靳律风看见简蕊眼里满满都是他的影子,脸上的关心是那么的明显,轻声喊了一句,“蕊蕊。:3wし”
“嗯?”
“你爱我吗?撄”
“爱。”简蕊看着他的眼睛,说得毫不犹豫。
靳律风伸手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偿”
简蕊紧紧地回抱着他,泪如雨下。
靳律风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湿意,分开她,“傻瓜,怎么哭了?”
简蕊勾唇,摇摇头。
靳律风伸手温柔的擦拭她的眼泪,“刚刚,对不起!我”
简蕊凑上自己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片刻后离开,“我都知道,你是因为在乎我。”
靳律风嘴角弯起温润的浅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梁,拉着她在他身旁坐下,“傻瓜,哪有你这样抢台词的?你这样很不可爱知不知道?”
简蕊嘟着嘴,眼底的湿意还未散去,泪眼汪汪的格外惹人怜爱,“你才不可爱,你刚刚真的吓到我了,我以为……”
“你以为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简蕊说着眼泪又开始泛滥。
靳律风伸手用温热的指腹温柔的帮她擦眼泪,“除非你不要我了,不对,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离开你。”
“真的?”
“嗯。”
“那我们拉钩。”简蕊伸出纤细的小指。
“幼稚。”靳律风嘴里虽然这样说,手却伸了过去勾住她的小指,“行了吧?”
简蕊眼泪还没干,却一本正经的说:“等等,还没盖章呢,大拇指转过来。”
靳律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跟她一起待久了,他也变得幼稚了。
拉过勾简蕊放心多了,想到靳诗柔又有些不放心,“诗柔看见你的伤没问什么?”
靳律风有些懊恼的敛眉,“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车祸的?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就头疼,所以我直接跟她说摔伤的。”
简蕊看了眼他缠着纱布的头,心疼的说:“头疼就别想,等伤好了就会想起来的。”
“嗯。”靳律风满脸歉意的说:“诗柔她不懂事,被我们惯坏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简蕊摇摇头,歪头枕在他的臂膀上,“她也是太在乎霍大哥了,我能理解。”
靳律风反手抱着她的肩,“我老婆真贤惠。”
简蕊突然抬头看着他,“不过你刚刚那么不信任我,我得好好惩罚你。”
靳律风低头亲了一下她白皙的额头,“好,你说,我都听你的。”
简蕊黑白分明的眼睛立刻闪着亮晶晶的光芒,“不许反悔。”
靳律风看着她黑溜溜灵动的眼眸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想着在医院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点头,“嗯,不反悔。”
简蕊立刻开始说自己的小算盘,“待在医院的这几天我都快发霉了,我想出去透透气,小吃街的小吃我垂涎好几天了,你陪我一起去吃吧?”
靳律风微微蹙眉,“我头上缠着纱布,手上打着绑带,这个样子,你让我陪你出去?”
简蕊拉着他的手臂撒娇,“去嘛,去嘛,你从来没陪我出去吃过东西,说好的不反悔的。”
靳律风想想好像是,他白天忙工作,晚上忙着和她造孩子,两个人竟然从来没一起出去吃过饭,逛街就更不用说了,“好,今天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其实靳律风不知道的是,简蕊只要心情不好,胡吃海喝一顿瞬间就能满血复活。
外婆的事,他俩的事,还有刚刚诗柔的事,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想好好吃一顿暂时先忘掉这些烦恼。
其实她和靳律风能不能一起走下去,她真的没把握,不管是她的家人,还是他的家人,好像没有一个支持他们的,所以她想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简蕊上楼和陶婉白打了声招呼,说紫寒找她有事,便下楼了。
来到约好的地方:医院门口,靳律风已经先到了。
远远的看见他穿着淡蓝色细条纹衬衫,黑西裤,额头上的纱布拆了,相比医院穿的病号服整个人精神不少。
简蕊走过去调侃,“怎么,你出门还要打扮一番吗?”
靳律风挑眉,“难道让我穿着病号服陪你出去玩?”
“那倒不是,只是你这也穿得太正式了,小吃街那种地方和你这身行头恐怕有点不相配。”简蕊蹙着眉头道。
靳律风看了一眼她的穿着,t恤牛仔白板鞋,很随意却透着一股浓浓的青春气息,相比自己是太老练沉稳了点。
这样让他觉得他好老,她好小,眉心微微有些不悦,拉过她的手,“走吧,吃个东西还讲究这么多。”
来到小吃街,虽然是下午三点多,太阳还有些毒,但因为是星期六,这里还是有些人满为患。
靳律风本想开车过来,简蕊却说小吃街车子进不去,两人步行了十来分钟才到。
此时靳律风已经汗流浃背,他讨厌这种黏糊糊的感觉,长这么大在他眼里没有夏天和冬天之分的,因为他在的地方都有空调。
又看见这人潮涌动的人群,俊朗的眉峰深深的蹙起,“蕊蕊,我还是带你去吃西餐吧?”
简蕊此时也是香汗淋淋,白皙的额头密集了细密的汗珠,“不要,我想吃烤串。”
“要不吃中餐?那里人少,环境优雅,空气清新,也不热。”靳律风开始循循诱哄。
简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我就想吃烤串,莫非你后悔了?”
靳律风眉毛打结,“没有。”看着她神采奕奕的脸最后还是咬咬牙道:“那我们走吧。”
来到一个烧烤排挡面前,简蕊指了指房间里长方形的桌子,“你去里面等我吧,里面有空调,我点好吃的就进来。”
“好。”
简蕊点好东西进去的时候,靳律风站在房间里看着那些桌椅直蹙眉。
“怎么不坐?”
靳律风急忙拉住一屁股准备坐下的女人,“好脏,你别坐。”
简蕊差点忘了过惯了养尊处优生活的靳律风肯定是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地方的,但是他这么说让在这里吃烤串的人怎么想?
意思就是他们不怕脏呗,或者他们和这地方一样脏呗。
所以不时有异样的眼光朝着他俩看过来。
简蕊硬着头皮抽了几张纸帮他将凳子擦了擦,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一把拉着他坐下。
靳律风拧着眉想要起来,简蕊死死地攥着他的袖子,凑到他耳边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大家都看着我们呢,脏了回家换衣服就好了嘛。”
靳律风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明眸皓齿,小小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嫩得跟水蜜桃似的,忧郁的心情瞬间消散,转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只要你高兴就好。”
简蕊羞涩的瞪了他一眼,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果然有人看着他俩窃窃私语,压低嗓音嗔道:“讨厌,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呢?”
靳律风不甚在意,瞟了一眼众人的目光,回过头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简蕊小脸瞬间爆红,准备推开他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
只听他挑衅般说道:“我吻我自己的老婆他们管得着吗?”
嗓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房间里的人都听见。
简蕊垂着头,羞得脸都快埋进胸口了,早知道不带他出来了。
烤串上桌后,简蕊瞬间将刚才的不快抛之脑后,两眼放光,活像饿了几天几夜的人突然看见了一个馒头,那表情
靳律风蹙眉,“口水流出来了。”
“啊?”简蕊急忙擦了一下嘴角,什么都没有,睨了他一眼,“讨厌!”
然后便开始大快朵颐了。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吃过烤串了,好像从和靳律风结婚后就没吃过,因为所有的饮食都是由冯婶一手安排的。
简蕊将小嘴塞得满满的,却见身旁的靳律风端端正正的坐着完全没有要吃的意思,“你试试,真的很好吃的。”
靳律风看着简蕊眼中诱哄他吃烤串那闪亮的眼睛,实在不忍心打扰她的雅兴,低头,准备意思意思吃一点,但看着桌上那一串串黄中带黑的东西,实在是没什么食欲,“你吃吧,我不饿。”
然后抽出两张纸给她擦嘴角的油渍,“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简蕊撅了撅嘴,嘀咕了一句,“不吃拉倒。”然后又开始埋头苦干。
半个小时后,简蕊吃得肚饱圆肥,大呼过瘾。
从烧烤店出来快四点了,靳律风递过去一瓶口香糖,“这种东西以后少吃,不卫生,属于垃圾食品,吃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简蕊接过口香糖,打开,拿两粒塞到嘴里,有些无奈的说:“知道了,我平时很少吃的。”
靳律风又倒出几颗,“张嘴。”
“我已经吃了。”
“多吃几颗,这个味道我不喜欢。”
简蕊张嘴接住,低声嘀咕:“要你喜欢干嘛?我喜欢就好了。”
靳律风就在她身旁,她的话他听得真切,“等会儿接吻影响心情。”
简蕊转头睨了他一眼,“谁要和你接吻了?”
靳律风伸手搂着她的腰,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你吃饱了吗?”
简蕊满足的点头,“吃饱了。”
靳律风挑眉,“可是我饿了。”
“活该你饿,谁让你刚刚不吃的。”
靳律风也不恼,“我陪你吃饱了,接下来该你喂饱我了。”
简蕊看了看他打着绷带的右手,也没多想,“你想吃什么,走吧,我喂你。”
直到靳律风带着她来到附近一家比较高档的宾馆,她才隐约明白他所谓的喂饱他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简蕊拉住抬脚就要往里面走的男人,装傻,“你走错地方了,这是宾馆不是饭店。”
靳律风转头看着简蕊,湛黑眸底闪着黑曜石般的光芒,伸手轻轻捏了捏她微红的耳根,“你懂我的意思的,不是吗?”
简蕊继续装傻,拉着他的手臂,“懂啊,你不是饿了吗?走吧,你想吃西餐还是中餐?”
靳律风嘴角噙着邪肆的浅笑,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轻轻一拉,她便跌入他胸膛,凑到她耳边低语,“我想吃你。”
简蕊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小脸轰的一下,红的快要炸开,“青天白日艳阳高照的,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我禁欲很长时间了,我记得上回还是在车里”
简蕊急忙伸手堵住他的唇,“这种事能不能别放在嘴上说?”
“好,我不说,直接做。”靳律风说着轻舔了一下她纤细的手指。
“你”简蕊触电般的缩回,睨了他一眼,“这么大个人了,没个正形。”
“你好,请问两位住宿吗?”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见两人一直在门口拉拉扯扯,便礼貌性的走过去问道。
靳律风转头,神情淡淡的问道:“我们不住宿,开钟点房。”
“好的,这边请。”服务员微笑着将他们领进了大厅。
简蕊分明看见刚刚服务员眼底闪过暧昧的光泽,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由得狠狠的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怎么不直接说开房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白天的在宾馆门口拉拉扯扯,最后还开钟点房,用鼻子想也知道干什么?
相比简蕊的害羞,靳律风倒是一脸坦荡。
登记付钱取卡,全程都是靳律风一个人包办,简蕊一直都不敢抬头。
靳律风牵着简蕊来到房间门口,将卡插了进去,只听嘀的一声,门开了。
简蕊从没住过宾馆,莫名的有些紧张,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总有种偷情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开房的正常反应?紧张刺激又隐隐有些期待。
不过,像他们这种结了婚还来开房的人估计不多吧?
简蕊胡思乱想间,靳律风已经开门拉着她进去了。
门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抵在门上吻了起来。
简蕊透过对面大开的窗帘能清楚的看见楼下马路上的人群和车辆。
急忙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先关窗帘。”
靳律风不为所动,吻从她唇上移到她的下颌,再到美如玉色般的脖子。
简蕊双手紧紧地攥着靳律风腰上的衬衫,“律风,我害怕,先关窗帘好不好?”
靳律风察觉到身前小女人紧绷的神经,甚至连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看来不关窗帘她根本无法全身心的投入了。
靳律风压制住体内翻滚的热浪,放开她,“你去关吧。”
简蕊瞬间松了一口气,刚将窗帘拉上,后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胸膛。
“宝宝,你真香。”
简蕊发现靳律风只有在房事的时候会叫她宝宝,平常都是叫蕊蕊。
他湿润的薄唇在她脖颈摩挲点火,大手从后面抱着她,探入她的衣摆,慢慢的向上没入
简蕊浑身开始发软发烫,整个身子贴向他滚烫的身躯,“律风。”
“嗯?”
“我我腿发软,站不稳。”
靳律风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嘴角勾起坏坏的痞笑,将她转过身压向前方的单人沙发上,“这样有没有好点?”
关上窗帘,房间变得有些昏暗,但简蕊仍旧能看见他湛黑眸底那炙热如流星般跳跃的火光,灼得她面红耳赤,心跳不稳,“嗯。”
两人纠缠间,他热情似火,花样百出,仿佛几十年没开过荤的和尚。
纠缠不休,不知疲倦,做了一次又一次,战场从单人沙发,到圆形玻璃桌,再到长形写字台,最后到柔软的大床。
简蕊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全身酸痛仿佛要散架般,她只觉得手和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最后直到她求饶他才发过她。
简蕊如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已经累得连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心里咒骂:谁说他是谦谦君子的?我要拿着刀去灭了他全家!人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人后就是一只食髓知味的恶狼!
他丫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宝宝?”靳律风从后面将她抱入怀中。
“嗯?”简蕊轻应了一声。
靳律风低头亲了一下她性感的肩胛骨,“先别睡,我们一起去洗澡。”
简蕊微微缩了一下肩膀,听见他说要一起洗澡,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掀开沉重的眼皮,转过身满脸防备的看着他,“不要。”
“可是我想洗。”
“你去好了,我又没拦着你。”
靳律风用眼神指了指绑着绷带的手,“可是我右手受伤了,你得帮我。”
简蕊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刚刚做脱衣服的时候怎么没听他说手受伤了不能脱?
刚刚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的时候怎么没听他说手受伤了不方便?
简蕊都有些怀疑他手受伤是不是装的?
靳律风似乎有读心术,望着她可怜巴巴的说:“真的骨折了,你若不信,回医院我把拍的片子给你看。”
然后,他还把上次她受伤的时候他帮她洗澡搬出来说,说她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好吧,虽然她不是自愿的,但她必须承认他确实将她照顾得很好。
最后,简蕊妥协。
浴室浴缸里,两人一人坐一头。
简蕊头都不敢抬起来,眼睛一直盯着身前的水面。
靳律风看着她氤氲在水雾里白净玲珑的身子,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过来,帮我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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