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惊呼声就仿佛是一道开关,墙上的洞口开始不断涌现野鸡脖子,朝着众人攻击而来。笔砚阁 www.biyange.net
苏莽一把揪住从石座里面探出来的蛇脑袋,扯出来踩在脚下,抬头对几人提醒“都小心点,注意安全!”
吴三省也是老当益壮,手中的匕首挥舞成一片残影,砍杀所有扑过来的野鸡脖子。
但面对几乎无穷无尽的蛇,吴三省也不免心慌起来,急切的朝吴邪大喊“吴邪,快找出口,离开这!”
“三叔!”看着数不尽的野鸡脖子朝吴三省飞去,吴邪惊呼一声就准备上去帮忙。
“你给我回来!”苏莽一把将他扯回来,没好气怼了他一句“添什么乱啊!赶紧找出口去。”
石室的空间本来就不大,现在又到处都是野鸡脖子和胡乱反击的众人,整个场面显得乱哄哄的,搞的苏莽都有点活动不开。
随即朝一旁的胖子和阿宁招呼一声“你俩扶着潘子跟着吴邪快走,我和黑瞎子殿后!”
阿宁和胖子对视一眼,知道刚苏醒的自己在这里只能拖后腿,随即也没有犹豫,迅速将后边的潘子搀扶起跑向一旁的通道。
吴三省和拖把等人听到有人殿后,迅速摆脱身前的野鸡脖子四散而逃。
“老牛,你丫能不能体谅体谅老年人!”听到苏莽让自己殿后,黑瞎子鼻子气歪了,一边干净利落的砍死几条野鸡脖子,抽空还跟苏莽对骂几句。
两人就这样对骂着,根本没把眼前的野鸡脖子当回事。
过了几分钟,大致估算吴邪几人已经安全,苏莽一把扯掉咬在身上的野鸡脖子,高呼一声“走?”
话音一落,黑瞎子一刀砍断扑到眼前的野鸡脖子,然后脚底板抹油,咻的一声跑进了离他最近的洞口里。
这一幕跟之前在鬼雾山何其的相似,苏莽顿时破口大骂“狗日的瞎子,沃日尼仙人,你就不能等等我?”
少了一个人的牵制,苏莽前方的野鸡脖子开始迅速增加,都有一种快要把他淹没的感觉。
没办法,这时候他也没时间分辨那个洞口是吴邪几人走的,只能随便挑一个跑进去。
跑到洞外,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蛹甬道,苏莽灵光一闪。
一跃跳起踩在甬道石坑的边缘处,以此借力往另一边跳去,就这样来回反复迅速上升,直到离地面六七米才停下。
坐在一个坑洞里看到一条条野鸡脖子从下方的甬道游过,没有发现自己的迹象,苏莽松了一口气。
随即点上一支雪茄压压惊,这些东西虽说对他造成不了伤害,可也挺烦人的不是。
就这抽着雪茄默默的等待几分钟,看下方的甬道已经没有蛇游过,苏莽咬着雪茄一跃而下,稳稳当当的落回地面。
随后随意的挑了一条路,晃晃悠悠的溜达着前进,怕吴邪等人发现不了自己,他甚至唱起了歌。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在甬道里溜达了好一会,前方一个洞口出现张起灵的身影。
苏莽眼前一亮,知道自己这是找到组织了,随即快步走过去。
跟在张起灵身后又往前走了一会,最后进入到一个溶洞,溶洞里吴邪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坐在一旁讨论着什么。
“哟,吴邪,你学坏了啊,都学会撩妹了!”苏莽一进溶洞就朝着吴邪打趣。
“去你丫的!”吴邪梗着脖子骂了一句,没好气的介绍道“这是文锦阿姨。”
“三婶啊!”苏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即快步走上前准备和她握手。
“文…”
吴邪本想开口,谁知苏莽在走近之后突然一把抓住陈文锦的脖子,厉声问道“能不能劳烦三婶给我解释一下,胖子和阿宁是怎么伤的这么重的?”
陈文锦虽然受制于苏莽,但她却表现的很镇定。哪怕苏莽手上已经开始缓缓用力,她依旧变不改色。
“老牛!”
苏莽肩膀上一右一左出现两只手,没办法,他只能不甘的松开手,但却语气冰冷的朝陈文锦警告道
“你要再把主意打在胖子和阿宁身上,杀了你!”
陈文锦沉默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没有开玩笑。
只要她再动心思,她会死,就算吴邪拦着,她依然会死。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陈文锦出声解释“我查到王月半是‘它’的人,阿宁是裘德考的人,所以才将他们引到蛇窝里。”
“文锦阿姨,你!”吴邪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胖子两人受伤真的是她所为。
“吴邪,对不起。出于谨慎,我只能这么做!”陈文锦歉意的看着吴邪。
吴邪脸色虽然难看,但想着胖子两人现在也没事,况且这陈文锦也算自己的长辈,也就接受了她的道歉。
但表情已经没有之前的和善,语气中也多了几分疏离感“文锦阿姨,除了我知道的这些,你就没有其它想告诉我的吗?”
听到这,陈文锦也很无奈,她没想到吴邪居然已经知道了这么多,甚至比她知道的还多。
沉默半响,陈文锦最后说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真假的猜测。
“当年我的那支考古队,除了我,好像都被人动了手脚。”
“什么意思?”苏莽直接皱起了眉头,不悦的转头看着她“说清楚点!”
陈文锦努力的回想脑海中的记忆,慢慢开口道“我在一九七六年,曾经受命领导过一支考察队去往广西巴乃,考察一座湖里的古建筑。
过程很诡异,我们的考察进度本来一直很缓慢,可突然有一天,下湖里考察的发现越来越多,进度也越来越快。
最后更是草草了事,也就是从那次考古回来之后,我发现霍玲几人出现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虽然她们说话和做事都和原来一模一样,但她们的一些生活习惯却出现了变化。
因为我是考古队的领队,又是几人中年龄最大的,所以平常的生活中我也理所当然的照顾起霍玲她们。
最直观的一点,我记得霍玲之前穿码的鞋,可从那次考古回来之后,变成了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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