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脸趴在椅子上,看了我一眼回忆了一会说∶“当时苏联人在狗的身上,研究那些变异体,发现那些变异体可以完美复制狗的细胞!”
我插口道∶“可是这并不能说明,那些变异体就能同化我们,然后进行完美复制,它肯定是有缺陷的。”
怪脸对我们一直不停的追问,很不耐烦,它看了我们几眼,招呼我们继续跟它走,说是里面还有些更加诡异的东西。
看了那些后,我们的怀疑就会不攻自破了,我们从监控室出来后,前面完全没有光线,并没有安装照明的工具。
我们透过两边的防护玻璃往里面看进去,只见里面是一片漆黑,我们问怪脸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怪脸回过头来说,你们要想去救他们就必须穿过这座如同牢笼一般的研究院,在研究院的最深处,保存着一些苏联人的发现。
走了一阵我感觉心中直冒冷意,抬头看了一下,原来上面有几个通风口正往下面吹着冷气,怪不得一下子冷了许多。
从这里过去,前面是一个楼道,之前还能摸黑前进,而这里面实在是太黑了,就算我们想省点电也不行。
我只好拿出电筒出来照明,边走边看这楼道的结构,前面的地方放了一块大镜子,而我们走过的这地方。
完全是木制的,这里面像是给人用来居住的地方,从装饰来看,这里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金属味。
带着一股古香古色的书香味道,但是最前面的地方是一道铁闸门,闸门并没有关上,开关就在旁边的墙壁上。
一红一黑两个按钮,门里面却没有开关,也就是说这道铁闸门只能从外边开启,在里面的人是没法开启开关的。
在这里突然出现这样的铁闸门,说明里面的保密措施是非常严格的,但是奇怪的是楼道里的这些房子都没有窗户。
就连房门也是紧闭的,上面批着封条,有些房门前还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石头,根本就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我们心中大感奇怪,这些房间看上去是用来住人的吗?苏联人怎么会把这些房子给封住,而且连个窗户都没有。
我们走了几步看到前面还是这些房间,连忙停下脚步来问怪脸,没想到它速度太快一下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们这下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这怪脸怎么一下子就突然不见了,它到底去了哪里,我用电筒照了照也看不到它的身影。
杨子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头,看了一眼突然说∶“这房门前放石头,我怎么感觉跟我老家的一种风俗很像!”
我眼轱辘一转问他∶“你们老家的风俗,在房门前摆这种石头是用来干嘛用的!”
杨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说∶“我们老家那种风俗,在房门前摆石头,那房子里面住的肯定不是人。”
“不是人,难道还是给神住的!”郭青插了一句道。
“你个小娘们知道啥,那是……用来给鬼……住的房间”杨子故意说的比较恐怖,加上这气氛也是蛮瘆人的。
郭家姐妹几乎被他吓的快要跳起来了,我咳嗽一声让杨子别说了,又看了一眼这些古怪的房间。
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杨子在我后面低声说∶“我真不是骗你们的,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像这种不开窗户的房子就是用来给鬼住的。”
那家伙突然插口道∶“这些房间的确有些不对劲,你们没看到这些房间的结构就像一个个的木制棺材吗?”
听那家伙这么一说,我这下心里也没底了,原本杨子说的就够瘆人了,经过他的描述这下几个人心里都是疑神疑鬼的。
我估计只要那里稍微有点动静就能把我们几个人吓个半死,我赶紧提醒他们先离开这地方再说。
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我们沿着怪脸走过的路线从新往前走,看到前面是一道木门,我刚要推开门。
就听到门外边传来“砰,砰,砰,”的敲击大门的声音,而且是那种很有规律的声响,那声音虽然不大。
可是这瞎灯摸黑的,突然响起这种诡异的敲门声来,吓的我一阵惊魂,连去推门的手也给缩了回来。
我一脸惊魂未定的回过头对他们说∶“咱们几个人都在这里,外面会是谁在敲门?”
杨子低声说∶“会不会是怪脸没看到咱们,现在跑回来找我们了!”
我摇摇头,觉得不可能是它,我观察过这道木门的结构,不管是从里面还是外面都能轻易推开。
怪脸要是想进来,它根本就用不着敲门,直接推门进来就行,而想敲门让里面的人替它开门的,根本就不会是人?
一想到这些,不仅是我额头上冷汗直冒,就连郭双他们也是一样,我们对视一眼这些都一脸的面面相觑。
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看来有些东西不相信都不行了?这下我们心里已经发虚了,要不是看到那家伙脸上还是比较淡定。
我估计我会一溜烟撒丫子逃跑,那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停止了,我们刚长嘘了一口气,紧绷的精神好不容易放松一下。
随即又听到一阵非常有规律的剧烈敲门声,郭双吓得一把抱住我,我一下子都反应不过来。
看到美人在怀,我只好也紧紧抱住她,我看到她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闭的很紧。
杨子虽然也被吓得不轻,可是他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扯着嗓子喊道∶“外面是不是怪脸,是的话,你就回一声!”
杨子这一嗓子吼出去,外面的敲门声戛然而止,外面静的吓人,就连我们的心跳声都能够听到。
郭双抱着我越发紧了,我几乎都快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没过几秒钟那诡异的敲门声又再度响了起来。
杨子一脸发虚的对我们说∶“看来我没说错,这里面真的是给鬼住的,现在它们回来了!”
“看到咱们占了它们房子,估计是要拉着咱们去做那替死鬼了!”
我一直观察着那家伙的神情,没看到他有什么大的改变,看起来应该能够在咱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于是我扯了一嗓子∶“别放他,娘,的屁,真要是有鬼,老子今天也活劈了它!”
我从背包里抽出那柄德国公铲,就走到木门前,作势就要一脚踹开着木门,倒要看看这外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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