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唔……不要!”一抹烛光不断摇曳在房内,刺痛着温长歌的双眼。燃字阁 http://m.ranzige.com长歌从噩梦中惊醒,心中的恐惧还充斥着心头,不觉间眼泪竟顺着脸庞砸落在被子上。夜风顺着窗子吹了进来,长歌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的背上竟被汗水沾湿了一片,夜风吹来便感到了阵阵凉意。
门外的丫鬟似乎听见了屋内的声响,轻手轻脚的将门打开看见了呆坐在床上的长歌,心中不免有些心疼,连忙上前扶着长歌躺下,又替长歌掖好被子,问道“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又魇着了?竟出了这么多冷汗。”
白枝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床边将窗户关小了些,安慰道“大小姐不必担心,二夫人和几位小姐这几日都去护国寺祈福了,要过几日才能回来,这几日大小姐便好好休息,莫要再伤了身子。”
温长歌缓缓地抬头,看着忙前忙后的女子心中不免一暖,眼神也清明了不少。自己重生之后已经过了数日,细细问了后才知道自己早已不在东海,而是成了中州国相府中的嫡出大小姐。
只是这身体原本主人的母亲早亡,父亲在母亲去世后不久,便娶了大户人家的嫡出小姐抬为平妻。二夫人自然是看不惯自己的存在,自己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二夫人,她只是个平妻。所以便想尽法子折磨自己。
长歌第一次从这个身子醒来,就是温长歌和她的二妹妹在荷花池边玩耍,“不小心”滑落到荷花池,足足昏迷了两天才清醒。可只有长歌自己知道,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那个叫温长歌的懦弱女子再也醒不过来了。
“无妨,只是前些日子跌进池子中惊着了,现在醒了倒也是好事,不用在梦里心中不安了。你先下去吧。”
白枝心中不免担忧,但看着大小姐的样子倒是缓了过来,也只得静静的退出门外。
长歌静静的躺在床上,眼前浮现的,是自己死前的最后一幕。
那个身着华服的男子,眼中带着贪婪的权欲,扭曲的仇恨,拿着剑抵着自己的脖子。而自己的妹妹,竟温顺的跪在男子的身旁,手中递上的,是自己通敌叛国的罪证。
想到这,长歌不免有些想笑。她的一生,想必是失败的吧。
自己曾发誓忠心一生侍奉的君主,恨她,怒她,她不是什么时候起,那个本该权御天下的男子看向自己时,眼中充满了扭曲的恨意。而自己从小便疼爱的妹妹,怨她,妒她,也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妹妹看向自己时,眼中的尊敬与羡慕也化成了浓浓的嫉妒与怨恨。
长歌纤细的手指缓缓的划过自己的颈部。这里,本该有一条伤疤,一条丑陋的,扭曲的,令人厌恶的伤疤。
“温长歌啊温长歌,你将死之时是否也像我一般不甘,不愿呢?”长歌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中的痛苦与迷茫渐渐消散了,慢慢的,她的双眼便如同幽幽的潭水一般,充满了寒意。
“温长歌,我既占了你的身子,便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的仇你的恨,便有我替你报。至于我的仇我的恨……呵。”纤细的手指随着脸颊慢慢滑到自己的颈部,长歌笑了,嘴角有些微微的上扬,眼神流转,算计万千。
“这一剑可真痛呢,既然如此,我便要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还给你们!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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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长歌便提着食盒,带着白枝,白蔓二人来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国相爷温儒言的墨渊居前。
有下人来问过长歌是否要通传,长歌只是摆摆手,笑着说着不用了。长歌瞧着不少下人好奇的眼光也不在意,只是静静的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院子内的情况不语。直到屋子的门打开,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走出房间,长歌才眼前一亮,连忙提这食盒上前拦住的男子,说到“屏竹先生,请等一等。”
屏竹听到声音后便停了下来,转身看到一路小跑朝自己过来的长歌不免感到有些惊讶。这个大小姐自幼不受府里的重视,平时也知道老爷不喜欢自己,也是几乎不出院子的,今日不知怎么的,竟跑到老爷院子里来了。
想到这,屏竹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道“小姐,这么一大早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长歌停下步子,缓了缓有些急促的呼吸,紧张的抓着自己手中的帕子,有些腼腆的笑道“打扰屏竹先生,只是歌儿昨儿身子刚好,便听说前些日子是父亲请了太医来救治歌儿,所以……今儿一早便在厨房做了薏仁莲子粥给父亲送来。”说到这,长歌便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屏竹。
屏竹点了点头,心中不免有些惋惜,大小姐是个善良的,可惜生母去得早,性子又懦弱了些。本是个嫡女日子却过得不如意,心中不免有些怜惜。想到这便接下了食盒。
长歌看着屏竹收下了食盒,便明显松了口气,对着屏竹感谢的笑了笑,又有些犹豫的站在门口。随后便又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对屏竹说到“劳烦屏竹先生替我父亲带句话,就说……谢谢父亲还记得歌儿。”
屏竹不过三十出头,自己也有个两岁左右的孩子,虽是个女儿,可自己确是将女儿放在心尖上疼爱,看着大小姐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软了。心想,就算是为了大小姐这一片心意,也要让老爷知道大小姐的一片孝心。随后便点了点头,说到“大小姐您放心吧。”
待长歌离开后,屏竹便提着食盒进了房间。
温儒言本就觉着屏竹出去的久了些,现在瞧着他提着食盒进来,眉头不免的蹙到了一起。屏竹瞧着自家老爷的模样,连忙行了礼说到“老爷,大小姐刚刚给奴才一个食盒,瞧着模样大概是一早便做好了在院子门口等着,怕叨扰到老爷也没叫人通报一声。”
温儒言不免有些心软,点了点头说到“歌丫头是个有心的,把东西拿上来吧。”
屏竹连忙将食盒内的小食拿了出来,只瞧着随每样都不多,倒是十分精致,各样加起来足足有六道菜,可见大小姐是真的费心了。
布置完菜,屏竹又有些犹豫的看着温儒言,似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温儒言瞅着他的模样,便说道“有什么话便快说。”
“这……大小姐还托奴才给老爷带句话,说是……谢谢老爷没有忘了大小姐。”
温儒言听后,心中的愧疚不免更深了几分。前几日自己见到那丫头时,只觉得那丫头瘦小的让人不忍,明明是众多姊妹里年岁最大的,可偏偏是最瘦弱的一个,自己的记忆里,她也只是个小心翼翼的站在角落,生怕惹怒了自己一般的模样。
不知不觉,薏仁莲子粥便见了底。屏竹瞧着温儒言放下了碗筷,便连忙唤人收拾桌子,又替温儒言整理了官服后备好了马车,准备去上早朝。
温儒言走前似是不经意的对屏竹说到“我瞧着歌丫头的院子里素了些,你一会去找大管家给歌丫头添些月例银子,再选些东西给她送去。”
屏竹连忙应下,一旁有不少下人听到了老爷的吩咐,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也有几个胆大的奴婢上前问了屏竹,只瞧着屏竹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猜得透主子们的想法,只得照着吩咐去做。你们几个也莫要乱嚼舌根,小心被二夫人听见了惹的二夫人不愉快。”
下人们瞧着屏竹都搬出了二夫人,心中也知道套不出什么话了,只得私自与旁人碎嘴说说此事,一传十,便十传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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