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长歌知道苏衍有事要做,便也没有再打扰他,又担心苏衍一忙起来便忘了时辰,便吩咐管家在晚饭之前替苏衍端去一碗乌鸡汤,提醒他到了晚膳的时间,叫他莫要一直窝在书房忙着。爱字阁 www.aizige.com
待长歌走到东别苑,还未进门便能感受到院子里传来了阵阵寒意。
顾灼晚依旧带着笑,自顾自地坐在一旁品着茶,而秋晚则是板着脸,坐在顾灼晚的对面,一副气极的模样恶狠狠地盯着顾灼晚。
最让长歌惊讶的还是木辞。在长歌的记忆里,木辞永远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什么事都不在他的眼里。可这会儿的木辞的面色却冷到了极致,像是看着仇人一样冷冷的盯着顾灼晚。
这幅场面,看起来倒不像是故人,更像是仇人。
“咳咳,你们这是…什么情况?”长歌打破了面前的僵局,出声问着。
顾灼晚朝着长歌笑了笑,说道“估计是太久没见,二位太过想念我了。”
“想念?”木辞轻笑,抬眸看着顾灼晚,幽幽的开口道“我倒是很想念太子殿下,想亲手将殿下毒死。”
诶?
长歌惊讶的看着木辞,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木辞会说出这种话?这确定是木辞本人吗?
“木辞先生医者仁心,怎么会做这种事呢?”顾灼晚笑着,看向长歌出声解释道“方才我提过的子兮,便是木辞先生的师妹,也是秋晚先生的亲妹妹。子兮自幼便与我相识,后来我也通过子兮认识了两位先生。”
顾灼晚带着浅笑,缓缓的将他们几人的关系叙述给长歌,可一旁的木辞脸色却越来越冷,幽幽的说道“一段时日不见,太子殿下的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了。”
顾灼晚似乎早已习惯了木辞这样的言语,反倒笑着回答道“师兄这是哪的话,我与子兮本就青梅竹马,有什么问题吗?”
长歌还从未见过木辞这般生气的模样,只瞧着木辞要着牙恶狠狠地盯着顾灼晚,眼里的寒意像是一把冰锥刺入了顾灼晚的身上,可顾灼晚偏偏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面上依旧带着温和谦逊的笑容。
“咳咳,秋晚,我是有事想要请教你的。”长歌连忙打断了两人的对峙,拿着秘文走到了秋晚的面前,拉着他在一旁坐了下来,将密文展开放在桌子上,出声问到“这是从细作身上搜到的秘文,你瞧瞧看有没有什么头绪?”
秋晚鼻尖轻哼一声,白了顾灼晚一眼才将桌上的密文拿了起来,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我在长老院待的时间不长,这些东西也不是特别了解,只能看懂一些词。”
秋晚说这,叫长歌拿来了笔墨,将密文上的一些文字抄了下来,又在一旁写下了对应的词。
‘长老、跟随、圣女、玲珑宴’
“恩…大概的意思,应该是长老院里的一位长老和秋容一起混入了玲珑宴。”秋晚一面说着,一面将写好的纸递给长歌,眼底的神色沉了几分,缓缓道“如果长老要参加玲珑宴的话,何必藏着掖着?只怕是…”
“只怕是想要对什么人下蛊。”长歌也猜到了这个想法,抿着唇细细的想着。
上一世南疆是趁着流民所的时候对苏衍下了手,这一世他们流民所的事情败露了,南疆还会不会再次对苏衍下手,长歌也不敢保证。
“如果是以长老的身份来,肯定会被提防,所以才要伪装后再下手。”长歌说着,面上虽是平静,可眼底却似汹涌的海浪,幽幽的带着寒意“流民所的时候,他们便想对苏衍下手。”
秋晚察觉到了长歌的异样,目光沉了几分,装作不屑的说道“这群老家伙想得倒是好,他们在中洲的地盘,就算想要下手也很难找到机会。”
“再过几日便要去猎场打猎,那可能就是南疆唯一一次下手的机会。”顾灼晚看向长歌,眼底带着笑意,缓缓道“可王妃又怎么确定,南疆一定会对王爷下手呢?若我站在南疆的立场,以王妃在王爷心中的地位,若是能对王妃下手,效果也是一样的。”
长歌的身子一僵,缓缓抬头看向了顾灼晚,细细打量着他眼底的深意。
顾灼晚说的不错,长歌就是苏衍的死穴。
若是长歌出事,那苏衍会变成什么样呢?
长歌不敢想,可此时此刻长歌却清楚的意识到了,在自己嫁给苏衍的那一刻起,自己便成了苏衍最致命的死穴。
顾灼晚眼底的神色幽然,明明眼前站着的是长歌,可脑海里却浮现出的另一个女子的面容。
苏衍和长歌是对方的死穴,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迟早会变成自己的弱点,被敌人死死的抓在手里。
所以顾灼晚和子兮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明明已经靠的很近很近,却迟迟无法走到一起。
顾灼晚和苏衍不一样,顾灼晚没有苏衍的权力,即使他如今贵为太子,他也没有能力保护子兮。顾灼晚的喜欢是未雨绸缪,是不能表现出的爱。
子兮和顾灼晚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顾灼晚是活在阳光下的,而子兮却是从世界最阴暗的角落里努力爬出来的。
所以子兮和长歌也不同,她不敢爱,只能将自己的所有情绪藏在心里,就这么让这份情感在心里生根发芽。
“我永远都不会成为苏衍的弱点。”
长歌迎着顾灼晚的目光,就这么轻轻的笑了出来,眼底飞扬着的,是自信与自豪揉杂在一起的感情,扬眉看着顾灼晚,笑道“你或许觉得,他没有能力护我周全,所以我会成为他的死穴,可我为什么一定需要他的保护呢?”
顾灼晚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长歌。
“我有能力保护我自己,才智也好谋略也罢,我都不输给他,至于自保,我的蛊术也不差,我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分出心思来保护我呢?”
顾灼晚听着长歌的话,竟忽然间便笑了出来,不是往日伪装出的那种温文尔雅的笑,而是真正的开怀大笑。过了好一会儿,顾灼晚才止住了笑,将眼角的泪拭去,点了点头,就这么自顾自的离开了。
木辞看着顾灼晚的反应,也不知是不是松了口气,就坐在一旁轻轻的叹了口气,垂着眼眸不知道在看哪儿,缓缓道“喜欢上这么个家伙,子兮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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