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大导新片,首日票房7万,又将是一部千万大片。】
【《富贵逼人》,今年夏天最棒的喜剧电影!】
【邵氏影片无人问津,昔日霸主已成明日黄花!】
【丽声院线废除影院包底制,剑指邵氏、嘉禾两大霸主!】
【未来丽声院线,能否问鼎影界霸主?】
【丽声院线雷老板花费两千五百万,购入逐梦电影百分之二十股份,逐梦电影价值上亿?】
第二天,当这一则则消息被刊登后,所有电影人都从中看到了港岛电影界即将迎来的巨大变局。
许多原本眼红电影丰厚利润,但又因为影院包底门槛不敢入场的人,如今也开始跃跃欲试,想要进入电影行业分一杯羹。
同样的,也有着一些的导演、编辑们,想要自己出来拍电影,到丽声院线上映赚钱。
而邵氏与嘉禾更是直呼狼来了。
……
tvb大楼。
总经理办公室。
邵大亨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报纸,对方一哗说道:“雷绝昆这一步棋走的妙啊,影院包底制度取消后,丽声院线将直接扭转缺少片源的缺陷。”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不过,这步棋虽然对邵氏有影响,但影响也不大,我们都是放映自己的影片,但对嘉禾来说,却是釜底抽薪啊,恐怕这次会有不少嘉禾的卫星公司,投入到丽声院线的旗下。”
看得出,他的话语当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毕竟,嘉禾的老板皱纹槐,与他可是斗了将近十年的时间。
但方一哗却是并不想让邵大亨继续这个话题。
说起来,皱纹槐还是因为她的排挤才离开邵氏的。
当年邵氏能够壮大,主要就是依靠了皱纹槐,但是为邵氏立下汗马功劳的皱纹槐,却是十年如一日的拿着死工资。
不但如此,当邵大亨的小妾方一哗进入邵氏后,立刻便掌管了财务大权,并不断架空皱纹槐的权利。
最终使得皱纹槐不得不反出了邵氏,带着一批邵氏的演员,与何关倡一同创建了嘉禾。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港岛电影界从邵氏独强,变成了两强争霸,后来因为皱纹槐的独特眼光,接连培养了李小龍、许贯纹与诚珑等几位打星后,邵氏更是彻底被嘉禾压制。
为此,方一哗没少受到邵大亨的冷遇。
直到近些年,邵大亨有些力不从心,需要信任的人协助打理tvb,方一哗这才又开始被重用。
方一哗转移话题道:“听说取消影院包底制度,是刘洪昌给雷绝昆出的主意。”
“哦?”
邵大亨一愣,旋即摇头说道:“我原以为是雷绝昆老谋深算,想到了这个办法,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内地仔,此人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闯出偌大的名头,不可小觑啊!”
……
嘉禾大楼。
皱纹槐皱起眉头,对何关倡说道:“如今邵氏不过冢中枯骨,我看此次雷绝昆这老家伙,是专门在针对我嘉禾啊!”
“大哥,你说的很对。”
何关倡说道:“自从丽声宣布取消包底制度后,已经有好几部原本打算在我们这里上映的电影,都找上了丽声。”
“哦?这么快就有人走了吗?”皱纹槐略感意外的道。
他思索了片刻,对何关倡说道:“此事暂时倒也不会对我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接下来我们要做两手准备,第一就是去看看,能不能挖走刘洪昌,此人才是未来丽声与嘉禾争斗的关键,如果丽声没了他,那么不用我们怎么做,也会没落。
第二,立刻让阿龙筹备新的电影,这次我愿意给他200万片酬加百分之五的票房分成,但质量必须精益求精,我就不信我嘉禾拍不出千万票房的电影。”
“是,我这就去安排。”
话罢,何关倡便转身离开了。
接着,他让人将诚珑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诚珑进去后,说道:“干爹,你找我?”
“嗯。”
何关倡点了点头,道:“刚才老板找过我,说是打算让你拍摄一部新电影,这次除了给你两百万的片酬以外,还会有百分之五的票房分成。”
“真的,干爹?”
闻言,诚珑不禁高兴的问道。
“先别高兴的太早。”
何关倡语重心长道:“想必你也听说了丽声院线取消影院包底制,这次老板之所以筹拍新电影,就是为了应对丽声的挑战。
所以老板特意叮嘱,让我们一定要精益求精,也拍出一部票房过千万的电影,这次我们的任务可不轻松啊。”
“干爹,这让我怎么办?电影没有拍出来之前,谁知道票房会有多少啊?”
诚珑一脸苦涩的道:“我票房最高的《醉拳》才692万票房,如果电影票价格上涨的话,这部电影倒是能够过千万。”
除了刘洪昌这种穿越者,其他人确实没有办法知道自己所拍电影是好是坏。
“涨价?”
何关倡摸了摸下巴,道:“电影票涨价倒也是个办法。”
摇了摇头,他又对诚珑说道:“你拍你的电影就是,只要你尽力了,就算最后电影扑街,我也会跟老板说你的好话的。”
诚珑闻言,立刻感激的说道:“是,干爹,那我这就去准备了。”
待对方离开后,何关倡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我是嘉禾的何关倡,帮我联系你们老板,我想和他谈谈。”
……
半个小时后,何关倡与刘洪昌先后来到了半岛酒店的茶餐厅。
刘洪昌满脸笑容,道:“久闻何先生大名,如雷贯耳。”
他这并不是在客套,何关倡本身就是个有能力的人。
就像皱纹槐帮助邵大亨壮大了邵氏一样,嘉禾能有如今的规模,何关倡亦是功不可没的。
不过,皱纹槐没有邵大亨那么小气,他让何关倡成为了嘉禾的二股东。
而诚珑就是何关倡率先发掘,然后带入嘉禾的,两人间是义父义子的关系。
何关倡哈哈一笑,开口道:“刘先生过誉了,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不知何先生找我做什么?”
刘洪昌明知故问道:“我们现在好像还是敌对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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