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份情难舍难了,吕智看着沉思中的孙冰,恐怕自己是他的头号情敌吧。取过破浪分水戟,准备和伊雪上路。
孙冰有些好笑,自己就这样自卑退缩,就算是心目中的女神将金发簪交给吕智,内心还是毫无波动,有害怕,有退缩,他才是真正的英雄,孙尚香跟着他也许比跟着自己这个窝囊废要好很多吧。
战意影响了孙冰,“虽然心中的那个羁绊淡了,可是爱就一定要占有吗?”这一回,再也不会退缩了,“我在也不要窝在这无人知晓的乡下,每个人都在为命运拼搏,凭什么我就应该接受家族旁系的命运,在这里哪怕死了,也永远是一个无名之辈。”
孙冰现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好,有对孙尚香的爱慕和念想,想跟着她,想证明自己,哪怕她已经另有所属,可是真正的爱会在乎这些吗,孙冰不得不承认,内心之中还有一丝丝对吕智的敬佩。
吕智要是知道,怕是要笑尿,兄dei,穿越就是这么妙不可言,虽然有个死鬼老爹,不过我有天下无双的武力,更有开阔的眼界和智慧,虽然世界还是那么残酷,但是有天赋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等等,吕……”孙冰追了上去,又有些不知所措。
吕智回过头,直直的看着他,“有何事。”
再一次面对面,孙冰似乎更能看清楚吕智的长相面貌,棱角分明的脸,给人一种严肃,铁血的感觉,一队剑眉更是如天神下凡,极具煞气,最平凡的是这双眼睛,没有灵光一闪的智慧,也没有小眼一般的阴鹫,目光沉静如水,毫无波动,最平凡的也许是最不平凡的吧。
异于常人的身高,给孙冰很强的压迫力,好一个英武非凡的人,吕智给你的感觉并没有那种嚣张暴虐,以势压人;也没有那种书生的儒雅,淡定;更没有那种多年在沙场的沾染了鲜血的铁血煞气,只给人一种安静,像是一口古井,深不可测。
孙冰发誓在所有见过的人当中,都没有如此的感觉,这是一种大道归一,返璞归真的感觉,像是一块浊玉,又似和氏璧,巧夺天工,此人乃是龙游浅滩,池中金鳞。
“主公,我情系孙尚香小姐无法自拔,只求追随与你,每天都能看到她人生无憾,我并无篡逆之心,只求留在主公身边,端茶送水也好,卿所愿也,莫敢不从。”孙冰纳头便拜。
吕智叹了一声,“美好的事物又有谁会不喜欢呢,起来吧,你是我第一个跟着我的人,我不会说什么大话,如今这方天地风云会聚,且看今朝今世谁主沉浮。”扶起孙冰,就连吕智也没想到,第一个收到的人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的家伙。
孙冰本来还想说主公不用太过自谦,结果一听这话,瞬间脸一黑,这尼玛叫不会说什么大话,简直就是嚇人啊。
“还请主公到客栈稍微歇息两日,我虽然乃是孙家旁系,可是这几年也积累了一些资产和一些人力。”孙冰说道。
吕智点了点头,带着伊雪进了客栈。
两天的时间,吕智又开始锻炼起来,拜托伊雪坐在自己的背上,以达到增加负重的效果,便开始各类俯卧撑,腰间,钻石等等。
孙冰就折中将所有资金只留一部分自用,其他全都换成黄金大约四十两左右,大约四根金条,还有十个,是孙冰自己培养的手下,擅长伪装打听情报的人,外加十几匹荆州战马。
走进客栈的小别院,看到吕智正在挥汗如雨的锻炼,孙冰作了作揖,说道:“主公,我已经安顿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吕智摆了摆手,“那就出发吧。”
孙冰眼神示意一旁的侍女,给吕智擦拭并穿戴衣物。
很快,在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后,三人上马,带着十个侍从以及一些物资,准备开拔。吕智看了看身后这十骑,这些人是自己在这乱世的第一批支持者。
提了提破浪分水戟,荆州的战马擅长冲锋,但是耐力和负重很差,吕智看了看马儿似乎有些吃重,一直打着鼻息,此刻不是计较战马的时候,一拉缰绳,众人鱼贯而出,前往曲阿。
建邺的霸王宫
孙策将手中的手信一摔,开口道:“这袁公路还真当自己是皇帝,打算带兵进我吴地。”有些气急败坏,本来就是易怒的性格,这下有些气血沸腾。
“伯符勿恼,这番动作,我们就要显得大方一些,就简单的告诉他们,随时欢迎,同时随意安排一些军营挑拨,混淆视听即可让袁术投鼠忌器,反正不敢妄动。”周瑜将心中的计策说出。
孙策一听,不由拍手叫好,“此计甚妙,公瑾这次就按你说的办。”
周瑜躬身作了作揖,便退下安排此次事宜了,看到大殿门外一缕红丝,假装目不斜视,踏步而去。
孙尚香捂嘴,暗自得意,抬头挺胸昂首阔步,踏进霸王宫。
“哥哥,我把事情办成了。”孙尚香一脸欢喜的飞奔进去,给了孙策一个拥抱,随即开始相谈。
傍晚孙尚香,眼睛红红的走了出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把事情磨平了,想到吕智,不由脚下生风,欢快的去了马厩。
只见周瑜早早等候在此。
“尚香,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选择,一个迟早会碰到的选择,趁现在伯符还纵容你赶紧做出你的决定吧。”周瑜叹了叹气,不容孙尚香回答,就只留下一道背影。
孙尚香自然明白周瑜话中的含义,只是当年那风水先生说过,大哥性烈如火,过刚易折,若是大哥走了,二哥他。
与孙策的溺爱,孙权一直和自己不温不火,到时候必然会成为他霸业的一个筹码,一边是家人,一边是爱人。
建邺的望月楼上,孙权眺望远方,脑海中依稀是那个与三妹小时候一起去见当时隐世方士,伊星隆。
“你大哥孙策,性烈如火,过刚易折,若无一个绝阴的女子相交,便会早夭。”伊星隆顿了顿:“多年后,会有一场雪路过,乃是你大哥的机缘。”
孙权至今还没有明白,那一场雪是什么意思,“不过结果已经不重要了,大哥啊大哥,你还是做个武将比较好,这都是命。”嘴角微微上翘,拿起案上的酒壶轻轻酌饮。
孙尚香跨上凤驹,纵马驰骋,此刻的心很乱,真的很乱。
风中孙尚香解开了盘起的长发,凤目含泪,再回首,凤驹已经将她带到城门,透过月色看着建邺最高的宫阙-霸王宫,自己是父亲的小妈养的,可以说除了孙策和谁都没有什么感情,可是这血液中的羁绊又怎样舍去呢。
忆片刻,孙尚香含泪轻叹:“大哥,对不起。”将怀中准备已久的锦囊交给了城门的守卫,嘱咐一定要送到周瑜的手中,在城门卫兵的目光中,飞舞着长发离开了。
那锦囊中是当年那伊星隆的口头预言,为什么对此深信不疑,因为孙坚的死,长沙王的陨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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