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倩苞说到这里,停下话来,歇一会,静静地看着贺冯唐……
梅倩苞见贺冯唐又沉默,接着说:“L竟然无耻地劝我:你最好也去找地下情,尝试过了另一种感觉,这样就会理解他;还说,为什么心理学研究结果证实:年轻的夫妻,如果能保持沟通和包容的心态,偶尔出轨反而有助两者关系的稳定。”
梅倩苞说到这里发觉一直抱着贺冯唐,觉得不好意思,说:“大卫,对不起,太激动了。”她说完松开手。
贺冯唐虽然正处荷尔蒙感受中,但不得不也松开手,然后看着她慌乱地进了卫生间。
过会,他清醒了,刚才还以为梅倩苞是在暗示,原来想错了,她与自己地位的悬殊,岂能接受一个平庸者?好在自己没有过分的冲动,否则,她给你一耳光,自己钻地缝都来不及。
或者,她立即报警,说企图强奸……这种事在警院的学习资料里不知有多少。
老师再三说过:女色引诱前面有两条道,一条是监狱,一条是自由。
贺冯唐目前要的就是自由,有了自由就有时间筹钱治好曾芝媛的伤,才能找到证人去自首。决不能因女色而提前进了监狱,数罪并罚,一辈子掉入地狱……
贺冯唐想起了与孟花瑑的相会。他打开手机一看,九点半了,必须走。他随即站起身,等梅倩苞出来,等了好一会,不见她出门,只好开口大声向她告别。
梅倩苞此刻想起了贺冯唐还有一个约会,探出半个头,问:“再等一下,什么事急得必须赶点?”
贺冯唐不好说具体,只说这事很急很急,不去不行。
孟花瑑已经完成前一个公司的合同,正在赶向广场。
她知道下一个公司老板的喜好,在车中完成了更换衣服。车内空间有限,换衣服很麻烦,但为了生意,再麻烦也得麻烦。
更完妆后,孟花瑑取出镜子自我审查:行,虽不戴茶镜,但更显自然漂亮,也更性感,唇红齿白,胸襟开阔,披肩短发,头箍换成了紫红色,左边衣领上别着与口红配衬的领花。
她挺了挺腰,不错,足以表现出胸涌波颤。她又照照下身,裙摆下露出的是一双修长秀美的小腿。再上下身全看一遍,还算满意,应当有吸引力,够得上时髦靓丽。
她再扑动几下眼皮,忽闪闪的,飘出了隐隐约约的煽情波……她一想到赖鑫生教予的“煽情”,掩嘴笑了。
梅倩苞从卫生间出来,把外衣脱下,只剩紧身衣,更加曲线得波涛浪滚,贺冯唐看得有点发呆,忘了告别,但瞬间醒悟,赶紧调整眼光,用凝视变成散光,表面看着梅倩苞的脸,其实是越她而过望着她背后的墙壁,恢复好不容易达到的平静。
梅倩苞已经稳定了情绪,拉着贺冯唐并排坐在长沙发上,就刚才的男女关系问题继续展开话题。她对贺冯唐说:“当今世界上的风气不太好,有不少男女很放开,先试婚,不合就离婚,把男女关系看得太随便,美其言说为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说到这里,问贺冯唐:“在大陆,我与男友的同居关系算不算事实婚姻?”
贺冯唐:“曾经算,现在不算。”
梅倩苞沉思了一会,好像是自言自语:“他不仁,我也不义,何必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突然,她盯着贺冯唐,问:“你还没介绍你的家庭情况呢。”
贺冯唐:“我和父亲两个,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
梅倩苞:“大卫,你结婚没有?”
贺冯唐不想隐瞒,如实回答:“结过,但离婚了。”
梅倩苞:“我冒昧问一句,你有没有过地下情?”
贺冯唐:“绝对没有。”
梅倩苞:“哦,我忘记了,你是个‘ED’患者。”说完她大笑。
贺冯唐被笑,有点尴尬,由此立刻想到了正事未做,忙站起来,向梅倩苞告辞。
来到广场塑像下,贺冯唐才等半分钟,就看见上次那辆白色的卡罗拉驶过来了,并靠边停下。
他赶紧先打招呼:“花瑑,你好。”
孟花瑑向他一笑,算作招呼。
紧跟着下车的是那个黝黑的阿二女孩,那个阿一没来,也不在车上,贺冯唐有点失望,随口问:“阿一没来?”
孟花瑑有点奇怪,怎么打问她?便口气有点生硬地答:“有事,你问她干什么?是不是看上了她了?”
(下一节,贺冯唐被旧恋人怀疑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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