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罗又把功劳归在贺冯唐头上,理由是贺冯唐未来公司前,欧阳琴怎么没做出来?
贺冯唐被提升职务,名为生产襄理,与欧阳琴、卢婵、黄元晨同级别。尽管贺冯唐手下没一个兵,但部长级的工资待遇可比以前高一大截。
这样的结果,贺冯唐真是想笑,又想哭。
为了试制皮人的物件创改,贺冯唐已经七天没进宿舍休息了,要么在样板房,要么在食堂吃饭,要么直接回出租屋睡觉。宿舍的桌椅床及地面都蒙一层薄薄的灰尘,用手指一摸,可以看出一条痕来。
姚欣舒曾偷偷帮贺冯唐打扫房间,还刚动手,行政员不知怎么查到了,结果被通报还被扣了半个月的奖金。
多乐公司别看经理可以胡来,上班也可以开黄色玩笑,但宿舍纪律却是很严,男女不得乱串宿舍,哪怕是夫妻也不行,做要那个就得回家去。
欧阳琴以为贺冯唐是快餐式,逮住姚欣舒,嘴贴着她耳朵问:“你俩玩得爽不爽?”
“玩什么?”姚欣舒不明白她的意思,问。
“就是这个……”欧阳琴做了个动作。
姚欣舒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满脸通红……
这天下班后,贺冯唐端来一盆水,用抹布抹完床准备接下来抹桌子。
易光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右手提着桶,左手抓着个拖把,跨进了贺冯唐的房间,要帮贺冯唐拖地。
贺冯唐急忙放下抹布,抢过他手中的拖把,说:“谢谢,谢谢,不劳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贺冯唐明白,易光来今天又是有事要求自己帮忙了。
易光来想帮忙抹桌子,贺冯唐又抢过他手中的抹布,笑着说:“你有事就讲吧。”
“那我就讲了。”易光来咳嗽了一下,说:“你刚来就把我调组,黄队听你的,现在我想请你再出面说一下。”
“你要我说什么呢?”
“今天黄队照旧没招到顶替你的组长,已经超过半个月了。”
“这个事你已经在我面前讲了三次了,今天是第四次,我有点不明白,你这么关心招工,与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一直招不到人,是不是可以从保安队里挑一个当组长了。我在多乐算得上是个老员工,应当有这个资格吧。皮副所长已经向黄队说了,黄队答应考虑考虑。我想请你再向经理说一说,你如今在迈罗面前红得不能再红了,你现在是襄理,说话肯定管用。”
贺冯唐笑着说:“我虽然挂了个襄理衔,但只能涉及生产方面,如果你想来生产部,我可以建议欧阳部长接受你,你来不来?”
易光来赶忙摇手:“我才不去呢,生产部比保安队累得多。”
“你应该知道,保安队是黄队直接管,行政也是他管,黄队答应了你,还怕什么呢。再说,迈罗在这件事上也不会听我的。”
“你去试一试嘛。”
“我不试。”
易光来见贺冯唐说得坚决,马上拉下了脸,借故肚子突然痛,要上厕所,丢下一句话:“桶和拖把是我借清洁工阿姨的,你用完还给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搞完卫生,手机“滴咚”响了一声,贺冯唐知道这是信息声,什么信息呢?
他摁开手机看,原来是民政部门的信息,意思是提醒资助贫困学生的捐献者们,若发生经济困难,千万不可自行停捐,这会严重影响到受捐人的情绪,必须提前告知民政部门,好安排接力捐赠者。
贺冯唐认为过几天才到时间,摁没了这条信息。
不过,提醒是好事,为了区别于其它信息铃声,他立马把民政通知设定玻璃摩擦声“嘶……”,这种信息声他新近才发现,刺耳,好分辨。
由此,他想到了曾芝媛。又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看她了。不知近来情况如何,辜万年不主动打电话,只能亲眼去医院看看。
贺冯唐一下班便赶往骨科医院,进到病房,发现曾芝媛面色不错,伤病稳定,他放心了。他一出医院,准备寻找乘客,乘客没找到,手机铃声响了……
摁开接听键,是骨科医院打来的,说31床的账上没余额了,要赶快补交押金。
贺冯唐心一紧,刚才辜万年还说医院没提医药费不够的问题,怎么一下又催钱了?他立即反问:“四万押金用完了?”
“用完了。”
“怎么用得这么快?”
“又进了两天ICU。”
“这次要补多少?”
“押金只剩五千,至少要补交三万。”
上次听方医师说,四万元可以管很长一段时间,想不到,一下就没有了。
方医生说话算不算数?交了这三万,如果还不够呢?
他急忙转头返回住院部,直奔方医师的医办,询问31床到底还需要多少钱?有人抱怨现在的医院就像榨汁机。
(下一节,看出了PS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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