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史尔说了:“升天成龙神可不可能啊?想想吧!一个凡人能控制一个龙神,那可了不得啊!这种想想都觉得是不可能的!完全是痴人说梦般。”
张秋池笑着摇头,说:“当你力量太弱,你当然是心甘情愿地任由控制,可是当你的力量比对方强大了百倍以上,你还会心甘情愿地为对方效力呢?而且你原本的仆人比你强大这么多,你还能安心吗?故,我认为变成龙神,这一点是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胖子便说:“那我们是不是走到点睛阁里去啊?看看里面的调字门是在做什么!”
“不要进去!不要随便靠近!你只能是远远地看着!”张秋池是大声地提醒了,说:“既然这是调字门的工作之地,他们就会视如圣地,绝对不允许别人进来的!他们会在那里设下了陷阱,这可不是一般的陷阱,人会死于此的!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进去!”
胖子一听,他可不敢再进去了,只好是站着,望着里面,只见到里面有一具白骨。
曹郁森也是来到了,同样看到了一具白骨,他奇了,说:“里面那具白骨是不是调字师啊?他死了!他这是怎么死了呢?”
众人都是过来了,他们也是一起看着的,也是觉得不解,是啊!调字师死了!他是被杀死呢?还是寿终正寝?
人们也能见到在白骨的不远处有一个打扮得非常漂亮的纸人,纸人上面还穿金戴银的。
虽说是一个纸人,可是给人的感觉,她就像是一个活人一样,谁也不会认为她是纸人。她穿金戴银是那样的正常,就像是一位美丽的贵妇人,她只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是正常的。
而在她身上的衣裳都已经因为岁月的侵蚀,有些糜烂了,可她呢?身为一张纸,又是经历了岁月的流逝,按说,这一张纸应该是糜烂了,可是现在却像是新的一样,她就像是刚刚制作出来的纸人一般。
能说不怪吗?丝绸所制作的衣服都糜烂了,而纸却没有一丝的糜烂,还是艳丽如新,一点也没有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有所损坏。
曹郁森看着纸人,说:“难道这就是纸妻吗?怪啊!真是怪!这一张纸居然是保存得如此之好!不仅保存得好不说,还有让人惊讶至极的是纸人给我们的感觉就是他就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女!这,这……”
张秋池叹气了,说:“是的!没有错!这一定是调字师的纸妻了!纸妻不能认为是纸,实际上,它是有灵魂的,如果技巧更高超的能请动神的话,附在纸上的神为妻,那更不得了!虽说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可毕竟出现过!据说请到的作为纸妻的等级越高,灵力越大,其纸妻就越厉害,或者是阴阳相合,乾坤相符,同样也强,如钢筋铁骨般,砍不坏,烧不毁,溺不烂!”
纸妻!真是纸妻!难怪了,这么久了,还能让人有种是人的感觉,而且是雍容华贵的感觉,那可真不简单啊。
纸妻是真实存在的,而它所起的作用,平米有什么秘密,就不是现在的曹郁森等人所能知晓得了的。
这时,更离奇的事发生了!“呼”的一下,一支箭射了出来!曹郁森等人是大惊失色的!真让这一箭给射中,那可不得了!
幸好这一箭一个人也没有射中,因为这一箭是发射得不远,因为发射的弓弩是老旧了,经过百年的岁月侵蚀,许久不用,就算是能发射,可射程和杀伤力自然就是少了很多。
而这一箭是射到了曹郁森的脚边,箭杆上还写有三个字:“请捡箭”,显然这是要曹郁森把箭给捡起来啊!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曹郁森弯下腰捡起了箭,箭上面是绑着一张布帛,布帛上是写着字。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司空府诸人,持我彩盒予我门人,可脱此难!”
天啊!从布帛上所写的字来看,他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是曹郁森他们!而且这一箭还是好落不落,偏偏是射落到了曹郁森的脚边,可谓是十分精准了。还让曹郁森捡箭,似乎就是把曹郁森当成了朋友?
死者还郑重其事的招待了后事,难道他预知未来吗?他就有这么神奇啊?
原本曹郁森等人是看不到彩盒的,可是说也怪,自那一箭射出之后,尸骨一偏移,就露出了彩盒。后面还有字:“曹小子请拿盒!”
曹小子除了指曹郁森之外,还能是谁呢?连谁来,都算进里面了。太神奇了吧?
由此可知,他是一切都算计出来了,他是调字门的人,不是预言家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预言能力啊?真是厉害啊!
只是曹郁森等人不是有所害怕的,刚才张秋池都说了,调字门的点睛阁是有危险的,你不能随便上去,要是一上去,触动了什么机关,把命给搭上,那就不得了啊!
曹郁森当然是不想这么做的,哪个人的性命不是宝贵的?要是墓主人特意所设下的陷阱,自己上前了,不是送死吗?
只是刚才提到了司空府,就证明他知道曹郁森等人,而且还是点明了要让司空府的人,尤其是曹小子更是指明了姓曹的人,姓曹的除了曹郁森还能有谁?
这就是让曹郁森上前来去拿彩盒地才行,而且所谓的能脱此难,想必就是说,只要是能拿到彩盒,曹郁森他们才有可能从此墓中逃出去。
况且写着的是有朋自远方来,那就是把曹郁森等当成朋友来对待了,并不是敌人了,似此,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曹郁森一看,彩盒上有一颗钥匙,这是铜制的,莫非要走出去,还得靠这一根钥匙吗?
任风的手下不乏怕死的,他们都说,你们快上去吧!只要上去了,才能救得了大家。
摆明了,只要是自己过得好,哪理会你那么多!我只顾我自己就可以了。
曹郁森见到此情此景,他不由是长叹了一声,好吧!曹郁森只好是上前了,还别说,真是一点事也没有呢!
曹郁森安心了,他是把彩盒拿在手里了,又看着上面的铜制钥匙,他是长出了一口气,想必凭借着这个铜制的钥匙就能打开自己所想打开的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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