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末,李云峰看了看即将完工的码头,又瞧了瞧一处处建筑工地,眼见学校即将建成,考虑一番后,他再次返回现代世界,打印了一些繁体版本的教科书。
图书馆有电子版教科书,打印机之类的东西一应俱全,用软件把简体字变成繁体字,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当然,用软件转化一下,也可以弄成小篆之类的版本。
“姓蒋的凭借校长之位,最后当上了委员长,这年代的学生,对老师都非常尊敬,几乎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学校是培养忠诚手下的摇篮,前提是老师没问题。”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益无非是名、利、权、色,只有足够的利益,才能让人俯首帖耳,利益为引,纪律为刀,恩威并施,赏罚分明......”
凝神静气,驱除多余的杂念,李云峰叮嘱周云彪几句后,便带着孙思沉前往北方。
身怀极品先天灵宝昆仑镜,祭奠那些逝去的祖宗,就有几率得到祖宗传授绝技,就算毫无所获,百善孝为先,给祖宗焚香烧纸,也是为人晚辈的义务。
得知父亲、母亲、爷爷、奶奶,以及那些先祖,都能享受香火并得到自己焚烧的纸钱。李云峰把焚香烧纸当成了大事,一件需要坚持一辈子的大事。
上坟烧香,祖宗享受香火的同时,还有机会得到祖宗传授的绝技,如此一举两得的美事,他岂会无动于衷,原本逢年过节才上坟,如今他想每天都去。
为了在最短的时间里,给更多的祖先焚香烧纸,李云峰决定去看看清末这边,那些六辈祖宗的长辈葬在何处,然后再在现代世界定位,之后瞬移上坟。
当前世界的科技过于落后,就算使用武装直升机,给祖宗上坟烧香的效率也不高,远比不上在现代世界上坟烧香,毕竟在光圈之内,他可以随意瞬移。
是以,为了省时省力,他打算先确认一位位七辈......十辈祖宗的坟墓,然后在现代世界找到同一个坟墓,之后直接在现代世界给一位位祖宗焚香烧纸。
李云峰和孙思沉离开李氏工业基地后,骑马直奔北方而去,临近黄昏之时,行走在官道上的二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双眼不时看向四周,默默寻找歇息之地。
“老板,据说太后被人杀了。”孙思沉说道。
“是吗?”李云峰故作惊疑的问道。
“听人说,太后年前死在皇宫,死相非常凄惨,昨天醇亲王死了。”孙思沉又道。
“哦,他们死不死,与我有什么关系?”李云峰不以为意的说道。
“老板,太后和醇亲王相继被害,北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要不先去西南,等北方平静下来,再去拜见李文书。”孙思沉提议道。
“本老爷不但拥有鹰国国籍,还是大鹰帝国的伯爵,就算洸绪皇帝亲临,本老爷又有何惧?继续一路向北,看谁敢来惹本老爷!”李云峰狐假虎威的说道。
吹牛是一种艺术,几十年前,一个河蓝籍商人与牟其忠,二人搭乘同一辆火车上,闲着无聊之下,二人开始比吹牛,河蓝商人吹嘘要去凯撒买一批飞机......
吹牛不是对方的对手,牟其忠心里却冒出来弄飞机的想法,丢下原定计划,他四处打听谁要飞机......最后用罐头换了四架飞机,空手套白狼的赚了一亿多。
“那是,那是。”孙思沉连忙点头附和,可不是么?太后都不敢惹洋人,更别说是洸绪了,整个满清帝国的文武百官,谁不对洋人唯唯诺诺?
“前面有个教堂,我们过去歇一晚。”李云峰说道。
“全凭老爷做主。”孙思沉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教堂。
李云峰牵着马,不快不慢的走了过去。
孙思沉敲了敲门,片刻后,一个中年洋人打开房门,板着脸用英语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想借宿一晚。”李云峰说道。
“不方便,你们走吧。”中年洋人冷漠的说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李云峰皱着眉头问道。
“我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中年洋人说道。
听见里面传来异常的声音,李云峰心中一动,抬起就是一脚,中年洋人被他踢进教堂。
“老板?”孙思沉神情疑惑的问道。
“看好他,要是他敢乱动,直接干掉。”李云峰说完之后,循声朝教堂内部走去,灵魂状态修炼了三年,他的听觉、嗅觉......视觉提升了三倍之多。
不断服用名贵中药熬制的强身健体汤,苦修易筋经、煅骨经、洗髓经将近一年,身体又被光圈强化过,他如今的嗅觉、听觉......视觉堪比常人五倍。
走到一堵木质墙壁面前,仔细的听了听,察觉墙内有异常声响,李云峰一脚踢去,势大力沉的力量,直接把木质墙壁踢出一个大洞。
木质墙壁内部是一个密室,只见密室之中,有五个不着片缕的儿童,其中三个为男孩,两个为女孩,五个孩子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老爷?”看着密室里面的惨状,孙思沉双目喷火。
“把他凌迟了。”李云峰随手丢出一把军用匕首。
“是!”孙思沉咬牙点了点头,抓起地上的军用匕首,狠狠的削向洋人传教士。
“对了,这年代的外国人,不但用鸦片毒害同胞,还压榨同胞的劳动力,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心思邪恶的传教士,专门绑架、虐待、欺辱儿童。”李云峰心中暗道。
自从得知光门后面的世界,是1890年的清末,他就回现代查了查1890年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当时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并没有这么放在心上。
而今亲眼目睹洋人传教士的恶行,李云峰心中怒火高涨,毅然决定以血还血、以暴制暴,洋鬼子向同胞倾销鸦片,他就像洋鬼子倾销白面......
他是一个军人,一个没有约束的军人,他不会像政客那样瞻前顾后、怕这怕那。
“啊啊啊!”一片片血肉掉落,洋人传教士疼痛难忍,撕心裂肺的大声尖叫。
“呕呕呕!”孙思沉吐了几下,又切了洋鬼子几刀,再次吐了几下,又去切了洋鬼子几刀。
“让我来吧。”李云峰走了过去,伸手接过军用匕首,面不改色的切割洋人传教士。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放过我吧。”洋人传教士痛哼着不断求饶。
“人在做天在看,不折磨一下你,难消我心头之恨。”李云峰神情平静的说道,话音一落,他又给了对方一刀,眼见对方再次疼晕,他又是一刀落下。
“老板,让我来吧。”孙思沉咬牙说道,曾经只是一个老实人,何曾干过这样的事?若非之前的训练,眼下老板就在身边,他敢不敢向洋人挥刀,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要想太多,其实杀人和杀猪差不多,鸡有生命,人也有生命,杀人与杀鸡,杀鸭,杀鹅,本质上都是杀生,只不过杀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洋鬼子做了什么,你也看见了,有时候杀人是作恶,有时候杀人是行善,杀一人而救十人,那就是做善事,杀一人而救天下,那就是功德!”李云峰义正言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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