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夫如此说法,可有证据证实?”安文郡主冷静地问道。
“郡马爷平日里如厕的习惯如何?是多次吗?有无痛感?”齐书雁问道。
这个男人的隐私,真是要问其身边人才知道了。好在安文郡主对自家男人的人有安排眼线在,很快便能找到相关人员询问情况。
下人的回答是令人吃惊的,如同齐书雁所推断的,郡马爷如厕次数多,而且好像总是尿不尽。
“这就对了。淋症导致郡马爷不能与郡主生子。开个方子给郡马爷服用,治好了淋症,再挑个好日子,郡主期盼抱子一事应该不是大问题。”
听完齐书雁这么说后,安文郡主大感安慰,竟然是忍不住拿起帕子啜泣起来。她找了多少年大夫,吃了多少药,吃到她都吐了,天天求菩萨,菩萨不回应,令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如今终于一切有了解脱,不是她的错!
姑姑在旁提醒郡主,齐书雁这个说法不知道究竟是对不对的呢,毕竟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大夫这么说。可是郡主已经以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她这是找对大夫了!
“以前,本郡主找的大夫,全都是庸人,混蛋!每一个只想讹诈本郡主!”
从安文郡主这话可以得出,之前她看的大夫收了她的守口费,比齐书雁想象中要高出很多。
齐书雁当然是一分守口费都不会收取的,做大夫的帮病人死守隐私是职业道德。
“三小姐的大恩大德,本郡主都铭记在心里。如果有一日,本郡主的孩子出世,必定让这个孩子拜三小姐为一世恩人。因为他这条命,是三小姐赐的。”安文郡主慎重地一字一句说道。
“郡主言重了。”
“本郡主说到做到!”
齐书雁无奈,人家非要感恩,她这不接受也不是了。难怪人家都说这个郡主的脾气够古怪的。
给郡马爷开了方子,安文郡主拿着药方急急去给自己男人抓药先行离开。齐书雁之后带着榴月打道回府。走在回卫国公府的路上,一只八哥飞过街上行人们的脑袋上,拍拍翅膀停到了齐书雁一边肩头上,张开尖嘴喊:“主子主子!”
八哥回了京城一直心情不佳,到处飞像是在忙碌找他。齐书雁干脆没有把他这只爱鸟关在笼子里,放任它想飞就飞想走就走,毕竟宠物和人一样都有着丰富的情感。没想到,他这只鸟像自己所说的那样,不用她喂食自己也能在外面找到吃的,没有饿死自己。
如今八哥飞了回来,冲她喊着主子。
不知道八哥存在的榴月吃惊地看着呱呱叫的八哥。
齐书雁笑了一笑,举起根手指逗了逗八哥的脖子挠痒痒问:“怎么,找到你主子了吗?”
“主子!主子!”八哥昂起脑袋,拍拍翅膀飞了起来,像是要给她指明方向。
齐书雁就此转回头,望着八哥穿过了熙熙攘攘的行人们,最终停在了一名男子伸出的手臂上。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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