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很感激的看了一眼沈惜君,转身就出了药堂的门。
那中年妇人也慌忙的跟着出去。
小童有些不服气的出来,看着两人带着人离开的背影,愤愤不平的说道:“师父他们怎么能够这样。”
沈惜君微微一笑说道:“这是他们的选择,只要伤者能康复,在哪里看都是一样的,以后我们遇到的事情只会更多,你要放平心态。”
小童嘟嘟嘴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只是个插曲,沈惜君并不在意,茯苓却在沈惜君的脑子里面说道:“那人还会回来的,你知道吗,你出名的机会来了。”
茯苓最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来说话,乍一听到茯苓这样说,沈惜君还有些不适应。
“你想说什么?”沈惜君一面想着,一面坐在了椅子上。
茯苓继续说道:“那人我刚才看了一眼,伤很严重,而且还伤到了腰,其余的两个药堂绝对没有办法医治好,到时候他们就会病急乱投医,一定会到我们这里来的,你现在就去准备吧,等会要准备的药材很多,我担心你到时候忙不过来。”
茯苓的话让沈惜君完全摸不到头脑。
好奇的问道:“你叫我准备我连伤者的伤都没看过,你说我该准备些什么药材。”
沈惜君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无奈。
茯苓那呆萌的小摸样,这个时候一脸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叫你准备自然是有道理的,你到时候听我的就好,这伤其实以前我的主人也遇到过,我恰好也会,对于普通大夫来说肯定很难,而且是素手无策,但对于我来说这可是小事一桩的事情,现在你就去准备几样药材。”
沈惜君现在也闲着没有事情做,听到茯苓说完,想了想决定还是听茯苓的,毕竟救人是大事情,要是茯苓真的说对了呢?
有些事情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于生命沈惜君一直都很尊重。
有茯苓的知道,沈惜君准备药材倒要快,
但茯苓让她准备的药材有些让她纳闷。
居然全都是补气的药,党参,甘草,白术,山药等……
这让沈惜君完全摸不到头脑,现在这样的情况不是应该找止血的药么。
沈惜君把心中的不解表达了出来。
茯苓嘿嘿一笑,接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我又不会害你,给你说了,这个病普通的大夫根本就不会,你也属于那类人,你可不要忘记了,我的主人以前可是号称医尊的人,旁人那里能比拟,你单是看我主人把我的灵魂保存了这么多年就能看出来,我主人不是一般的人。”
茯苓说话很是高傲,不过沈惜君也清楚,茯苓有高傲的资本,本来嘛茯苓其实说得很对。
沈惜君叹息一声想道:“那好我相信你就是,只是要是失败了,我这药堂说不定也要关门了。”
茯苓一脸自信的说道:“我怎么可能害你,我还想你扬名立万呢!”
沈惜君只是无奈的笑笑。
花小童不知道沈惜君为什么忙忙碌碌的开始准备药材,站在一旁很是好奇。
“师父你究竟在给谁抓药?”
这个事情沈惜君也不好解释,对着花小童笑笑,沈惜君才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现在不好给你解释,对了去后面烧一锅沸水晾冷。”
花小童有了事情做,立刻就跑到了后面,花小骨也跟着走进了后院。
这段时间沈惜君一直住在店面上,早晨有些时候也会自己做饭,所以锅碗瓢盆之类的也准备有。
倒也方便了不少。
果真茯苓猜得很对,不到半个时辰,那中年妇人还有男子赶着牛车又回到了芝心堂的门口。
沈惜君坐在药堂里面,看见这样的情况更加相信茯苓说的话,立刻走了出去。
刚好走到门口,开始还很凶的中年妇人一下子跪到了沈惜君的面前,一脸哭泣的说道:“求求大夫救救我家相公吧!”
门外已经集结了很多好事者,平乐镇不大,平日里这些街坊邻居也没有什么消遣的活动,所以看到有热闹看自然都好奇了起来。
不大一会门口就围满了人,更有甚者是从一开始就一直跟着。
沈惜君那里当得起中年妇人一跪,忙伸出手把妇人扶了起来。
“婶子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你们刚才不是去了济民堂么?”沈惜君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问问济民堂怎么没有接手。
妇人用手中的粗布帕子抹了抹泪哭泣着说道:“那边的大夫说没有办法医治,去了同济堂,还叫我们准备后事,大夫求求你,好歹帮我相公瞧瞧病吧!”
妇人这样一说,沈惜君其实有些无奈。
外面围观的人大多觉得妇人这样做真心的有些不对。
很多都开始窃窃私语。
沈惜君叹息一声,说道:“把人抬进来我先看看,能不能医治好也看命。”
虽然茯苓再三表示可以医治好,但沈惜君自己没有看见伤者的情况心里也没底。
妇人听到沈惜君这样说,立刻点头感激的跑了出去。
男子和妇人一起把人从马车上抬了下来。
幸好的是男子身下还有一块木板。
沈惜君忙走进后堂搬了三根高凳子摆放在大堂里面。
接着木板放上。
男子在一旁有些焦急也有些忐忑的问道:“大夫我大哥的伤会好吧!”
沈惜君点点头说道:“会好的,不用太担心,你们不要吵闹,在旁边等着就好。”
说完沈惜君就按照茯苓的指示开始做起来。
沈惜君检查了一遍男子的伤,此刻躺在木板上的中年男子已经完全昏迷,双眼紧闭着眉头还紧紧的皱起,显然中年男子现在有些难受。
沈惜君把吩咐小童提前熬好的药端了上来。
接着小心翼翼的给伤者灌了下去。
中年妇人还有年轻男子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心中已经担心到了极点。
外面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好多都是听到消息赶来看的。
同济堂和济民堂两家药堂都拒绝医治的伤者,芝心堂居然敢接手。
这可是大事件。
对于这些看热闹的街坊四邻来说,芝心堂越来越有些神秘还有高大。
茯苓在沈惜君的脑袋里面慢慢的指导,每一步都很小心。
沈惜君其实也很紧张,的确,现在的她很佩服茯苓。
之前茯苓说伤者的伤普通的大夫看见都不会医治,的确是这样的。
要不是有茯苓在指导,沈惜君真的对着伤束手无策。
刚才沈惜君摸了摸伤者的腰,尾椎的尾骨已经粉碎,想要治好可不容易。
但茯苓却是有条不紊的指导沈惜君给伤者固定,还有一些特别的手法是沈惜君见都没有见过的。
花小童在旁边打着下手,沈惜君要什么花小童就给沈惜君什么。
中年妇人担忧的站在一旁看着。
沈惜君忙得汗水都流了出来,茯苓倒是一点也不慌乱。
终于,在茯苓说完成了之后,沈惜君累得已经快不行。
此刻男子的腰上已经缠满了绷带,而且用木板已经把腰固定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刚才一直昏迷不醒的男子此刻已经完全清醒,虽然觉得受伤的位置依旧很疼,但男子却咬着牙忍着。
沈惜君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又给四周洒了石灰消毒之后,这才对着一旁已经欣喜万分的妇人说道:“你可以过来了。”
中年妇人早就欣喜到不行,走过去趴在男子的木板边上就哭着问道:“相公你还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中年男子咬着牙说道:“我就是觉得腰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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