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这不是说笑吗?哈哈哈,现如今谁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意呀?我就是好奇,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是什么想法?是愤怒呢,还是心疼呢?」
「废话真多,血玲珑呢?」南木泽冷声。
景淳无奈的摇了摇头,「全都是假的,江湖上出现的所有血玲珑都是假货,枉费我那么努力的寻找,到现在还是两手空空,早知如此我就不去找了,瞧我才离开那么点时间,京城就发生了如此多趣事,真是可惜了。」
一边说着,景淳又笑嘻嘻的看着对面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家王妃真是特别,早就怀疑她与那个森儿关系不一般,却没想到就是同一个人,她那么努力的假装成另一个人,就是为了引起你注意吧?泽兄,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被人家给感动到啊?」
南木泽撇了他一眼,他这才闭上了嘴,只是眼睛还是时不时的往对面看。
忽见南木泽起身离去,景淳耸了耸肩,只能乖乖跟了上去……
对面。
「诶,皇叔怎么走了?他不是看见我们了吗?」
柳笙笙只是平静的喝了口茶,「就是看见了才走吧。」
南心有些郁闷,「你们两个啥情况啊?我听说皇叔为了你不仅亲自调查太子那件事,还替你挨了五十大板,他不是挺宠爱你的吗?怎么……」
「不聊这些,我刚才问你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我与五弟关系一般,平日里很少有来往,你问的我也不知道呀。」
柳笙笙为她泡了一杯茶,平静道:「那五皇子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呢?」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他向来独来独往,身边很少有朋友,我只知道他这个人特别孝顺,隔三差五就会去找花贵妃,而花贵妃这个人吧,自从五年前毁容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寝宫,之前皇后生辰她也只是出来送了个礼就又回去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身为贵妃,怎么好端端的会毁容?」
「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当年皇宫失火,烧的就是花贵妃的寝宫,因为花贵妃毁了容,这件事情还闹得沸沸扬扬,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怎么还装傻了呢?」
柳笙笙笑了笑,「有点久了,一时间没想起来。」
正聊着,南心突然拍桌而起,瞪着楼下咬牙切齿道:「好大的胆子,本公主在这里,她竟然还敢出现!」
柳笙笙扫了楼下一眼,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的溶溶。
只见她笑容浅浅的挽着一个男子的手,找了个靠近表演台的位置坐下,坐下之后还笑盈盈的跟那男子聊起了天。
南心气得双手紧握,「又出来坑蒙拐骗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还没有死呢。」
说着她就要下楼。
柳笙笙连忙拉住了她,「这么生气做什么?她现在又没有勾引驸马了。」
南心咬了咬牙,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不甘不愿的坐回了位置上。
「我就是不想看见她,一看见她那张脸我就来气。」
柳笙笙挑眉,「那日我只是救回了她的命,并没有为她治脏病,她蹦哒不了多久就会浑身长满小红点了,等她脸上都长满了也就骗不了人了,你又何必管她呢?」
「什么脏病?」
柳笙笙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南心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照你这么说,驸马早就被传染了,那我……」
「放心吧,我替你把过脉,你没事。」
南心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没想到那个竟然这么脏,就这么放过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柳笙笙笑笑,「那该怎么样你才能释然呢?」
「当然是杀了她了!当初我还念在有那么一丝丝的友情,没有要了她的命,可如今她一次次的挑衅我,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我真想马上找人杀了她,最好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柳笙笙却摇了摇头,「不妥。」
「我看你就是心太善良,这个人也帮,那个人也帮,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活着让她继续欺骗无辜的人吗?」
「你想什么呢?我又没有帮她,我只是觉得杀她不妥。」
柳笙笙平静地看着楼下谈笑风生的两人,又道:
「你也知道那个女的很会骗人,就算驸马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其他的无辜男子可不知道,所以你想啊,如果她就这么死了,她得成为多少人的白月光?让多少人念念不忘?」
南心听完也觉得有道理,「那你觉得怎么办?」
柳笙笙勾了勾手,让南心靠近过来,接着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南心的眼皮跳了跳,「你可真够腹黑的。」
「这不是想帮公主出气吗?」
看着眼前笑脸盈盈的柳笙笙,南心突然庆幸自己没有得罪过她……
很快,她就按着柳笙笙的话吩咐了下去,而柳笙笙则是一直坐在原位,时不时的喝一口茶,看一眼楼下。
没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冲进了酒馆。
南心笑道:「来了来了,他果真来了!笙笙,你太厉害了吧?你怎么就知道驸马跟那女的还有联系?」
只见宇文四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指着溶溶就破口大骂。
「你不是说你出来跟姐妹喝茶吗?这就是你说的姐妹?溶溶,你怎么这么贱啊?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酒馆里面人山人海,一见这动静,所有人都往他们看了过去。
溶溶一脸惊慌,「四爷,你听我说,他……」
「你想说什么?说他是你的朋友吗?这样的朋友你有十个还是二十个?我是那么的相信你,是你求着我信你,说你已经痛改前非,说你现在是真心喜欢我的,可你怎能如此骗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宇文四激动不已,扯着溶溶就要离开。
却是一旁的男子拉住了溶溶,「溶溶,他是谁?」
溶溶羞愧不已,「张公子不要误会,他是附马啊,之前三公主的驸马,虽然他已经与公主和离,但我与他只是朋友关系,他……」
「现在我也变成你朋友了?」
宇文四冷冰冰的松开了她的手,「好样的,你可真是好样的!原本我都看透你了,你满身脏病,求着我找人替你治病,求着我原谅你,说你满心都是我,说你真心喜欢我,呵,你知不知道我努力说了自己多久才把自己说服?我为你失去了驸马之位,我都打算重新接受你了,你怎么还可以……」
「够了!」
溶溶羞愧的大吼了一声,怒气冲冲道:
「四爷,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已经拒绝你了,你曾经是驸马,我一个小姑娘哪里敢勾引当今附马?明明是你威胁我,让我跟你在一块,你怎么可以来这里血口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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