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暖帐,无尽纏绵。
一次完毕,两人还腻歪的黏在一起,不舍得分开,赫连瑾热情高涨,正要缠着云熙进行第二次时,突然,他听到了门外传来一点响动。
他身子一顿,前一刻还布满了潮红的脸庞,这一刻,却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杀人一般,他迅速拿被,把紫云熙整个身子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而他自己,抓起一件外衫披上,下床后,飞速朝门冲去。
可是,还没等他碰到门把,门外就传来尖叫声。
“啊……不要杀我……我……我只是路过。”
门外守夜的黑衣卫,没有理会霍飞燕,而是朝里面问:“主子爷,是霍姑娘,怎么处理?”
赫连瑾没有打开门,冷冷哼了一声,朝门外下了一个命令,“把她关进马厩一夜。”
哼,竟然大胆到敢偷窥到他头上来,那她就要做好被惩罚的下场。
她不是胆子很大吗,不是缺男人吗,那好,让她去跟马睡一夜,马厩里有几匹健壮的公马,足够她使用了。
黑衣卫应了一声是,门外顿时传来一声喊救命声,接着,又什么声音都没了,应该是被点住了穴道。
不过,霍飞燕的声音没了,又出现了倾国无邪等人的声音,见到黑衣卫把霍飞燕拎到楼下去,倾国几人瞄了一眼紫云熙住的紧闭的客房门,没说什么,都各自进屋睡觉去了。
至于其他人,倒是没被惊动。
以防万一,两个黑衣卫守在赫连瑾房门前,不再移步。
赫连瑾回到床上,刚才的热情,已不复存在,试想,谁在干那个的时候,突然发现,被人偷窥,这心里也十分的不得劲。
云熙脸色黑沉黑沉,想要挠墙的冲动都有了。
她和赫连瑾干那个时候,门外居然有观众都不知道,真是气死人了。
她与霍飞燕同行的路程,只有两日时间,所以平日里下马车见了面,她都会朝人家点个头,示意礼貌,这也算是看得起她。
她知道,赫连瑾会答应他们兄妹和他们一起同行,那是因为当年他被逍遥王,也就是二王爷救了一命,他不得不看在逍遥王的面子上,答应霍思旺的要求,而且,她家瑾还让人家调查贩卖武器商人的事情,这些人情,都是要还的。
可她没想到,霍姑娘居然会干出这种偷窥人亲热的出阁的事情来,真的是……
她变汰啊!
她还要不要脸啊?
偷看这种事情,有意思么?
紫云熙又气又羞,想起前世自己死之前,也曾经观赏过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和好朋友做那个的时候,那个画面……貌似……
呜呜……她和她家瑾的那个画面,居然让人家看去了,要死了,要死了。
紫云熙又想挠墙,她很想把霍飞燕扒光衣服,扔到男人堆里去,她不是缺男人么,她不介意帮她一把。
但,既然赫连瑾出手了,她就算了,相信有和马共度一个晚上的经历,以后霍飞燕也不敢再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来。
次日,紫云熙和赫连瑾一下楼,就见到了霍飞远一脸黑沉的坐在桌旁,霍飞燕并没有在他旁边。
见到赫连瑾二人下楼,霍飞远是又羞又气又怒,又不敢上前质问,毕竟是自己妹妹做错在前,依瑾王爷的性子,能留住自己妹妹一命,那是看在他表哥和姑姑的份上。
他爹身为国舅爷,早就没了权势,当初她爹贪墨被调查,要不是有姑姑和表哥护着,他爹早就下大狱了,哪儿还能在边城做城主。
霍飞远沉了沉心,起身跟赫连瑾道歉,“瑾王爷,昨晚上,小妹她不懂事,冒犯了瑾王爷和熙姑娘,我代她向你们道歉,实在是很抱歉。”
说着,他深深一鞠躬,道歉的态度十分虔诚。
赫连瑾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既然都惩罚了,那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一行人正在吃早饭时,门外走进几个官兵,在赫连瑾面前单腿跪下,“小臣见过瑾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是舅舅要见本王?”不等他们说出来意,赫连瑾就放下筷子,看向他们问道,但却并没有叫他们起来。
“城主一大早就准备好了饭食,邀请瑾王爷和熙姑娘一起去城主府吃早饭。”
为首的副官,脑袋低的低低的。
人家都吃完饭了,城主来邀请,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去告诉舅舅,就说本王已经吃过了,本王还要赶路,就不去看他老人家了。”
赫连瑾语气淡淡的,紫云熙听出连一丝不寻常,貌似她家瑾和驸马爷的哥哥,相处的不好。
他只有在不是自己人的面前,才会自称本王,在他们面前,从未自称过本王二字。
“瑾王爷,这……城主已经在等了,王爷难得来一回,就……”
“怎么,本王想要做什么,难道还要听你的不成?”赫连瑾脸色一沉,身上的气息变得森冷了几分,为首的副官忙闭嘴不再说。
赫连瑾吃完饭,吩咐大家立即启程。
无邪千夜等人,还没吃完呢,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他,想要说什么,但见他俊脸紧绷,无邪闭嘴了,乖乖的放下筷子,打包了几个肉饼子拿在手上。
一行人,迅速出了客栈。
自始自终,赫连瑾都没叫那几个官兵起身,直到他们上了马车,那几人才缓缓站起,然后,飞也似的去城主府禀报。
赫连瑾一行人,刚到城门,就被身后一个骑快马的人截住。
那人翻身下马,跪在了赫连瑾的马车前,“瑾王爷还请稍等,城主有事和瑾王爷相商。”
人家都拦在了马车前,就是想走也走不了,赶车的倾国愤怒的瞪了那人一眼,就听到了赫连瑾的命令。
“那就等着吧。”
很快,来了几辆华丽的马车,越过百媚她们坐的几辆马车,直接到了最面前,停在了赫连瑾的马车旁边,挡住了整个城门口。
最前面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长相温润如玉,玉树临风,四十来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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