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谢天赐对于魏家的血脉传承有所耳闻,但却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所以,最多只是引为一时谈资而矣。
如今,魏家的传承已经关乎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就算心有疑虑,也不能在明面上表示出来。
谢天赐认真回想魏铭的解说,心中已有决定。
“肥仔,虽然铭哥语焉不详,每到紧要处,就有一个神转折,似乎里面藏着深刻的玄机,但我觉得,应该尊重每个人该有的秘密,不必刨根问底!”
“呵呵……对你我来讲,都是让事业死灰复燃的大喜事!我们就安心享受铭哥带来的福利,不必探究其中的真相问题。”
“没错!心存感恩,放眼今后,希望我们一伙人最终拧成一股绳,迈向更高更远的未来!”
这句话,并非是放大炮的空言,而是谢天赐决定在经济上回报魏铭的真实体现。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谢天赐心有所触的一时感慨和真情表露,但他绝对没有想到,即将获取的利益,远远超出他的预期。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魏铭推掉林谢二人的宴请,赶去医院接送母亲。
舒梅秀是县医院的一名护士长,每天都是朝九晚五的常班,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怪病,哪里需要专人接送。
今天,是舒梅英第一次以保姆的身份,陪同舒梅秀上下班。
所以,魏铭有些放心不下,决定照常去一趟医院。
等他赶到医院的门口时,发现俩姐妹正在等候他的到来。
“小铭,你好!”舒梅英率先打招呼。
“阿姨,您好!多谢帮忙!”魏铭当场鞠躬,聊表谢意。
见到儿子和姐姐礼貌有加,相处融洽,舒梅秀心花怒放,笑道:“走吧,回家去。”
一路上,魏铭不断寻找话题,一直与舒梅英闲聊,发现对方的言谈举止,并没有骄娇二气,一时间,对自己并不熟悉的亲姨好感大增。
其实,二人的血脉起码有四分之一是相同的,天生便有相互亲近的基础。
舒梅英由于生活上大起大落,在决定复出之前,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自然可以与自己的亲人为善。
总之,舒梅英的表现,基本上让魏铭不再担心母亲的日常行程,就算怪病复发,也有舒梅英贴身照顾。这一点,对于魏铭展开后续的毒计非常重要。
等到一行三人迈进只有四十多平米的蜗居时,舒梅英非常主动,取代舒梅秀,开始在厨房中操持起家务来。
魏铭拽着母亲,来到阳台,低声问道:“阿姨表现不错,老妈给她多少工资?”
“我许她四千元一个月,外加包吃包住,她很高兴地接受了!”
虽然只比市场行情高出一千元,却让舒梅英感恩戴德,因为活计轻闲,雇主又是自己的亲妹,而且收入不菲。对于正处在困顿之中的舒梅英来讲,是一桩堪称优渥的工作。
对此,魏铭没有加以干涉,只是在心中记住数额,等到合适时,再以红包或奖金的形式予以补偿。
“老妈,如此这般,我算是放下心中的块垒。从明天起,我可能就不回家吃中晚餐了,但我断然不会夜不归宿!”
“呵呵……男子汉总是要出外见世面,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怪病,你爸也不至于让你成天窝在家里。”
听到母亲提起父亲魏青,魏铭心中一动,说道:“咱们家现在的收入也算稳定,不如让老爸辞职回来?”
“唉……想当年,你爸是何等傲骄的一个人,却被我拖累成如今这幅模样,真是愧对于他!”舒梅秀眼眶发红,泪珠隐现。
“所以,咱们应该让他回来,随便在县里找个事情,也比在外打工强!”
“嗯,等他下次回来,就和他说。”
母子二人站在逼仄的阳台上,聊起家常,舒梅英却在厨房中忙活晚餐。
舒梅英曾经是专职的家庭主妇,在厨艺方面,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培训,却也熟能生巧。几十年的经验积累,到现在已经算得上个中的行家里手。
不多时,一桌丰盛的吃食,便已准备妥当。
舒梅英解开挂在胸前的白色围兜,大声喊道:“阿秀,小铭,上桌啦!”
等到二人走进饭厅,她居然一步上前,替妹妹和侄儿拉开椅子。
落座后,舒梅英又非常来事地打开一瓶葡萄酒,斟满两个杯子,说道:“你们吃,我去厨房熬汤!”
整个过程,活脱脱一幅任劳任怨的佣人作派。
魏铭哪里敢如此对待自己的长辈,立刻阻止即将离席而去的舒梅英。
“阿姨,咱们可是一家人,不兴这一套,您还是坐下一起吃吧!否则,老妈还不得打死我?”
舒梅秀也出言规劝:“姐,早前就跟你说过了,一切都和自己家里一般!如果还是这样的作派,我们可不敢请你!”
其实,舒梅英是出于试探的心思,才有这一番作为。
此前,舒梅秀已经把家里的境况,以及雇请保姆的前后因果,全部告知自己的亲姐。
舒梅英一上班,就发现魏家的三餐饮食绝对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不但有时鲜的蔬果瓜菜,还有昂贵的海鲜特产,更有百年老字号的干焖羊肉。
这种情况,与她印象中的窘迫,非常违和。同时,也让她警醒过来,自己必须摆正心态。否则,一旦稍有差错,很可能就此得罪自己并不熟悉的魏铭,必然无法持久工作。
所以,当前的舒梅英,已经将以前的富裕日子深深埋藏在心底,完全是一幅讨生活的本分态度。
说起来,舒梅英的这一属性,既有难能可贵的天生秉性,又有为人处世的起码智慧。
如今,试探已经获得预期的答案,舒梅英也就不再矫情,安之若素地坐下来,共进晚餐。
家宴结束后,魏铭回到自己的小间居室,开始练习书法。
本来打算学习别的字体,只可惜,家里仅有的几本书法,全是楷书方面的论述。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临摹蓝本,魏铭只好再次书写自己勤练不辍的楷书。
这种情况,倒也提醒魏铭,必须尽快去书店走一圈,购买足够多的字帖。
就在魏铭沉迷于书法的同时,郑辉煌从侠游大酒店的总统套间里走出来。
几乎整个下午,他都呆在房间,通过手机,到处联络侠游县有关部门的领导。
这些领导,他虽然都不认识,却有沪海市的官员牵线,用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然而,就算他已经完成布局,却始终相信“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重要性。所以,他还要亲自动手!
此时,已是夜里九点,正是林伯通打烊收店的时刻。
郑辉煌站在门店的街道另一边,看着渐渐闭合的钢制卷帘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随后,六名陪购员依次钻出卷帘门上预留的门洞……
“哐当!”
小铁门彻底锁死,需要明天上午九点才会再次打开。
郑辉煌本想尾随林伯通,甚至不惜动用手段,也要立刻与对方见面详谈,进而谋取香气的配方。谁知道,林伯通居然违背常规,没有在现场负责收店事宜。
要知道,每一天的流水现金,陪购员都必须在收店前与老板当面交接清楚。
一时间,郑辉煌哭笑不得。
他通过工商部门的渠道,已经获知林伯通的名字,却不知道对方的为人风格。
面对预料之外的局面,无奈之余,也只好更改跟踪的对象。
于是,他辍在几名陪购员的身后,终于得到她们的宿舍地点。这是老板林伯通为她们提供的集体宿舍。
并且,郑辉煌无声无息地撬开房门,悍然迈进她们合住的套房!
忙碌一整天的莺莺燕燕,已是身心皆疲,一旦回到自己的小窝,肯定是原形毕露。
有的人,就在厅堂的沙发上,演出一场“海棠冬睡图”的剧目;有的人,身上挂着一条浴巾,半掩着酥胸,走向浴室;有的人,趴在电脑前,一边咬着零食,一边与网络战斗……
身上挂着浴巾的陪购员,正是黑龙公主,行将进入浴室的一刹那,她突然发现大厅里多了一位陌生人!
陌生人的形象,如同电视上最常见的银行劫匪,头上套着一只丝袜,看不出庐山真面目。
传说中的劫匪,仿佛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黑龙惊慌失措,身下涌起一股强烈的尿意。
一时间,黑龙处于失`禁的局面。
好在还有人和她同时发现危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让黑龙免去一桩足以让她终身丢脸的大糗事。
郑辉煌眼见局势即将失控,猛然大喝:“都给我安静下来!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
躺在沙发上假睡的林丽,身兼店长之职,多少有一些见识。
她瞪着已经全部走`光的黑龙公主,深知对方的身材本钱深厚,足以引起劫匪的色`欲,提醒道:“黑妞,裹紧身体!”
其实,黑妞一点儿也不黑,反而是该白的白,该红的红,处处都是青春美少女的气息,在在都是吸引异性目光的美妙。
就连见多识广、阅女无数的郑辉煌,也没有让自己的视线,离开过半秒时间。另外半秒,他用来警惕其他少女的反应。
——如此傲人的身材,又有青春满溢的奇妙,而且观其模样,竟然还是个处,要不要顺势吃掉?
一时间,郑辉煌生出吃掉少女、犒劳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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