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颇为洋洋得意,道:“这是当然,就怕那宫女肚子不见长进,那就极坏我了。”
那青年汉子道:“这美酒虽说只有十文钱,却颇为壮阳补肾,公公若是喝了下去,定然如狼似虎,使得那宫女逍遥快活,岂不甚好?”
那太监被这青年汉子说得心花怒放,笑道:“你所言极是,怪不得觉得这对食着实不易,原来没有喝下美酒壮阳补肾。”
那青年汉子笑道:“是了,公公若是卖了两瓶,便算十八文钱。”
那太监瞪大了斗鸡眼,奇道:“买两瓶还只收十八文钱?便宜了两文钱?”
那青年汉子道:“正是,这瓶酒颇能壮阳补肾,公公喝了下去,定然威力无穷,受用无穷,何乐而不为呢?”
那太监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十八文钱,递给了青年汉子,青年汉子接了,将两瓶酒递给那公公,嘴上笑道:“若是公公觉得可以壮阳补肾,那就喝完了多买几瓶,省得来回跑,钱也多一些,若是公公买的多了,我自然算便宜一些就是。”
那太监眉开眼笑,扭着腰,提着酒瓶,漫着公鸭步走了出去。
那青年汉子颇为得意洋洋,将那十八文钱放进怀中衣袋。旋即吆喝道:“喝一瓶,送一瓶,壮阳补肾,妙用无穷。”
大喊大叫声中,一名宫女打扮少女走了过来,这少女颇为腼腆,缓缓说道:“这美酒当真可以壮阳补肾:”声音渺不可闻,显然颇为羞涩。
那青年男子点头哈腰,说道:“这是自然,不单单又补肾壮阳,还能延年益寿,当真是补品中的极品,极品中的最极品。您若是用了,定然容光焕发,使得圣上也为之着迷。”这男子颇为花言巧语。
那宫女含情脉脉看了青年男子一眼,旋即低下头来,模样颇为羞涩,轻声说道:“不知道这美酒怎么卖法?”
那青年男子举着酒瓶,笑道:“若是您想要您只需要五文钱。”
那宫女满脸错愕之色,奇道:“不是应该十文钱?怎么五文钱?”
那青年男子笑道:“五文钱就不送一瓶了,若是送一瓶,那就要十文钱了。”
那宫女颇为腼腆,低下头来,从衣衫里掏出五文钱,递给那青年男子,那青年男子接了过来,轻声问道:“你是哪一个宫内侍女?”
那宫女心中着实小鹿乱撞,轻声道:“奴婢是德庆宫太后跟前侍女。”
那青年男子微微点了点头,道:“今晚便来含章殿。”
那宫女微微一怔,旋即满脸通红,低头拿着酒瓶走了。
那青年男子眼见那宫女身材娇小,颇为楚楚动人,心神一荡,险些把持不住。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清脆声音娇笑道:“时代大不同了,如今这龙子龙孙竟然跑到华林园当了酒保,卖酒来了。”声音颇为悦耳动听,自然是赫连灵到了。
此时赫连灵一身白衫着身,着实显得清新脱俗,出淤泥而不染,那青年男子微微一怔,旋即笑道:“朕这是感受百姓生活困苦,切身体会罢了。”原来这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宋少帝刘义符了。
赫连灵哼道:“切身体会?你这是卖酒呢?还是卖补药呢?还打着招牌说什么:补肾壮阳,哪里有酒保这般说话。”
刘义符笑道:“朕别出心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岂不妙哉?”
赫连灵道:“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哪里有天子在宫内当酒保卖酒来着?如此不理政事,天下百姓该怎么办才好?群臣怎么议论纷纷?”
刘义符哼道:“谁敢议论纷纷?朕就砍了他脑袋,以儆效尤。”
赫连灵道:“你若是如此做法,与那桀纣又有如何区别?武帝勤俭节约,你却在宫内玩耍游戏,将国事荒废不成?”
刘义符哼道:“朕当今天子,你这小丫头竟然说朕不是之处?”
赫连灵道:“那又如何?你做得出来,便不许说得出来?”
刘义符走上前去,冷笑道:“若不是那刘义隆未死,朕早就将你‘就地正法‘。”
赫连灵一怔,说不出话来,呆呆而立。
刘义符笑道:“迟早朕就要杀了刘义隆,你就乖乖留在后宫,给朕生一百多个儿子就是。”
赫连灵哼道:“谁要与你生一百多个儿子?”
刘义符笑道:“想那西汉中山靖王刘胜也着实会生,竟然生了一百多个儿子,连北燕冯跋也是生了一百多个儿子,朕身为天子,怎能甘拜下风?定然要生一百多个儿子。”
赫连灵道:“你抢人妻子,竟然搞乱伦之事。”
刘义符哈哈笑道:“抢人妻子?正所谓:士庶不婚,既然刘义隆不能娶你为正妻,朕身为天子,自然要将你纳入后宫了。”
赫连灵哼了一声,道:“天子如何?就可以为所欲为?”
刘义符哈哈一笑,道:“当然,天子身为大宋圣上,自然可以为所欲为,朕纳你为嫔妃,大臣谁敢有异议?若是敢有异议,朕定然将将那大臣砍下头颅,悬挂于朝门之上,以儆效尤。”似乎这少帝刘义符颇为喜好砍下人脑袋,悬挂于朝门或宫门上,若是有人经过朝门或宫门,陡然间见到映入眼帘,赫然便是一颗鲜血淋漓头颅,而这透露主人又满脸血迹,吐着舌头,着实吓人一跳,就算不吓死,也得吓出病来,可见这以儆效尤颇为奏效。
赫连灵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你以为你可以杀尽大宋百姓?”
刘义符哼道:“谁若是反抗与朕,朕定然学那赫连勃勃,筑造骷髅台,将那些朝臣头颅堆积起来。”
赫连灵哼道:“你这般做只会适得其反,学那周厉王国人暴动不成?”
刘义符道:“不过朕现在还不想那么多事情,如今既然美人来了,咱们就前去含章殿,如此良辰美景,怎么可以虚度光阴呢?”
赫连灵微微一怔,满脸惊恐不安之色,道:“你要做什么?”眼见刘义符脸色不善,赫连灵急忙退了下身子。
刘义符脸色颇为狰狞,笑道:“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鱼水之欢岂不甚好?”
赫连灵喝道:“卑鄙无耻,”才喊出“卑鄙无耻”,赫连灵不禁惊呼出声,原来被刘义符拦腰抱住,那刘义符抱得美人归,颇为兴奋不已。一脚踢开含章殿大门,便冲了进去,砰地一声,将赫连灵重重仍在床上,旋即宽衣解带,扑了上去。
赫连灵拼命挣扎,突然一脚踢了出去。这一脚踢了出去,那刘义符惨叫一声,顿时往后便倒。双手捂着下身,在地上来回翻滚。
原来赫连灵情急之下,一脚踢在刘义符下身,刘义符下身哪里承受得住赫连灵这一脚,顿时剧痛袭来,不禁悲痛出声,连眼泪都痛出来了。
赫连灵眼见刘义符捂着下身,心知机不可失,当即整了下衣衫,就跑向含章殿。谁知那刘义符忍着剧痛,竟然直直扑了过来。赫连灵大叫一声,顿时被刘义符压在地上,刘义符气喘吁吁,狰狞可怖道:“朕就是断子绝孙,也要得到你的身子。”伸手就要解开赫连灵衣衫。
赫连灵情急之下,张嘴咬在了刘义符脸上,刘义符怒不可解,一巴掌甩在赫连灵脸上,只打得赫连灵嘴角流出鲜血。
刘义符怒道:“以以下犯上,已经犯了欺君之罪,朕说杀了你,便杀了你,你有何能耐?竟然敢这般伤害朕,朕玩弄你之后,再慢慢折磨与你也就是了。看你还嚣不嚣张,知不知道朕的厉害之处?”
就在此时,只听得内侍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大口喘着粗气,道:“圣上,圣上外面……外面……”说了两个“圣上”,两个“外面”,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个所以然。
刘义符转过头来,怒目而视,道:“吼什么?到底怎么回事?这般慌慌张张,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想让脑袋悬挂于宫门之上?”
那内侍脸色惨白,脚下一软,跌倒在地,道:“圣上,徐大人求见。”
刘义符奇道:“徐羡之?”转头看了一下挣扎不休的赫连灵,怒道:“不见,朕今日身子不好。”
那内侍急急忙忙退了出去,生怕刘义符性情大变,砍下自己脑袋,悬挂于宫门之上。
赫连灵哼道:“只怕那徐羡之有何要紧之事。”
刘义符淫笑道:“要紧之事?什么事情也没有要了你身子要紧,朕今日就让你守身如玉彻底毁灭,成为朕的嫔妃,临幸与朕。”
赫连灵怒道:“昏君,难道你忘记了武帝在位勤俭节约,颇有作为?”
刘义符哼道:“朕身为守成之主,只要守好大宋也就是了,管得了什么勤俭节约?只要朕不愧对这个天子,那就心满意足了。”伸手扒开赫连灵衣衫。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2s 2.263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