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隆皇帝梁师都,隋时曾任鹰扬郎将。大业十三年(617年)杀郡丞唐世宗,称大丞相,又联兵突厥共同反隋,据雕阴、弘化、延安等郡,建国称帝,国号梁,建元“永隆”。
这位永隆天子和所有的军阀一样,起兵之初也有吞并天下的雄心。可惜志大才疏,屡战屡败。没办法,只好投靠当时实力最雄厚的突厥。突厥始毕可汗封他为大度毗伽可汗、解事天子。
李唐建国以来,连续剿灭各地军阀势力。梁师都也很担心,便处心积虑的想要借着突厥的力量,稳固自己的地盘。这次颉利借着玄武门兵变之机入侵内地,和此人有很深的关系。
然而意外的事,号称带甲二十万的突厥骑兵,进入中原还没几天就被打的屁滚尿流狼狈而回。梁师都想象中的战争红利连毛都没捞着一根,反而被仓皇路过的颉利顺便抢了一把。这口气,郁闷的梁师都差点缓不过来。
而更加郁闷的是,颉利离开还没一整天呢,城外又来一个叫阵的。
“大唐楚王李宽在此,颉利!趁早出来投降,免你一死!”
梁师都听那些溃兵说过这个魔王的可怕,他也想躲在被窝里装乌龟。可是他娘的,这魔王的声音简直邪了门,你堵着耳朵都没用,还是会穿透到心底,吓的人心里打颤。声音那么大,怎么不去做货郎,非得要欺上我梁国来吓人!
看着侍妾们吓的花容失色那模样,出门再看,侍卫们比这还不堪,梁师都心底登时升起一股邪火。
他娘的,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老梁怎么说也是堂堂天子大可汗,怎么能让一个毛孩子打上门来不敢应战?再说了,我的朔州城,好歹也是雄城,就不信他一个人能打破我的城防!当然,如果老梁亲眼见到李宽一戟划破泾州城门的场景,估计也就不会这么硬气了。
怀着鼓舞士气,提升威信的念头,梁师都上了城墙,一眼就看到了护城河对岸那个骑在虎背上的少年。
娘的,那毛孩子骑的是虎!这也太邪性了些吧?
当着一群“臣子”的面,梁师都不得不壮胆出头,说实话,堂堂一国之君,连这种事都要亲自出面,自己都觉得跌份,可是没办法,这就是小国的悲哀:没人可用啊!
“李宽!颉利已经回北方草原去了,你自去草原寻他,莫在我朔州城下骚扰!”
李宽心中偷笑,他要真在你这儿,我还不来呢。
“既然颉利已走,那你赶紧打开城门,本王要进城休整,给本王烤头羊,我家小乖饿了!”
我滴个亲娘嘞,城头一群小兵吓的腿肚子乱抽筋,这魔王要进来,咋办?
有人低声嘀咕,那是老虎啊,吃人的,居然叫小乖!旁边人赶紧就抽,他娘的,还有点正事没有,现在这时候,还有功夫关心人家老虎取啥名,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梁师都气的脸都涨红了,你倒是真不认生!
“李宽!我朔州可不是你李唐地界,你要吃东西,便回你唐国去!”
李宽扮出个可爱好奇宝宝脸:“咦?怪了,你这里不是大唐地方,是哪国的地方?”
你他娘的是装傻呢?你爹和你爷爷打了这么多年都没打下来,这空口白牙的就想把我朔州说成你家的?你倒是真敢说!
不过娃娃脸确实有娃娃脸的优势,李宽能大鸣大放装傻,梁师都可不行,他不能让人笑话呀。
“你记住喽!这朔州城,是我梁国京都所在,我乃永隆解事天子,大度毗伽可汗是也!”
李宽很可爱的挠了挠头:“你是胡人?”
“你才是胡人,你全家都是胡人!”梁师都气的不行:“朕乃正宗大汉血脉!你李家才是胡人!”
李宽摇头:“你是汉人,叫什么狗屁可汗?哎,不管你汗不汗。我家小乖饿了,你开城门让我进去吃顿饭,我不欠你饭钱!”
我操!这他娘的是欠不欠饭钱的事吗?梁师都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浑身乱抽抽,恨自己实力太弱,刚被颉利扒层皮,又被个破屁孩欺上门来。
一拳打在城墙上,“御拳”都被砸破了皮,梁师都怒吼:“都是死人吗?放箭!城弩呢?给我射死这小杂种!”
一支胳膊粗的城弩箭头夹着无数箭支射了过来,李宽骑在虎上动也不动,顺手一抄,将那支巨箭抄在手中,轻轻在手中顺势用来拔打箭头。
城头士兵都吓尿了,那是八牛弩啊,一箭射穿城墙的存在,就被他像根毛一样抄住了!这根本就不是人啊!这绝对不是人啊!
梁师都也吓一跳,感觉到有点不妙。不过为了保持自己威严,还是没做什么表示,只是下令,他要敢过河就用巨箭射死,自己打算回府去找个小妾泄泄火。
李宽看到这家伙有离开的意思,拍拍虎头,示意它躲在旁边,手中巨箭顺手一飚,直飞上城头,将那具八牛弩扎的稀烂。顺便又将站在后面的几名士兵穿成了糖葫芦,城头顿时发出一阵阵惨叫。
梁师都吓一跳,这下也顾不上跑了,连忙喊人反击。
李宽两手一分,两柄短戟寒光闪闪,整个人原地猛然拔高了十几米,一家伙就蹦过了护城河。这一下,就吓的满城墙的士兵都乱了手脚,这是要攻城啊!还等啥?赶紧砸滚木啊,泼火油啊!
可惜,来不及了。李宽两手短戟随意的在城墙上一捅,整个有如一只大蜘蛛,双戟轻松扎入墙砖,轻松攀上城头,真正的如履平地。
守城士兵们都傻眼了,不知哪个亲卫突然发一声喊,一群人举着各种武器围了上来。
李宽双手外伸,整个人有如陀螺般转了几个圈,围在他四周的士兵齐刷刷被切成两断。大量的残肢鲜血,伴随着濒死时的惨叫,直接就把城头的其他士兵吓的跪了一地。突厥同行们早就传了心得,这魔王杀性虽大,可只要肯跪下投降,就能逃条活命。
梁师都整个人都软了,倚在墙边努力挣着让自己不会瘫倒,嘴唇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宽将戟架上他脖子,比划道:“坟头上插个屁帘,你也好意思叫山头!现在告诉我,这里是谁的地盘?”
梁师都好不容易顺过气,歇斯底里的吼道:“朕乃永隆天子……”
李宽顺手一挥,那颗脑袋冲天飞起,在空中打几个旋儿跌下了城头。
“咦?”李宽挺惊讶:“原来你就是嘴硬啊,我还当你脖子一样硬呢。”
四周环视一圈:“再问一遍,谁说了算?”
跪在地上的众将士异口同声:“殿下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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