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语学院并不是我们学校的某个学院,它是一座独立的学校,只不过名字叫做学院,加上本身的名字很像某个知名大学里面的一个小学院。
有些尴尬。
这次王思平跟我们说外语学院死人了,我真的皱起眉头了:这个鬼有些丧心病狂啊!这才几天?已经害了四个人了。请笔仙的那些人加上我、路昆凌和狗子一共也才不过十四个,也就是说,现在除了我们仨,还有七个人活着。
可问题来了,当初我觉得这群人智商有问题,压根没搭理他们,他们也没敢上来问我的名字什么的。现在出了这种事,谁都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他们想向我求救都不知道找谁。同样的,我想救人也没戏。
这让我很后悔,早知道,还不如问问信息呢,这样的话,现在我说不定还能救几个人,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无力。
“外语学院死人了?”狗子虽然被鬼上身了,但他不知道这件事,我和路昆凌很默契地对狗子保密了。
王思平趴在病床上兴高采烈地说:“最近听说大学城死了四个人了。你不是QS大学的吗?你们学校也死了一个,叫什么来着?”说完看向我、赵阳和翟嘉兴。
翟嘉兴很好心地告诉他:“音乐学院的,好像是叫张宁儿。”
狗子一听死的是前不久一起请笔仙的同伴,加上自己当天直接昏迷,一百六十四斤的狗子屁股一沉,觉得此时并不简单。
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QQ消息,狗子发来的:“管子,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他也不想让赵阳和翟嘉兴知道啊。
“你中邪了。”我想了一下,觉得这是最好的回答了。
狗子看到我的回复一张黑脸吓得煞白,嘴唇不停地哆嗦着:“真……真的假的啊?”这句话狗子是直接说出来了,引得赵阳好奇:“什么真的假的?”
我不说话,狗子也不说话。
好了,固定套路,我开始打字:“我家祖上是干这行的,虽然家里不让我学,可我总是偷偷的学,多少的懂一点。那天你之所以昏迷,是因为你被笔仙上身了。我也是运气好,一拳打到你人中你才恢复正常的,就这样,你都得虚好几天。”
“那死的那几个人……”
“没错的话就是你们那群人。”
完了!狗子被我的一番话吓得面如金纸,身上的冷汗快赶上他打两个小时篮球的出汗量了,仿佛下一刻就会疯狂的呕血身亡。
“不过没事,我跟笔仙商量过了,你是无辜的,不会有事的。当然,我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你别指望这债我背,我可等着你好了之后宰大户呢。”我安慰狗子,不然感觉他能被我活活吓死。
果然,前一刻脸色煞白的狗子短短的一瞬间面色突然红润了,好像四十多的老处男终于有人愿意陪他春风一度了一样。
“对了,住院费是我们平摊的,一会记得给我们转账。”
“没问题。”
随后,狗子的精神状态好的不像话,即使那天直播的人不断死去都跟他没关系。他这么想,我却不这么想。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恐怕,今晚,那个恶鬼应该会继续害人,特别是女生,然后,他的目标应该就是狗子了。也就是说,狗子现在真的是大难当头啊,虽然我不懂看相,但我也能多少的看出狗子印堂是有些黑的,不过黑的不厉害,最起码,惊吓是免不了的。
不过,欺负我不认识的人,我或许会管管,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来,不好意思了,必要的话,我会干掉你永绝后患。昨晚的事情总的来说我是负一部分责任的,她们自己作死是一回事,但我当时并没有及时的发现,这让我良心上有点受谴责,总有种我是帮凶的感觉。
最好的办法就是这几天我守着狗子,,只要那恶鬼敢来,呵呵……
所以,我必须得做一些准备,比如,让老鬼和小丫头看着狗子,如果恶鬼来了,他们能拖一阵子。
等我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把老鬼和小丫头从项链里弄出来后,我惊讶地发现,小丫头和老鬼的身形好像凝练了不少啊。原先的话,正面看上去多少还有些透过有色塑料袋看东西的感觉,现在,我已经无法透过他们看到东西了。他们身上的阴气也少了点,隐隐有种半人半鬼、不人不鬼的滑稽感。
老鬼这次是高兴的不得了:“小子,你这宝贝很不错啊?感觉我厉害了不少啊。”
小丫头也不甘示弱:“爸爸,我变强了。”
我抱住小丫头狠狠亲热了一番,跟他们说:“今晚就拜托你们了,毕竟,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过,这里是医院,鬼魂的话应该有不少吧?你们能不能去找他们帮忙呢?我不会让他们白辛苦的。”
老鬼苦笑着说:“你也太瞧得起他们了吧?他们只是一帮普通的鬼魂,只是留恋凡间不肯去投胎而已。指望他们搀和咱们这种斗争中来,下辈子吧。”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明哲保身”的思想几乎深深刻在了大多数国人的骨子里,看热闹没事,搀和就算了。这也怪可惜的,否则的话,这么多鬼定会让那恶鬼陷入到人民群众的汪洋中。
不过,事情也不是那么绝对的,尽管大部分鬼不愿意帮忙,小丫头和老鬼还是找到了一些愿意伸出援手的鬼,当然,小丫头找的是灵婴,老鬼找的大多是一些生前年龄比较大的鬼。
小丫头本身也是灵婴,跟灵婴有共同话题,几句话就得到了他们的认可,我所付出的只是一些零食玩具和衣服。至于那些大妈大爷,大多是一些传统观念非常重的,视子孙繁衍如天的老古董。听说恶鬼已经害了好几个小姑娘了,现在有可能要来害男孩了,这绝对要他们命了,一个个拍着胸脯向老鬼打包票,一定会做好巡视的工作,不过,他们也不是没条件的,他们的子孙如果有难,我必须尽我所能地帮他们。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到死还在担心他们的孩子们,我心里很是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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