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脉火虽被封,但你有迷魂,你在旁边补助我。”
闻言,欧阳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再次一下缓神,自己的手中就多出了炼药脉火来。
“蓝龙腾!发动。”
上官卿殘微道一声,随即抽出一把碧蓝宝剑之后,便腾空劈了下来。
眼望此景,欧阳浩方才急急忙忙地唤了一声,等到香气渐渐弥漫之时,自己才箭步驰去。
“呵,我说你跟神王什么关系呢,现在连迷魂都学会了。”
姬媚莲冷冷一声轻喝,由于体内脉火尚未恢复的缘故,语气还是减弱了不少。
迷魂属于炼药秘术,而这蓝龙腾的发动则是属于附加效果,两者碰到一块,自然是天衣无缝,姬媚莲如今气脉虚弱,无疑是最最致命而又最恰逢时机的机会。
目光细细打量了一下上官卿殘光影的扩散,欧阳浩先是一刻的迟缓,等到囊落了片刻后,自己才将这迷魂发挥到了极致。
“上官卿殘,可以了吗?”
“急什么,姬媚莲现在没调整过来,我们需要先做好准备。”
闻言,欧阳浩向上摇了摇头,对着上官卿殘做了一个白眼之后,方才一起冲去。
“你们两个以多欺少不觉得过分吗?”
“过分?你三番两次的要来害我,还说我?”
欧阳浩冷瞥一下,本想一拳挥去的,走到半空中还是滞留了下来。
“你走吧,今日我放你一条命。”
“放?你口气道真不小啊。”
狂傲的气息缓缓袭来,姬媚莲冷笑一声,再望向两人之时,便爆发了千年的修为。
这种爆发是一种光波,虽说是淡淡的一抹,但那股悠然袭来的脉波还是活生生地将两人给拖了下来。
第三重天,灵兽召唤!
两人的眼光同时滑过一道诧异,本身突破了上古的封印,如今还能召唤灵兽!
姬媚莲有些踉跄地喘了一喘,当身前徐徐赫立一只火狐之刻,自己还是不免地笑出声来。
上古狐灵真身,镌刻!
望到这,上官卿殘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面对刚才如此之大的冲击,自己自然不敢相信。
“上官卿殘,这怎么办啊?”
“没办法,打,我就不相信打不出一个漏洞。”
说罢,上官卿殘一个起悦,腾空的一瞬之下,那股气波还是抽击了过去。
这一抽击,无疑是奋力的一击,当上官卿殘缓缓落下的一刻,几团火焰又是徐徐打了过去。
姬媚莲已经把命门都给豁了出去,如今上古狐灵真身,自然是无法匹敌,一个上古的力量,一个刚刚的修为,两者分分钟即可看出差距。
捂着青紫的手臂,上官卿殘有些无所适从,看了看身后的三人,方才一个示意。
两个打不过,五个!
想到这,上官卿殘吃力地一爬,盯着五人愈发渐进的身影,自己则缓缓说道:“慕容沁,你是炼药师,在旁用药丹补助我们,而夏如雪、欧阳浩、邢华义你们都有神器,就在旁强攻吧,而我,掩护。”
说罢,上官卿殘苦笑一声,望着手中的断剑,自己的身影便不紧不慢地走去。
“快,慕容沁,你去左边帮助他。”
欧阳浩向后一退,抽起萧音笛之后,自己便缓缓吹了起来。
“赤心镯!”
“坤潼伞!”
“出!”
两人合力的一喊,嗖嗖两道金光由此迸发,再次做好战斗的准备之后,也都挥发出了神技。
漫天花雨,悠扬笛声,金光庇护,在这一刻蓦然爆发。
“姬媚莲!我跟你拼了!”
上官卿殘粗吼一声,在邢华义和慕容沁的补助下,自己的重剑径直劈了下去。
哄!紧张的一道爆裂声,金光宛若涟漪般划开了弧线,而整种气波都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众人身上。
“呵,紫烟!弥漫!”
姬媚莲指了指,在随即的一瞬,四人都是昏厥般地瘫软了过去。
如今也就只剩下欧阳浩一人……
怒怕交加之下,欧阳浩一声惊呼,望向姬媚莲的鄙夷,自己便是奋力冲了过去。
“呵,不怕死么?”
一道光波汇集一瞬,欧阳浩则被远远打开了。
“我姓欧阳,就要对得起这几个字!连最重要的朋友都保护不了,谈什么大英雄!”
眼眸微微一颤,欧阳浩吃力地站起身来,再望向一道火光,自己还是被横扫出去。
“连最重要的朋友都保护不了,谈什么大英雄!”
嘴边不时念叨着,欧阳浩有些颤颤巍巍地倾倒了,再次握紧拳头,自己还是一分跳跃。
“我!叫欧阳浩!一个要征服世界的英雄!”
嘶吼一声,欧阳浩的全身便迸发了,当手臂徐徐展开龙腾之时,一道身影伫立在了两人的中间。
“世间轮回,无声无息,极幻冰瞳,瞳灭八方!”
最终缓缓吐出几个字,欧阳浩有些似懂非懂的望了过去,而刚刚抬头,自己的目光已经是蓝茫茫的一片了。
上古神技,极幻冰瞳发动!
哧!一丝冰块般的爆裂声,欧阳浩的眼前已经是如冰寒般的寂冷,再是一声声的脆响,远处就已经传来了姬媚莲的一声嘶吼。
虽说看不到外界,欧阳浩还是觉得有点鄙夷,这道无端冒出的蓝光,自然令他有所排斥。
压箱底的法术绘出,姬媚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如此之大的脉火冲击,当然不是对手,而能在一瞬就爆发出的力量,还是远离为好。
想到这,姬媚莲抚了抚自己的身子,而当蓝色光芒愈发强烈之时,自己则扬长而去了。
……
“啊!”
抚了抚自己的脑袋,欧阳浩缓缓地站了起来,头脑微微一摇,自己方才向着四人的身旁跑去。
“上官卿殘,你别吓我啊,姬媚莲都走了,你,还这样。”
除了一声声的鸟鸣,整个树荫下还是寂静的很。
“哎,你别呀,怎么能这样呢,我,我可不希望你走啊。”
“别啊,你别这样,你还没给我说你的条件是什么呢。”
泪水从眼眶里流出,虽说一路上冷冰冰的,但不管怎样,他也是自己打心眼里佩服的兄弟。
“上,上官卿殘?你,你说说话,你要这样了,我还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比如再装个包子什么的,”
低声唤了一声,欧阳浩无疑是被吓出了几米远。
“妈呀,你吓死我了。”
“刚才谁不希望我走来着?”
“额,鬼知道呢。”
“呵,我知道,是驴说的,对吧?”
慵懒地扶了下欧阳浩的脑袋,上官清残才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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