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只得无奈地跟着林韵南几人离开。
但到了楼下的时候,我提出要和林韵南单独走路去她下榻的酒店,让馨姐和男保镖自己离开。
待到二人走后,我才对紧张兮兮的林韵南说道:“行了,就咱们俩了,有啥苦衷说出来吧。”
没成想一听这话,林韵南连忙摇头:“没有苦衷,都是我自愿的,薛总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言不由衷这东西很难掩饰,更不用说林韵南一个半路出家的野狐禅,演技差的要命,要不是她那逆天颜值,恐怕电影的成本都收不回来。
我心里知道林韵南的把柄不会小,今晚注定不是好过的。
不多时我和林韵南到了酒店房间,我打开手机看了看,九个未接电话,大部分都是张芊芊打来的。
我给张芊芊回了过去,电话刚一接通,她便劈头盖脸地斥责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只得解释刚刚在外面吃饭,手机开了静音。
好不容易才把张芊芊哄好,我又报备了最近要去接活,但具体的来龙去脉我并没有说,毕竟我的事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
大概聊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俩才挂断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点上一支烟,林韵南就坐在我旁边,双手死死扣住床垫,低着头不说话。
等我抽完了烟,林韵南忽然起身,有些局促地说道:“我去洗澡。”
“等等。”
我叫住了林韵南。
林韵南先是一顿,紧跟着咬了咬嘴唇说道:“鸳央浴也行,我去放水。”
我脑子一阵眩晕,连忙拉住了林韵南,刚要说话,林韵南却连忙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一皱眉,余光便瞥到了墙角窗帘上方,一个极隐蔽的角落里有一个红点在不住闪烁。
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示意林韵南是否卫生间里也装了监视设备。
林韵南则紧皱眉头,面露苦涩,暗示我卫生间里也不安全。
我心说坏了,难不成哥们今天非得做出对不起张芊芊的事情不可?
此时我忽然起身,一把抱住了林韵南,在她耳边低语道:“这里面是监听还是监视?”
林韵南很快反应过来,低声回道:“都是监视设备,客厅一个,卫生间一个。”
我心里计较一番,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待会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害怕。”
“什么· · ”
嘱咐一句之后,我松开林韵南,一把将她推到了床上,手中则暗暗捏了一个阳雷法诀,同时手腕一抖,另一只手上抖出一张誓雷符。
我一边往床边靠近,一边默念誓雷咒,咒语念完,我迅速调动体内所有的雷霆之气,蓄积于十二重楼之中。
“叱!”
我低吼一声,一股雷霆气息顿时炸开。
霎时之间只闻得屋内起了三声炸雷,一股威猛霸道的阴阳激荡之气以我为中心弥漫出去。
几乎是在我手心誓雷符燃烧起来的刹那,屋内所有的电器瞬间熄灭,我在倒下去之前,用余光一瞥,那个小型监视器的红点已经消失。
我长出了一口气,瘫坐在床边,为了保证能够一口气破坏屋内所有的用电设备,我将雷法功率开到最大,还得保证不能伤到林韵南。
这是纯纯的技术活,拿出去卖艺能换打赏的那种!
于是乎我一时之间有些脱力。
就在我准备喝口水休息一下的时候,林韵南一把将我扑倒,紧跟着整个人压在了我身上。
“你· ·”
我刚要开口,嘴唇却被一只软糯滑嫩,而且奶香奶香的手捂住了嘴巴。
“嘘~门口有人· · · ”
我耳听于此,急忙调整内息,然后朝门口听去,不错的确有人在门外偷听。
“妈的,没完了还· · ”
我实在受不了这腌臜鸟气,便想要冲出去教训门口那人。
不想被林韵南一把按住,她如今整个人趴在我胸膛上,说话时嘴里吐出的香气让我不禁有些意乱情迷。
“别出声,配合我。”
我不知道林韵南所谓的配合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见下一秒,林韵南突然直起身子,横跨在我上面,旋即我的胯胯轴子上感受到了一阵阵温暖而富有节奏感和力量的压力。
压力通过我传导至五星级酒店的床垫上,于是乎弹簧开始发出美妙且让人浮想联翩的嘎吱嘎吱的响声。
我承认,我恍惚了,而且作为一个各项能力,尤其是某些能力异常出众的优质男性青年,在这一刻,我产生了无法遏制的生理反应。
而就在我瞪圆了眼睛,不知所措的时候,林韵南的嘴中开始嗯嗯啊啊发出了让人骨头节都酥掉了渣的娇声。
此刻,我只得将全部心神放在了恪守心中那一片仅存的清明上,并在同时侧耳偷听门外的动静。
突然林韵南在喘息的间隙,朝我小声低语:“你也出点声音啊,不然我一个人叫,不是很奇怪?”
“我· · 我怎么叫?”
哥们向来是个深沉的人设,就算做那事儿都不怎么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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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韵南一脸无语,紧跟着突然一把捏住了我大腿内侧的嫩肉。
“呃啊!”
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吼。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门外几声细微的嗤笑,而后就是一阵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他们走了。”
我连忙叫停林韵南。
而林韵南也早已精疲力尽,晶莹的汗珠从她发梢滴落,打在了我的短袖衫上。
林韵南从我身上下来,坐在了一边。
而我则缓缓坐起身子,同时用手捂住小腹。
“呃~”
林韵南见状想要过来扶我:“你咋了?”
“没事儿,别碰我,憋得,一会儿就好。”
林韵南嗤笑了一声,随即小声问道:“那要不,我帮你揉揉?”
我连忙捂住小腹,拒绝道:“千万别,你离我远点,我去一下卫生间,你别跟着。”
言罢,我连忙下床,双腿夹住铭感部位,控背弯腰往卫生间走去。
经历过十七八岁的兄弟们都懂得,那种感觉,疼到怀疑人生。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脚步略显虚浮的从卫生间走出来。
林韵南则坐在床头,将脑袋埋进膝盖中,沉默不语。
我有些尴尬地走向床的另一边。
我们双方久久无言,良久,林韵南才抬起脑袋:“你怕我吃了你嘛?坐的那么远?”
我干笑一声:“别了还是,我都是有主的干粮了,咱们为了彼此的名节,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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