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权欲之争,自古为不变,焦饶国的国主竟为权谋,杀掉自己的亲兄弟,当真可悲。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醉逍遥向那士兵走了过去,对那士兵道:“身为下人的无奈,也是一种可悲,这点,我很同情与你。”醉逍遥轻轻一挥手臂,那士兵体内的妖气,全部消失无形。
醉逍遥看了一眼那士兵,道:“现在,我抹去你体内的妖之力,如今,你也只是一介凡人,日后,莫要再做恶了。”醉逍遥说完,不在理会那士兵。
只见那士兵连连的给醉逍遥等人磕头道谢:“谢谢各位大侠不杀之恩,谢谢各位大侠不杀之恩,我一会定当日行一善,绝不做恶,为弥补我所犯下的过失。”
“滚!”邢云吉冷喝一声。
那士兵连忙的从地上爬起,飞速的离开了这里。
邢云吉看了一眼昏死的莫云烟,向醉逍遥问道:“这个人怎么处理?”
“什么怎么办?他好可怜的,不如救下他吧。”夙薇对邢云吉道。
醉逍遥看了一眼莫云烟,对邢云吉道:“身在帝王之家,有太多的无奈,面对兄弟手足相残,应当是莫大的悲哀,我想,你我或许最有体会的吧。”
醉逍遥叹了一口气,道:“他的命,我们也占时保了下来,倘若自知不理,带符文之咒消失,依旧难逃一死,不管他是好人,或者坏人,不管是野心勃勃还是无辜受害,我想,既然我们救下他一命,何不坚持到底?”
“随你便。”邢云吉不在理会醉逍遥,很显然,邢云吉不反对,却也没有赞同的意思。
醉逍遥无奈,似乎早已习惯了邢云吉冷淡的态度,而自己又何尝不跟他是同一路人呢?诸多的无奈,成就了今天的一个性格冷淡邢云吉,同样,也成就了一个嗜酒为命的醉逍遥。
没一会的功夫,炎舞与苍羽二人,找到了醉逍遥等人,夙薇高高兴兴的向炎舞跑了过去,好似很久没见一般,当炎舞带来的是苍羽,而并非白雪飘的时候,醉逍遥根本就没有惊讶,似乎早就料想到了一般。
“炎,你回来了,望舒姐姐呢?”夙薇看了一下炎舞的身后,似乎白雪飘并没跟随炎舞一起回来。
炎舞道:“望舒不会再回来了。”想到这里,炎舞心中莫名的心痛。
“怎么会这样?”夙薇不由的沮丧起来。
炎舞摇了摇头,对夙薇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概......大概是因为我没帮她找到九黎族一点点的线索,所以她对我失望了吧,毕竟,以她的性格,我也只能猜想到这里。”想起白雪飘做事的风格,炎舞不由的苦笑。
夙薇道:“那我们回头,一起帮望舒姐姐找九黎族的下落吧。”
炎舞点了点头对夙薇道:“那是当然,我答应过的事情,自然要算数,即便她看不起我,与我反目,不屑找我帮助,我也要凭借我的力量,帮她找到九黎族的下落,因为,这是我对她所说过的承诺”炎舞拍了拍胸膛,道:“我炎舞承诺过的事情,我自当赴汤蹈火,也要完成!”
“对了?这位姐姐是谁啊?长的好漂亮啊。”夙薇看了一眼苍羽,向炎舞问道。
炎舞恍然的拍了拍头,暗怪自己,忘了自我介绍了,对夙薇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她便是我从天云洞解救出来的姑娘,名唤苍羽。”炎舞说道这里,脸不由的羞红了起来。
夙薇看了一眼苍羽,笑道:“你就是苍羽姐姐啊,长的好漂亮啊。”
“谢谢妹子夸奖,敢问妹子是?”苍羽向夙薇问道。
夙薇瞪了一眼炎舞,对苍羽道:“炎真是的,竟然没把我的名字告诉姐姐,姐姐,你可以叫我夙薇。”
苍羽像夙薇微微一笑,道:“那我便不客气,唤你一声,夙薇妹子可好。”
夙薇点了点头,道:“随姐姐高兴。”
没一会的功夫,苍羽便和夙薇攀上了矫情,在啼笑之时,苍羽给醉逍遥露出了一个微笑的神色,似乎在暗示醉逍遥什么,只叫醉逍遥气愤,醉逍遥紧紧握住了拳头,但却也不动声色,鬼知晓,苍羽会不会对付夙薇,倘若,苍羽真对夙薇不利,凭借醉逍遥的本事,也很难保全夙薇平安。
醉逍遥知道,苍羽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恭喜她了,她赢了,因为醉逍遥根本就不能把苍羽怎样?即便醉逍遥与邢云吉联手,即便胜利,也难以确保夙薇身体无恙。
醉逍遥微微一笑,向苍羽走了过去,微微一笑,向苍羽道:“在下醉逍遥,既然你是炎舞的朋友,那么以后也是我的朋友了。”
“幸会幸会。”苍羽也向醉逍遥拱了拱手,此刻两人的目光虽然带着笑意,但眼神中暗藏着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炎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莫云烟,不由的向醉逍遥问道:“对了,少昊兄,为何?这里躺着一个尸体啊?”
醉逍遥转过身,对炎舞道:“不是尸体,只是昏了过去而已。”醉逍遥指了指昏倒在地的莫云烟,对炎舞道:“此人好像叫什么燕什么王的,是被亲兄弟追杀,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不过,幸遇到我们,莫不然,真叫你说成了什么尸体了。”
“没想到这焦饶国如此之乱。”炎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莫云烟,对醉逍遥等人道:“天色也不早了,恐怕,也早不到人家留宿了,你我,还是跟随着苍羽,入天云洞,住上一宿,也好为这人疗伤。”
醉逍遥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明天还要赶赴帝俊城。”
醉逍遥拿起酒葫芦,把昏倒在地上的莫云烟,吸入到了酒葫芦之中,随着炎舞等人赶往了离焦饶国不远的涂山天云洞,
而此夜的皇宫却不怎么安宁,国主莫云宿大发雷霆,原因就是没有把莫云烟的尸首带回,而且还损兵折将,莫云宿以妖丹培养的那些人,不知花费了莫云宿多少的心血,竟然被一个身穿黑衣黑甲之人,打的落花流水,虽然都没有死,但却是莫云宿的耻辱。
莫云宿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至莫云宿为了尹梦婵而被迫受其蛊雕之控制,莫云宿就在没有回头之路,莫云宿倒不是一个怕死之辈,而是他不忍尹梦婵落在蛊雕的手上,以蛊雕的手段,莫云宿知道,只要自己死了,自己心爱之人,尹梦婵将比死还要惨痛百倍千倍,如果有选择,他何尝不想做一个好国主,但若只选其一,莫云宿是不爱江山爱美人。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面对着那些求饶的士兵,此刻的莫云宿,早早便没有了心慈的余地,如今的整个江山,也不是莫家的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受其蛊雕的控制。
蛊雕对莫云宿道:“陛下,那莫云烟不除,后患无穷啊。”
莫云宿看了一眼蛊雕,淡淡的道:“这点我自然知晓,只是救走我九弟之人,却非比常人,若他等联合起来,恐怕会危及我这国主之位啊。”
蛊雕看了一眼莫云宿,道:“陛下,现在你应该知道,斩草不除根的后果了吧,如果你早点听我的劝,早点铲除这个祸害,想必也不会有今日之患了吧。”
“我昔日,也不过是念及同父同母的兄弟情分,没有杀他,不过现在,为时也未晚,我若全城戒备,恐怕他也无这能耐逃出焦饶国境。”莫云宿狠狠的说道。
蛊雕哈哈一笑,莫云宿不解的看着蛊雕,问道:“你笑什么?”
“陛下,你太不了解,那些救走莫云宿的那些人了,他们既然能伤到服用妖丹的士兵,想必非同平庸之辈,能腾云驾雾,尤为不知?陛下,你现虽全城戒备,但恐怕,他们也会逃得焦饶国之外!”
“那我如何是好?”莫云宿向蛊雕问道。
“召集城内所有士兵,严加戒备是不错,但戒备的同时,也唯恐有人浑水摸鱼,我这有一阵法,名为万妖血阵,此阵法以我多年厮杀妖魔所得,并吸取妖魔之魂,炼制此妖阵,此阵一出。即便你我,也难以抵挡,不过,你我皆以控阵之人,哼,妖魔,皆不可伤你我分毫,至于这焦饶国,恐怕,除了你我之外,都已祭奠此阵法之中,在无一个活口了。”
“当年,我便是以此阵法而威慑天宫,奈何此万妖血阵不及祝融之烈火,被祝融破去阵法后,又被关押在昊天塔之中,不过,幸亏有贵人相救,我才又从新脱得那昊天塔。”蛊雕想想以前,不由的紧握住双手。
“此阵过于凶残了吧,我若将其子民所杀害,那我岂不成了孤家寡人?”莫云宿摇了摇头,觉得蛊雕所言,并不让他满意。
蛊雕看了一眼莫云宿,冷冷一笑道:“现在,你也别无选择,要么你死,要么你弟弟死,陛下,你看着办吧。”蛊雕看了一眼莫云宿,微微一笑:“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死了,那,那个唤作尹梦婵的女人,她的下场,我就犹未可知了。”
莫云宿指着蛊雕,愤怒的说:“你......你竟敢威胁我。”
“陛下,我可没有威胁你什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自愿的,你本可以有选择的,奈何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种种一切,我所说的,也就这些了。”蛊雕叹了一口气,对莫云宿道:“我所说的,只是最坏的打算,明日,我相信以莫云烟的秉性,应该会来的,到时候,如果你败落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万妖血阵,我会亲自发动,到时候,城内,将是一片荒芜。”
随后,蛊雕理都不理会莫云宿,很是嚣张的离开了莫云宿的宫殿,此刻宫殿之内,除了莫云宿外,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奴仆阿翔,而莫云宿现在最信赖之人,便是这唤作阿翔的奴役,阿翔长的虽丑陋,但这几年,却是莫云宿最最贴心之人,如今的焦饶国,全都是蛊雕的势力,莫云宿知道,如今的自己,也不过是一个附有国主名义的傀儡。
至莫云宿做了那个决定的时候,自己的人心,便已不复存在,可是自己无悔,因为每年每月,自己都能见到尹梦婵一面,这样就足够了,可是......现在想想,那丧心病狂的蛊雕,竟然动用了什么万妖血阵,这时候的莫云宿,却及为的后悔,可是却也无法弥补什么。
“阿翔,你服侍我许些年,如今,你也听得那蛊雕说些什么了吧。”莫云宿不由的叹息一口气,对阿翔道:“我手中有一块令牌,你带着这块令牌,赶紧的逃出城外,在这万妖血阵,还未发动之前,速速逃离。”
阿翔摇了摇头,道:“不陛下,奴才愿随主子一起死。”
“阿翔,这些年,幸亏有你存在,也只有你能了解我心中的那份苦楚,无时无刻的为我排忧解难,虽然你是我身边的奴才,但我从来都没把你当做奴才一般。”莫云宿看了阿翔一眼,笑道:“如今,或许以后,我都会成为历史上的昏君暴君,不过我没后悔过,名声之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梦蝉还在那妖怪手中,奈何我如今......。”莫云宿非常痛苦的与阿翔叙述着心中的那份苦楚。
看着莫云宿心中的那份苦楚,阿翔又何尝不是一样?
“陛下?你何苦为了梦蝉娘娘,这般残虐你的心呢?即便是梦蝉娘娘,想必,也不忍陛下这般样子才对,如今陛下只要愿意,还是可以悬崖勒马的?”阿翔对莫云宿道。
莫云宿看了一眼阿翔,问道:“悬崖勒马?”
“如今你其弟莫云烟,深入民心,倒不如,禅位与他,也好莫氏江山,落于那蛊雕之手啊。”阿翔对莫云宿道。
“禅位!”莫云宿苦苦一笑,对阿翔道:“还有什么权位可言,如今的我,早已被蛊雕架空,成为一个傀儡国主,而我,又有什么能力,禅位与我九弟?这莫氏江山,也因为我这昏庸无能的国主,才沦落与今天的地步。”
“陛下,如果我们现在不阻止的话,后果将更加难以控制,难道陛下没有听到那蛊雕所言,万妖血阵一出,这焦饶国内,在无一活口,难道陛下便这样放弃,放弃这全国百姓而不顾吗?”阿翔向莫云宿劝解道。
“陛下,以前由于你的过失,让很多官员都受之蛊雕蛊惑,把他当做了救赎国家的英雄,而你,便是昏庸无道的君王,与其让他们这样含冤而死,想必,那些忠于焦饶国内的忠良,也都死不瞑目啊。”阿翔对莫云宿道。
莫云宿点了点头,对阿翔道:“阿翔,你之所言,却之有理,我明知道,受其蛊雕控制,却还不能忘怀梦蝉,导致各个举国哀怨,却成为了一个昏庸无道的暴君。”
莫云宿在听到阿翔的话后,心中已是豁然开朗,连忙趁此夜月之色,在寝宫之内,咬破其手指,在虎皮之上,写以禅位之书,交予阿翔之手,后又以狼羊犬马之皮,分别又拟了四份省直,全全交予阿翔之手。
“阿翔,这五份谕旨,虎皮者,乃是禅位燕王之旨,其狼皮者,乃是交予涂领元帅楚怀玉,其羊皮交予相国侯苏山苏伯公,其犬皮,交予鸿霖将军莫云毅,其马皮交予丞相皇叔莫清。现在,忠与我者,也就恐有这四人了吧。”莫云宿想到这里,不由的暗叹一声:”如今,现在这副状况,我也都以在血书之中,写的明了。让他们几个服侍新主燕王登基,这虎皮之咒,也只有莫家血液,才能解开。也不会泄露与外人知手。”
“陛下恐怕是早已想好了吧。”阿翔向莫云宿问道。
莫云宿哈哈一笑,对阿翔道:“哈哈哈,知我者,阿翔也。”
“奴才这便告退,将此等书信,送入元帅府,相国侯府,鸿霖将军丞相府。”阿翔对莫云宿道。
莫云宿点了点头,对阿翔关系的说:“城外重兵,大多都是蛊雕的爪牙,你千万小心,信送不出去没有关系,但自身的性命最为重要。”
“谢陛下挂牵,奴才定当不辱使命。”阿翔把虎皮,狼皮,羊皮,狗皮与马皮藏入了怀中,便走出了莫云宿的寝宫。
而寝室内的莫云宿,拔起了床头的挂剑,不由的惨笑一声,也是时候做个交代了,而如今自己,在无什么价值了,即便自己活着,恐怕也无颜面对国内的百姓,每日每夜,莫云宿不知受到多数的痛苦,自己替蛊雕,也不知杀害了多数无辜的百姓,那些童男,那些童女的笑脸,转眼间变成了噩梦,而莫云宿一次次从这噩梦中醒来,莫云宿也挣扎过,自己亲手杀害的忠良不断在梦中骂着自己,莫云宿为了什么?却只是为了梦蝉的平安。
咣当一声,剑落于地,滴答滴答,莫云宿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那脖上的伤痕,眼睛缓缓的闭上,脑海中浮现着尹梦婵的笑容渐渐的模糊,模糊......。“梦蝉......。”直到自己心跳的结束,没有了呼吸,此刻莫云宿虽没有了呼吸,但脸上临死前所遗留的,是那灿烂笑容。这一刻,他终于解脱了。
桌子上,还有莫云宿所留下的悔悟,如果一个人错了,那他一生都是错误,我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因为我爱着一人,但竟然做了这个决定,便会为这个决定付出什么?而这便是我的付出......吾王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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