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蚩尤与血圣母雯雯成亲的时候,蚩尤换了一个模样,已是成年男子的模样,头长着双角,一脸的英俊非凡的模样。笔神阁 bishenge.com
“如今英俊非凡的我,是否能够配得上你?”蚩尤向血圣母问道。
血圣母看了咿呀蚩尤,对蚩尤道:“无论你变成怎样,在我面前,也不过只是一个小毛头罢了。”血圣母说完,将手中的一面旗,扔给了蚩尤。
血圣母对蚩尤道:“这是我在你中毒的时候,从你的衣物之中翻出来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觉得对你很重要,为此,还给你。”
蚩尤看了看此旗,想起了妖皇傲天曾与自己讲过,此旗在,人必在,而此旗亡,人赑必死。蚩尤想到这里,不由将那面旗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生怕这旗被有心之人利用。
“喝了这交杯酒,我你便是夫妻。”新婚之夜,蚩尤掀开了血圣母的盖头,端起合卺杯,递给了血圣母。
血圣母端起合卺杯,便与蚩尤喝了交杯酒,当血圣母与姜蚩尤喝完交杯酒的时候,外边发生了惊天泣地的变化,漫天的飞蚊,数之不尽的将其洞窟包围,里面参加酒宴之人,瞬间化作了一具具干尸。
“新婚快乐。”血圣母对蚩尤微微一笑。
“新婚快乐。”蚩尤向血圣母点了点头。
一只蚊子飞到了血圣母的手中,嗡嗡嗡的叫个不停,血圣母点了点头,不由的赞叹道:“好,很好。”
“夫君,今日是你我新婚大喜之日,我有一件礼物想要送给夫君。”血圣母对蚩尤道,血圣母拍了拍手,瞬间,血圣母新房石门打开,一只只蚊妖,压着一个个俘虏来到了血圣母与蚩尤的前面。
为首的几人,蚩尤认得,便是虫族的各个势力的妖王,蝗虫的飞蝗道人,蜘蛛的鬼面蜘蛛,飞蛾的天蛾道人等,不下几时余号人物。
“血圣母,我们是来参加你的婚礼,没想到你竟然施以毒酒暗害我等。”鬼面蜘蛛正要上千,却不想被几只蚊兵死死的压着。
血圣母走向鬼面蜘蛛,对鬼面蜘蛛道:“参加我的婚礼,当真以为我的婚礼是那么好参加的吗?”
“早知道你们的婚礼是假的,其目的就是将我们一一捕获,血圣母,当真好深的计谋啊。”飞蝗道人对血圣母道
血圣母对飞蝗道人道:“就算你知道又如何,反正你们都无法活着离开,倒不如直接死掉的好。”
天蛾道人对血圣母道:“血圣母,求求你饶了我,我不想死,我愿臣服于你,愿为你做牛做马,求求你不要杀我。”
“夫君,这些人就交于你处置了,是死是活,悉听尊便。”血圣母对蚩尤道。
蚩尤怎会不明白,血圣母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这些人,同样,血圣母如果真的当上了族长,事情被揭发后,也一样可以把事情摘的干干净净,不过此事既然让自己决定,蚩尤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蚩尤最想杀的便是那飞蝗道人,此人城府极深,如果不是血圣母以结婚为求,恐怕那飞蝗道人的阴谋早就得逞了。
“飞蝗道人,没想到你竟会落在我的手中。”蚩尤对飞蝗道人阴险的笑了笑。
“蚩尤,你想干什么?”飞蝗道人惊恐的看着蚩尤。
“去死吧。”蚩尤手持虎魄刀,直接咬掉了那飞蝗道人的头,绿油油的血液,直接沾染了蚩尤喜庆的红妆。
“饶命,饶命。”看着飞蝗道人被干掉,其余的人纷纷的向蚩尤求饶。
蚩尤看着眼前的那些人,止住了杀戮的心思,虽然这些人有着野心,蚩尤看不透,但是蚩尤还要组建自己的势力,凭借着血圣母这个女人,那可不行,如果到时候,自己与血圣母翻脸的话,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
蚩尤不信任血圣母,可不想密谋的事情,就这样的功亏一篑,蚩尤晃了晃手中的虎魄刀,对众人道:“如果想要活命,便尊奉我夫人血圣母为虫族族长,这样的话,才可保你们一命,你们觉得呢?”
“是是是,我们都觉得,只有血圣母才适合当虫族族长。”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没有一个不赞同的,毕竟他们都受了伤,中了毒,更对死亡有着莫名的恐惧。
蚩尤想了想,对众人道:“你们说,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们呢?到时候,你们翻脸不认人该怎么办?”蚩尤想了想,此刻是极为的头痛。
蚩尤手中多出了几枚药丸,直接分配到了各个手中,蚩尤对众人道:“收起你们的小心思,此药名为七日断肠散,只有忠心与我的人,我才会给予解药,七日,我必见到尔等的忠诚,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
众人纷纷捏着蚩尤分配的药丸,直接咽了下去,顿时间,众人感觉腹部一阵阵的痛苦,蚩尤与血圣母不予理会。
血圣母向一只蚊妖问道:“蚁王呢?”
“启禀奶奶,蚁王被几只蚁兵给护送走了,那些蚂蚁以死相护,不过蚁王中了毒,也受了伤,即使逃走,恐怕也活不过多久。”那蚊妖对血圣母道。
啪!血圣母一巴掌打在了那蚊妖的脸上,冷冷的道:“事事没有绝对,别忘了你家爷爷,也曾中了八足水熊虫的毒,若不是我,恐怕也不会活着,所以,此事给我谨慎一点,给我吩咐下去,全力收不捕蚁王,不能让蚁王活着回他的洞窟,还有我要亲眼见到蚁王的尸体,莫不然,我心里会不安。”血圣母对那蚊妖道。
“是!”蚊妖得令,驱使着众蚊兵大肆的搜索着。
蚩尤告知那些被俘的虫族的各大势力,对他们冷冷的道:“给我听着,尔等将飞蝗道人的尸体,送给那些蝗虫兵们,告知他们,他们的老大,被蚁王所杀,而蚁王,而蚁王正在逃脱,便让他们来一场狗咬狗,我们做看一场好戏。”
“是!”天蛾道人与鬼面蜘蛛等人纷纷点头应诺,心中不得不对蚩尤另眼相看,毕竟蚩尤的计谋当真是毒,便连血圣母都暗叹不已。
送走了那些人后,洞内便只有血圣母和蚩尤两人,血圣母向蚩尤问道:“你给那些人吃的是什么毒药?”
“怎么?你也想吃不成?”蚩尤对血圣母笑了笑道。
“你说还是不说?”血圣母向蚩尤质问道。
“他们早已是百毒不侵,即使给他们喂毒药,也未必能将他们毒死,你觉得可能是毒药吗?”蚩尤对血圣母道。
血圣母对蚩尤道:“解毒杀毒之药。”
“没错,毒药对你们虫族而言,却如同饭菜一般,稀松平常,而解毒之药,对你们虫族而言,却是最致命的毒药,虽然占时还不能将汝等毒杀,但是日子久了,当你们体内的毒素被清理干净,你们就已经离死不远了。”蚩尤对血圣母道。
“与汝为谋,等同与虎。”血圣母对蚩尤道。
“彼此彼此。”蚩尤对血圣母道。
蚩尤与血圣母的密谋,很快便让众人将血圣母推到了族长的位置上,而蚩尤,也获得了自己想要的,蚩尤与血圣母的同盟,很快便在盘丝岭传开了,蚩尤扶植着自己的势力,提拔有实力的新人,将没有实力的老人的势力尽数的收回,如果乖乖交出兵权,那蚩尤便会给他养老送终,如果反抗,那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很多人,都是被六意和独角鬼王暗中杀害,便将尸体悬挂在各妖王的府邸门前,并注写着各大无须有的罪责,让众人敢怒而不敢言,他们都惧怕下一个被杀的将会是自己,他们如今连一丝反抗的野心都没有,全部被蚩尤扼杀。
而蝗虫大军,接到飞蝗道人的尸首后,大肆的向着毒蚁大军展开杀戮,两军相持,大战了三天三夜有余,两败俱伤之后,却让血圣母这个渔翁给得了便宜,蚊子大军将毒蚁,蝗虫尽数的收编,成为了蚩尤暗中的一个势力。
蝗虫大军虽然最后知晓,是血圣母的阴谋,如今大势已去,为时已晚,只能乖乖的任由血圣母与蚩尤摆布。
而毒蚁大军众多都是义气之士,誓死不从在者占据多数,最终还是被蚩尤灭了威风,丧了豪气,乖乖的任由蚩尤与血圣母摆布。
蚁王不知所踪,这却令蚩尤感到棘手,不过所幸蚁王大势所趋,即便蚁王前来复仇,又当如何?现下,蚩尤跟本不将蚁王放在眼中。
血圣母没想到短短半月有余,虫族的势力,已经被自己尽数的收复,血圣母不得不忌惮起蚩尤,生怕蚩尤将自己架空,让自己当一个傀儡族长,任他驱使。
当然,血圣母也不是吃素的,二人虽皆为夫妻,但事实,血圣母一直当他是自己的盟友,以后,血圣母不知道此人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
入夜,血圣母与蚩尤的寝室内,血圣母早已将蚩尤的被褥准备后,血圣母将被褥教与蚩尤,对蚩尤道:“老样子,还是你睡地板,我睡床。”
蚩尤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婚结的当真委屈,碰都不让碰,算了,本来就是假结婚,演给外人看的,又何必在意这么多。
“你今天的势力又壮大了不少啊,是不是打算将你夫人我给架空,让我当一个傀儡呢?”血圣母向蚩尤问道。
蚩尤对血圣母道:“虫族的这点势力,我真看不上眼去,我的目标,是要撼动整个山海界。”
血圣母冷冷的对蚩尤道:“好大的口气。”
“我说的是真的,盘丝岭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光之对抗炎帝部落便不够晒牙缝的,我要的,是能够与炎帝部落相抗衡的势力。”蚩尤对血圣母道。
血圣母对蚩尤道:“炎帝部落,便连诸神都不敢贸然攻伐的部落,前不久,犬戎,巫玄,青丘,瘟君,加上萧戾,诸雷神,都没能撼动炎帝部落,这些随意的一个势力,都能将我们虫族覆灭与此,可以说,你的梦想,当真是遥不可及。”
“总有一天,我会做给你看,让你见识见识,我是否是在说空话。”蚩尤对血圣母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血圣母看了一眼蚩尤,一时间,竟然愣住了神,对现在的蚩尤,当真有几分着迷。
“所以,请信任我,我的朋友,我会用生命捍卫,绝不会背叛,如果是我的仇人,我会用尽一生,甚至生生世世,去复仇,去杀戮,不会留情。”蚩尤对血圣母道。
“早点睡吧。”血圣母手指一弹,熄灭了灯罩里面的灯,也不顾及蚩尤反对与否。
崇吾山处,炎舞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了,感觉有些无趣了,便与凤瑶二人一起离开了这里,本来姬云也要跟着炎舞一起离开,不过被梦乾坤与蓝皓仙子给阻挡了,告诉姬云,你师傅好不容易有个二人世界,就别在打扰他们了,这让姬云很无奈。
不过炎舞在离开的时候,亲自检验了姬云的修为,如今的姬云修为倒也精进了许多,便给姬云写了一本魅影武步,是经过炎舞改良后的,很适合姬云修炼。
凤瑶知道姬云是炎舞的徒弟,便将王母论教与姬云练习,毕竟是炎舞的徒弟,那凤瑶也会当自己徒弟一样的照顾。
正当凤瑶与炎舞离去的时候,一个竹简飞到了炎舞的怀中,炎舞一看,竟是《山海密传》,而《山海密传》中的颜如玉死活要让炎舞带着自己,没办法,这书本是自己的,炎舞不得不将《山海密传》待在身边,一边游这山海界,一边与凤瑶嬉戏人间,倒也其乐无穷。
炎舞与凤瑶走的时候,炎舞本想和太初告别的,没想到太初早走了,并嘱咐鬼道仙,将两只蜂兵交给了自己,如果有危险与困难,便将这两只蜂兵抛出,这两只蜂兵可召唤来自山海各处的蜂群。
炎舞与凤瑶告别了众人,向着北处迈进,炎舞和凤瑶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踏过了千山有余,在一处山,名为两界山,此两界山南生阳火,北走寒阴,有三万六千丈东西与五行相近,又为五行山。
炎舞与凤瑶来到了两界山的阴阳交错之地,这里没有火焰的侵袭,没有刺骨的寒风,有着的是山清水秀,绿树成荫,凤瑶坐听流水的声音,看着赢鱼嬉戏的场景,灵犀兽奔,矔疏遨持,一只只耳鼠在树梢飞驰。
炎舞捕来了一只牙豚,控制了火候,沾染了这附近的作料,很快,牙豚的烤肉便被炎舞烧的外焦里嫩,飘香四溢。炎舞吹了吹口气,递到了凤瑶的面前。
凤瑶咬了几口,便与一起炎舞一起分享起来,当真美味,那硕大的牙豚,到最后只剩下了一堆骨头,炎舞直叹,有肉无酒当属人生一大憾事,最后却遭受着凤瑶的白眼。
“说吧,你知道想陪我散心吗?”凤瑶向炎舞好奇的问道,凤瑶可不相信,炎舞会静下心来散心的主。
炎舞对凤瑶道:“我真的只是为了散心而已。”
“真的只是散心?”虽然听到炎舞这般说,凤瑶很是高兴,但是凤瑶知道,炎舞不是散心这般简单,一路上,凤瑶怎么询问,炎舞都不说,故此,凤瑶出了撒手锏,直接咯吱炎舞的咯吱窝,引得炎舞无故大笑。
“说不说,到底因为什么事情?”凤瑶不断的挠着炎舞的咯吱窝。
“哈哈,不要,我投降,我投降,不要,哈哈哈,不要在挠我了。”炎舞对凤瑶投降道。
凤瑶停止了嬉戏,向炎舞问道:“说吧,究竟是因为什么?”
炎舞对凤瑶道:“前天,嫦羲仙子托名与我,说天地自有阴阳调和,如今阳盛阴衰,恐天地变数,祸之将临什么的,总之,说了一堆我听不明白的道理,不过有一句我倒是听懂,也听的明白,广寒无月半夜空,只求太阴夜幽荧。叫我找两仪二圣,太阳圣君烛照,太阴圣女幽荧,说找到他们二位,便有恢复月亮之法。”
“烛照和幽荧?”凤瑶思索了一番,对炎舞道:“那嫦羲仙子告诉你,烛照和幽荧究竟在什么地方了没有?”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嫦羲仙子告诉我了,说烛照与幽荧便居与两界山,而此处便是两界山的阴阳交错之地,上至天阳,下至九阴。”
凤瑶想了想,对炎舞道:“我听闻,烛照与幽荧可不是善辈,相信此番,并不会那般顺利。”
“月亮之事,事关重大,即使在难办,我们也要上不是,事关万物生灵的安危,我不得不管,希望你能够明白。”炎舞对凤瑶道。
凤瑶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我明白。”凤瑶此刻理解炎舞的感受,如果说,月亮没了,那天地间便失去了平衡,阴阳失合,天地便失去了灵气与精华,那般在过不久,当天地之间的灵蕴之气丧失,那万物生灵,将必入幽冥,重归混沌。
炎舞正与凤瑶谈话的时候,一只矔疏飞奔而来,而一只猛虎正在猛追矔疏,矔疏为马,头长独角而全身雪白,又为辟火奇兽,可日行千里。
矔疏其角虽然攻击之力,但却难敌猛虎,看着惊慌失措,差点落与猛虎之口时,一根如磨盘大的铁柱,从天而坠,阻碍了那猛虎的去路。
“滚!”铁柱化作炎舞手中的铁棒,而炎舞手持那如意神针铁,指着猛虎,瞬间,便将猛虎吓得心惊胆颤,猛虎不敢纠缠,便苍慌逃窜。
矔疏的遇其恩,竟四蹄跪拜炎舞,炎舞与凤瑶没想到,此兽竟如此有灵性,倒知感恩。
殊不知,炎舞无意救了这畜生一命,这矔疏竟不肯离去,跟随在了炎舞与凤瑶左右,炎舞凤瑶走到哪里,这瓜矔疏便跟随哪里。
“这畜生,倒也灵性,那便养着它吧。”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向矔疏走去,对矔疏道:“汝也算与我有缘,今日你陷脱虎口,也算你之造化,你可愿跟随与我,做我的坐骑?”
矔疏长撕一声,以表示同意,炎舞见矔疏同意,手幻化马鞍,马缰,马镫等马具,套在了矔疏的身上。
并用羽毛化作了一个铃铛,系在了矔疏的脖子上,铃铛上刻着一个炎字。
在两界山的交界处,炎舞与凤瑶寻了好久,终于在种满白莲的水塘边,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洞口朝上,被一朵朵莲花覆盖其中,洞口周围高凸,不担心水塘的水会将其淹没。
炎舞牵其矔疏,凤瑶指着那一株白莲,对炎舞道:“这是我们在两界山找到的第三十六处洞府,不知道那烛照与幽荧是否居住在这里。”
拨开白莲,炎舞安置了矔疏,便与二人下到了洞底,这洞深不见底,大如皇宫,里面当真是富丽堂皇。
炎舞与凤瑶飞了好久,在走到地下,洞口其深,估约万米之深。此洞明亮如同白昼,与现实不符,即封堵鬼城,有此深狱,却没有此光明。
“想必,烛照与幽荧便居住于此。”凤瑶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对凤瑶道:“和我猜想的如出一辙。”
炎舞拱了拱手,对洞内喊道:“晚辈炎舞,拜见烛照,幽荧两位前辈。”
“你是谁?为何来此?来此又有何贵干?”洞内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此男子声音洪亮有力,话语之间,带着几分正气。
洞内的那名男子虽然声音洪亮,但好像并没有记住自己所说的话,都告诉他了,自己叫炎舞,他竟还问自己是谁。
山洞内,飞出一满身黑衣道袍之人,金线绣瞒着了鳞片,此人样极为端正,其步伐倒有些诡异,走路一晃一晃,看样子一点也不稳重。
炎舞看了看,心想,此人应该不会就是那烛照吧,炎舞判断不出,同时也不敢得罪,拱了拱手,对那人回应道:“晚辈名叫炎舞。”
那人挠了挠头,看了炎舞一眼,眼中满是迷茫,那人对炎舞道:“炎舞,炎舞是谁,对了,你是谁,为何来此?”
“晚辈就是炎舞,炎舞是我,来此是找烛照前辈,恳求烛照前辈出面,变化出一个月亮出来。”炎舞对那人心平气和的道。
凤瑶看着炎舞吃瘪的样子,此刻的炎舞心中虽然愤怒,却依旧装作很平静的模样,凤瑶不由的偷笑。
“烛照?好熟悉的名字,对了烛照,烛照是谁?”那人挠了挠头,想了半天,终是想不起来一二。
“我是谁?”那人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炎舞,向炎舞问道:“对了,你又是谁?”
炎舞气的快要吐血了,自己都说了好几遍,自己叫炎舞,叫炎舞,他竟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炎舞正要发怒,被凤瑶给拦住了,凤瑶对炎舞道:“此人心神以乱,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又怎会记得你的名字。”
“小心!”那人捂着头,发了疯一样的向着炎舞与凤瑶袭击而来,如同一头猛兽一般,炎舞连忙的将凤瑶拉到自己的怀中,发出一掌,便与那人对上,便听见砰!一声巨响,炎舞被震得手掌发麻。
“我是谁?我究竟是谁?”那人纵身一跃,正要向着洞外飞去,却不想被洞外的封印,那一朵白色莲花给镇住,硬生生的震了回来。
“尔等是谁,为何阻碍我去路。”那人发疯一般的大吼着,那声音,震撼着整个两界山,一道道刺耳的声音,刺痛着凤瑶与炎舞的耳朵,凤瑶与炎舞连忙的捂住耳朵,生怕自己的心肺都被那恐怖的吼叫之音震破了。
“他是一个疯子,一个没有心神的疯子。”凤瑶对炎舞道。
“杀!”凤瑶和炎舞还不知怎么回事,各自中了一掌,当凤瑶和炎舞看清的时候,那人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令他们难以躲闪,砰砰砰,二人不知道被那人打了多少下。
凤瑶刚幻化出雪花六壬剑,便被那人轻易的夺去,然后那人飞起一脚,直踢中凤瑶,凤瑶不敌倒在地上,被夺去的雪花六壬剑停在了凤瑶的眉心,那人仿佛在控制自己的意识似的。
“烛照,不要在打了。”一道白光出现将那黑衣道袍的疯子给阻止了,此人是一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身白衣道袍,白袍之上,也有着金线绣着的鳞片。
白衣女子对那黑衣男子道:“烛照,不要在打了,我是荧儿啊。”
“荧......荧儿。”烛照顿了一下,化作一条黑色的鲤鱼,在幽荧的周身游来游去,虽然没有水,但黑鱼却能在空中遨游。
幽荧捡起雪花六壬剑递给了倒在地上的凤瑶,对凤瑶歉意的道:“抱歉,刚刚是我没将他看好,差点误伤了你们。”
凤瑶接过雪花六壬剑,对幽荧道:“刚才,你叫他烛照,而他叫你荧儿,想必他是烛照,你便是幽荧吧。”
“在下正是幽荧。”白衣女子,也就是幽荧向凤瑶与炎舞拱了拱手。
炎舞不由好奇的看着空中漂浮的黑鱼,向幽荧问道:“他怎么一回事?为何什么也记不住,同时像发疯似的攻击我们?”
“是啊,究竟怎么一回事?”凤瑶也颇为好奇。
幽荧对炎舞与凤瑶道:“盘古有双目,一目为阳,一目为阴,盘古时候,左目化作太阳,又目化作月亮,太阳百年孕育一火精之兽,其状如黑鱼,其鱼眼为白,名曰烛照。月亮百年孕育一之兽,其状如白鱼,其鱼眼为黑,名曰幽荧,也就是我。本太阳月亮,本就日落月出,日出月落,老死不得相见,因为我们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一黑一白,黑守白天,白守黑夜,但世事无常,天生异常,日月同辉,竟在黄昏之际,日月相逢,烛照便与幽荧一面之缘,在无法忘却。黑夜白昼,日月同出,作息不稳,黑白颠倒,阴阳失合,我与烛照,却因心中的那份念想,闯了大祸。”说道这里,幽荧摇了摇头,不住的叹息着。
“所以你们被镇压与此。”凤瑶向幽荧问道。
幽荧点了点头,对凤瑶道:“你说的没错,此事最终被道祖鸿钧知晓,道祖鸿钧震动,手持阴阳,将我们硬生生的分开,而烛照不服,被道祖鸿钧抽走了记忆,便让他永生永世不得记事,到最后,更是用其手掌化作山峰,将其烛照镇压与此,也就是现在,你们所说的两界山。”
“我苦苦哀求道祖鸿钧,愿用我一世自由,换他一线生机,故,我甘愿被镇压在此,陪伴他一生一世。”幽荧望了望洞府,对炎舞凤瑶继续道:“道祖鸿钧被我真诚打动,便以莲花为界,设此封印,什么时候两界山的莲花消失,什么时候,便放尔等自由。而我,用尽一生,都没有结果,莲花死了又生,根本是无穷无尽,而我用尽的自由唤作的筹码,却也是值得的。”幽荧对炎舞和凤瑶道。
“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黑鱼吗?因为他恢复了记忆,只有化作鱼,才能又一次将他的记忆抹杀,而我与道祖鸿钧的筹码便是,当他化作鱼的时候,便是白天已经过去,而黑天,他的记忆便遭受一次清洗,第二天,他便什么也不记得了,而我白天,却化作一条白鱼,伴随他的左右,为他讲述我们之间所发生的故事。”讲到这里,幽荧不由落下了几滴眼泪。
“这个故事真的很凄惨,一个居住太阳之上,一个居住月亮之上,两人明明相爱,却始终见不到面,好不容易见到一次,却日日思寐,甚至触犯了天条,被打下这两界山,好不容易,在一起,却只是每天不断陈述着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炎舞看着幽荧不住的留下眼泪。
只有凤瑶听了幽荧的故事后,面目依旧,凤瑶拍了怕炎舞的肩膀,对炎舞道:“其实,我能感觉的出来,幽荧并不悲伤,因为有烛照的陪伴,即使他失去了记忆又如何?即使永生永世的关押在这里又如何?只要有着相爱之人的陪伴,那一切都是值得。”
“这位仙子说的没错,只要有他在,能看他一眼,我便已经满足,就算在多的苦,也染不了我心中的那份甜。”幽荧说完,抚摸着在幽荧周身游荡的黑鱼,心中满满的甜蜜。
幽荧一边抚摸黑鱼一边对炎舞凤瑶道:“二位前来,定是为了月亮一事而来。”
“前辈竟然知道。”炎舞惊愕的看着幽荧。
幽荧对炎舞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三界之中,阴阳失衡,阳盛阴衰,显而易见的,别忘了,我可是太阴圣女,月亮消亡,我自会知晓。”
“那前辈可以重塑月亮之法?”炎舞向幽荧问道。
幽荧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重塑月亮之法自是有的,那便是我,我本就是吸收月亮的精华而幻化成形的,以我之躯,自可重塑月亮。只是眼下,却有着众多困难。”幽荧看了看烛照,有看了看上空的洞口,不住的叹气。
“难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炎舞向幽荧问道。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毕竟这两界山,也住的够久的了,也是时候顺应天命了。”幽荧对炎舞道。
“如是这般,那你的肉身,灵魂将化作乌有,难道你忍心这般做吗?幽荧前辈。”炎舞虽然很想将太阳复苏,但却不想幽荧前辈为此事牺牲,毕竟幽荧和烛照之间,在一起太过的凄苦,炎舞心有不忍。
“有些事,明知道不愿,但依旧还是要做,你现在虽然不明白,不过以后,你定然明白我所说的意思。”幽荧对炎舞道。
“如果你死了,那烛照前辈应谁来照顾?”炎舞向幽荧问道。
幽荧看了看身边的那条黑鱼,不由露出了惨淡的一笑,幽荧看了一眼黑鱼,对黑鱼道:“是啊,我死了,又有谁来照顾你呢?”
“可是,若以往的你,相信也会同意我此番的抉择。”幽荧对着那条黑鱼笑了笑,而那条黑鱼仿佛懂了幽荧的话,不断的落着眼泪。
凤瑶走向了幽荧,对幽荧道:“幽荧前辈,我应该相信你的话吗?”
“凤瑶,你怎这般说话呢?幽荧前辈本来就够可怜的了。”炎舞很生气的对凤瑶道。
凤瑶没有理会炎舞,对幽荧继续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才能重塑月亮,你只能相信我。”幽荧很无奈的看着凤瑶。
凤瑶看到幽荧的眼睛里的真城,凤瑶对幽荧道:“好,如此,我便帮你消灭这两界山处所有的莲花。”
“凤瑶,我们在想其他的办法,真要让幽荧前辈化身月亮,那她日后只能是一个没有躯体,没有灵魂的死物,我不想这般做法。”炎舞对凤瑶道。
“但是眼下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吗?”凤瑶对炎舞道:“想想即将覆灭的那些生灵,比起这个孰重孰轻,不用我多说了吧。”
“可是......。”炎舞迟疑的对凤瑶道。
幽荧对炎舞道:“眼下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吗?或许这对我来说本就是一种解脱,毕竟两个人的执念太累,倒不如放下来的痛快,所以你不必自责,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好吧。”想起凤瑶的话,孰轻孰重,炎舞只能做出无奈的选择。
黑鱼咬了咬幽荧的衣袖,示意幽荧不要那般做,眼中不断的留着眼泪,可惜,黑鱼不能口吐人言,莫不然,真的会将幽荧给劝住。
凤瑶正要离开,炎舞一下子喊住了凤瑶:“凤,凤瑶等一下。”
凤瑶看了炎舞一眼,对炎舞好气的道:“怎么了又,又想阻止我吗?”
“不是,我想陪着你一起去。”炎舞对凤瑶道。
“要是你在劝我,我就揍你了。”凤瑶晃了晃拳头,给炎舞比划了一下。
炎舞对凤瑶保证道:“不会,不会的。”
凤瑶和炎舞跃出了洞外,看着周围一片片白色莲花,凤瑶对炎舞道:“用你的看家本事,将这一片给我燃了。”
“真的要燃吗?这么多的莲花,烧了多可惜。”炎舞对凤瑶道。
“烧了它们。”凤瑶向炎舞命令道。
“好吧。”炎舞虽有不舍,但终究一咬牙,心一横,便双手燃气烈焰,瞬间点燃了周围的白莲花,轰隆隆,火焰越烧越旺,炎舞的坐骑矔疏在火丛中来回穿梭,身上竟没有半丝伤痕。
炎舞心想,差点把自己的坐骑给忘了,转眼一看矔疏,才想起来,矔疏被誉为辟火奇兽,根本不畏惧自己的烈焰。
“上马。”炎舞跳上了矔疏的马背,手将凤瑶掳上了矔疏的背,炎舞对凤瑶道:“抓紧我。”凤瑶便搂住了炎舞的腰。
“驾!驾!驾!”矔疏践踏的周围的莲花,两界山处,所种植的莲花,尽数的被炎舞与凤瑶除掉,而两界山处的封印,尽数的消散。
当莲花消失殆尽,天空若隐若现九个大字,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对应九处的封印,天,地,人,风,云,龙,虎,神,鬼。
瞬间,天空中的字,消散的无影无踪,而处于洞穴中的幽荧,全身化作皎白,灵气逐渐的消散,此刻黑鱼解开了禁锢,化作了人的模样,一身黑衣道袍,正是烛照。
烛照恢复了记忆,抓着幽荧的手,死死的不肯放开。
“永别了烛照,我们必定不能长久,原谅我的这一次任性。”幽荧强行将烛照的手推开,眼中满是不舍的泪水:“恭喜你恢复记忆,我爱你。”
“不,荧儿,我不能没有你,如果是那样,我宁愿化作一只没有记忆的鱼。”烛照对着幽荧哭诉着,就如同一个失去玩具的小孩。烛照想要抓住幽荧,但为时已晚,烛照抓住的,却是一缕缕透明的空气。
天空之上,幽荧用灵魂和肉躯凝聚成了一轮明月,此明月比之以往,更为明亮好看,因为它是用幽荧的生命换取的。
“荧儿,你怎这般残忍,我恨你!”烛照对着天空的那轮明月吼道,心中竟是万般悲痛,烛照哽咽着,伤心着,都说英雄无泪,那却没到伤心之处,都说英雄流血不留泪,而流泪的英雄却为至情。
“荧儿,既然你死了,我又可独活。”烛照擦了擦眼泪,仅仅握住了拳头。
炎舞和凤瑶看到烛照竟想自杀,凤瑶向炎舞命令道:“炎舞,还不快去帮忙,虽然我最恨不珍惜生命之人,但是我却不想让幽荧前辈的牺牲白费。”凤瑶平时最恨的便是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那样的人,想死,凤瑶是不会救得,但眼下,却是一个例外。
炎舞驾着矔疏快速来到了烛照的面前,炎舞的翅膀向烛照扫过,手抓住了烛照,竟将烛照给制止在了当场。
“你给我让开。”烛照对炎舞道。
炎舞摇了摇头,对烛照道:“你现在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为何不懂得珍惜。”
“你懂什么,想死是我的事情,我不需你插手。”烛照一把将炎舞甩开,只是一招,炎舞被甩的老远。
“不,不要,烛照,你想想幽荧前辈,他不想你这般做。”炎舞向烛照劝解着。
“你叫炎舞对吧。”烛照向炎舞问道。
炎舞很开心,没想到烛照前辈竟记得自己的名字,炎舞点了点头,道:“是,没错,我是叫炎舞。”
“炎舞,你要记住,珍惜眼前之人,且莫等到失去,才后悔莫及。”烛照对炎舞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前辈放心,我会的。”
炎舞的话刚说话,一道吃光直射炎舞体内,那是烛照的一道火精,炎舞正要反抗,却不想,烛照以将自己的脉门扣的死死的,令炎舞无法动弹。
“烛照,你要做什么?”凤瑶看见烛照向炎舞动手,便举剑向烛照刺来,然而烛照并没有闪躲,手直接抓住了凤瑶手中的雪花六壬剑,狠狠的往着自己胸口刺去。
“凤瑶,住手!不要他不是杀他,他只是一心求死,没想伤害我。”炎舞知道烛照一心求死,但眼下,为时已晚,凤瑶的剑已经刺中了烛照的胸口,其实,在炎舞喊出住手的时候,凤瑶的剑便止住了,只是没想到烛照抓住了自己的剑,自己往胸口上刺的。
烛照血流不止,炎舞正要为烛照疗伤,却被烛照给阻拦,烛照对炎舞道:“没有幽荧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活,所以不必为了救我,而浪费太多的体力。”
“烛照前辈。”炎舞对着烛照伤心的道。
“我在你体内留下了一丝火精,如果他日,太阳被其吞噬,我不能化作太阳守护这片大地,我希望你能带我,带我守护着三界的万灵。”烛照说话,不管炎舞同不同意,便化作了一片片花火,知道燃烧殆尽化作一片片烟雾,消失在了两界山。
“月亮虽是圆的,但总有人不圆。”炎舞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心中想的竟是烛照和幽荧那两条鱼。
“你错了,其实他们挺圆满的,只是有的时候,乌云遮住了月亮,才让你看不到他们的幸福。”凤瑶指了指天空。
天空之上乌云遮住了月亮的一般,如同一个太极图腾一般,一阴一阳,相互纠缠在了一块,凤瑶对炎舞道:“烛照前辈,化作了乌云,守护在了月亮身旁,所以,这就是他们最好的圆满,也是众生最好的圆满,值得我们庆幸的是,月亮啊,它终于回来了,不是吗?”凤瑶向炎舞劝解道。
“是啊,月亮回来了,阴浊之气逐渐的上升,制衡这阳清之气,大地正在慢慢的恢复生机,这也就证明他们还活着,因为我能感觉的到,他们游荡在这三界中,或许是一口空气,或许是一阵风,又或者,是一滴晨露一缕阳光。”炎舞闭着眼睛,顿时心中的忧愁烦恼都消散如烟,换来的却是无比愉悦的心境。
二人躺在两界山的草地之上,享受着那月光的洗礼,多么久了,多么长久,没有见到月亮,如今月亮从新复苏,那么,炎舞与凤瑶绝对不会在让萧戾,在将月亮给吞噬掉。
矔疏在炎舞与凤瑶的旁边,啃嚼着绿草,偶尔发出一声马嘶。
炎舞与凤瑶看着月亮之上,仿佛有两条鱼,一条黑鱼,一条白鱼,相互交汇在了一起,瞬间幻化出了两个熟悉的面孔,烛照与幽荧二人,不过瞬间,他们二人被叶枫吹散。
他们的身影在炎舞与凤瑶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短短的只认识一天,但是炎舞和凤瑶却被他们的爱情,他们那种舍生取义的精神感动,当然,凤瑶只敬佩幽荧,至于烛照,只不过是捎带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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