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不能这么冷酷无情!”
“三叔很忙,你自己看着办吧。”
透过门缝,姜涞见他又要转身,迫切道,“三叔,我真的很急很急!拜托你让我出去上个厕所吧!”
姜宗义幽幽笑了下,不肯松口,“小涞,你的鬼主意太多,三叔可不敢大意。万一你上厕所上得有去无回,这么黑灯瞎火的,三叔去哪儿找你?”
“三叔,我保证不会逃跑!”姜涞立即竖起三根手指头,不过想到有门板挡着,外面根本就看不见,她又把手指放了下来,“三叔,我对天发誓,绝对绝对不会逃跑!您就让我去一下厕所吧!我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三叔,求你了,我可不想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
到最后,她把姿态放得很低,语气中除了哀求,还能听出可怜兮兮的味道。
姜宗义虽然不是有怜悯心的人,不过确实也有点儿听不下去。
不过,他脸上依然没有任何动容的表情,“你就算跪下来也没有用,我不可能放你出来。不过,或许我可以替你想想别的办法。让你优雅地在储藏室里解决。”
听完他的话,姜涞也就知道他是什么个意思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横竖就是不可能让她出去。
“算了!三叔,你去拿被子吧,憋死我算了!”
姜宗义听着她这负气的口吻,扯了下唇角,转身往卧室走去。
等拿了被子走向储藏室的时候,他视线不经意瞥到院子角落里放着的一样东西。
脚步顿了顿,姜宗义朝着院子角落走过去。
姜涞倚靠在门边颓然地站了两三分钟,当听到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时,她的眼睛在眼黑中顿时亮了。
姜宗义应该是来给他们送被子的,就算不能出去,能有床被子给姜亦寒盖着御寒也是好的。
想着,她立即站直了身体,往后了两步。
几秒钟后,门上的大铁锁被拿走,木板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姜宗义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静静朝里头的两个人扫了两眼。
姜涞就站在离他不到两米远的地方,而在她身后,姜亦寒正躺在床垫上。
储藏室里没有灯,不过借着外头暗淡的光线,他勉强能看清楚他此时的模样。
脸色煞白,嘴唇起了一层皮屑,更要命地是,他的身体正在无法抑制地抖动着,而且越抖越厉害。
姜宗义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收回视线,把手里的被子朝姜涞抛过去,“给他盖上,免得被冻死。”
姜涞接过被子,象征性地对他假客气,“谢谢三叔。”
“嗯,还有特意给你准备的便携式马桶。”姜宗义说着,将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拎了进来。
借着他身后照进来的光线,姜涞一眼就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看着他将东西放在自己面前,她眼眸撑大,用力摇头道,“我不要用这个!三叔,你把它拿出去!”
“小涞,这东西以前在姜家,你又不是没有用过?”姜宗义望着她这副从头到脚都写满嫌弃的模样,反而很舒心地笑了笑,“这种时候要能屈能伸,尿壶怎么了?尿壶是咱老祖宗的伟大发明,马桶都是借鉴了它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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