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之词,
片面理解。
你都跟人家退婚了,都把人家从宴席上撵出去了。
金家不恨你就不错了,还给你投钱,美的你!
再说,当初金仁贤那种态度,瞧不起秦家,言语间说过不喜欢秦子衿。
一年多没联系了,你有事再求人家,可能帮你吗?
40亿,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啥给你呀?
“秦子衿,你还在清高什么?就算为了这个家,让你求人就那么难吗!你为什么不肯,为什么?为什么?你自私!虚伪!假清高!”
妈妈把火气都撒到女儿身上,发泄痛苦。
把罪责都强加到女儿身上,转移痛苦。
这对母女,性格反差很大。
秦母是发泄型,哭、闹、喊。
而秦子衿是憋闷型,总是很沉默、一声不吭。
等妈妈发泄够了。
她声音虚弱的说:“妈,别喊了,我头疼我这就去打电话,只要他能松口,哪怕一线希望,我连夜飞去h国,我去求他。”
秦母高兴的点点头,又自怨自艾的低下头,哗哗流眼泪。
秦母不想发火,但控制不住情绪。
因为她太无能、太自责,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儿是最后一线希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能死抓住她不放手。
她不是没有母爱,自己生的孩子,当然疼爱。
如果只有女儿,母亲不会这样逼迫她。
关键还有个儿子呀,儿子在拘留所里,判刑多少年,债务偿还方面是量刑。
可能是判3年、5年、10年、20年
钱钱钱,拿钱来
.
秦子衿上楼,
2楼最里那间,推开门,按开电灯。
这间曾经是爸爸的书房,爸爸总是在这里看书、办公。
往日一幕幕,英容笑貌,犹在眼前,只是椅子上再也没有爸爸了。
爸爸走后,房间的陈设没变过。
桌案
电脑
书架上的文件
桌上摆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爸爸抱着秦子衿和秦子楠,一人一边坐在爸爸的腿上。
回忆那时候,好开心,好幸福!
秦子衿拿着照片,反复的看,用指尖抚摸着爸爸的脸,终于流露出她的伤心和脆弱。
这么多天,她想给金仁贤打电话,无数次的想过。
可是,一直没有打。
因为害怕,像心里的最后一根弦、最后一线希望,她反而不敢打。
妈妈说她“假清高”,
或许吧,曾经是。
但现在,就不要谈什么清高,什么尊严了。
她捧着爸爸的照片,祈求爸爸给她力量,给她希望,给她好运气。
深呼吸,思考一下措辞。
手在发抖,拨打了金仁贤的私人号码。
此刻是晚上8点,他在哪里,应该会接电话吧?
响了4声,她的心脏就像是骤停了4次。
“嘟嘟嘟嘟”
很顺利,对方接听了。
“你好,哪位?”
“你好,仁贤哥”
“哪位?”
是他的声音,很淡漠,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是秦子衿,打扰了,能跟您说几句话吗?”
“呦,呵呵”
对面轻笑一声,好像恍然想起她是谁。
“小妹妹,是你啊?不是说过打电话浪费我的时间是罪过吗?怎么今天也想犯罪?”
他用了一个“也”字,或许他已经知道了秦子楠犯罪的事。
他在嘲讽她。
秦子衿的心凉了大半截,仍然在努力,挤出笑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一些。
“仁贤哥,是这样,我家里出了一些经济状况,现在遇到困难,很大的困难,想求你”
哈哈哈,那边又是一阵笑声,仿佛听到了特别可笑的事,发自内心的一阵阵嘲笑。
别说金仁贤想笑,就是秦子衿自己都想嘲笑自己,矜持呢?自尊呢?自爱呢?
她变得这么低三下四,死皮赖脸!
她心酸的闭上眼,脑海中出现他幸灾乐祸的样子。
但是,她仍然说下去,继续求他。
“仁贤哥,是我不好,打扰您了!我真的遇到难处,想到您,想求您帮帮我!现在有这样一个项目,是城北”
话没说完,被打断了。
因为电话那端,突然出现了一个清脆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用ha
语在喊:“欧巴这么久,谁给你打电话?”
听到他似笑非笑的声音,回答:“某个前女友。”
“不许理她!你快来,我们继续!”
秦子衿听到了类似衣物摩擦的声音,不知是在沙发上,还是床上,两人好像抱在了一起。
他宠溺的声音,回应着:“行,行,你先去等我”
“欧巴,我还要那个姿势,你进的时候慢一些,好不好?”
“嗯”
金仁贤今天心情不错,嘴角噙着笑意,指着旁边的台球桌,“行,你先去吧,一会儿教你。”
当他低头再听电话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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