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儿,你只需照顾好痕王爷,莫忘了,他才是你此生唯一的夫…’’
而他,有可能就是南国以后的国舅爷,目视柳舒淇朦胧迷离恋恋不舍的眼眸,柳宗行无情的加重了语气。
‘‘爹…我知道的……’’
闻言,柳舒淇心间猛然一跳,落寞的垂下眼帘,她又怎会奢想那神仙一般的人物呢?
柳宗行看着柳舒淇奔波疲惫的苍颜,想着她不顾安危涌上雪峰山,还是心有不忍的招了招手,轻声说道:
‘‘你还是先去沐浴更衣吧’’
‘‘是,爹爹’’
低低应了一声,柳宗行便看见她的身影渐行渐远,幽深的墨眸划过一闪而逝的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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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阁内,白色的轻纱似带着一种朦胧决然的美,袅袅的白烟从轻纱后缓缓飘扬,
柳舒淇捻着肩上的花瓣,一声幽幽的浊气从口中叹息,
‘‘半城花开,年少徘徊,而我,至此一世荒凉。’’
苍白的语言是柳舒淇缠绕心间的落寞,是无人看得见的心涩,化作飞灰随风而逝
‘‘叩叩’’,‘‘叩叩’’
‘‘小姐,痕王爷已经苏醒了,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门外传来秦管家呼唤的声音,
柳舒淇勾唇一笑,应道:‘‘秦爷爷,我知道了’’抬起青葱般的玉藕从绣帘上取出衣物,循循穿上了轻纱流苏裙,
青丝湿淋淋的披散在脑后,随遇而安吧柳舒淇,你的一生又岂可允许你做主呢?其实,痕哥哥也挺好的。
岁月不知意,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青梅惶然羞,不知何处归。
‘‘淇儿小姐,其实,要有什么不愿,你也可以对老爷说出来的…。’’
秦管家看着刚刚出门的柳舒淇,对她的身不由己轻声劝说,他又怎么忍心自己看着长大的,拥有倾城之姿的小姐,变成末日之花,转身凋零从此香消玉殒呢?
白色的及地长纱拖在地上摩擦出丝丝的挣扎声,就像她此刻的内心,柳舒淇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那是无谓的情绪,亦是不敢挣扎的懦弱
‘‘秦爷爷,人生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恩恨痴怨,我既无力改变,那么,随遇而安就是我能做到的’’
她说的如此漫不经心,却在转角转身处,迅速模糊了视线,
秦管家惆怅的摇了摇头,老爷啊,你又怎么忍心将这冰清玉洁的姑娘,送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呢?可是,就连小姐也不能反抗,他们这些做奴隶的又能说什么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此进入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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