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匈人退走了。
紧接着匈人派岀了一个名叫阿巴斯蒂安的匈人和谈特史,那个匈人特史先派了一个胡商,赶着三万只羊、一千只牛,来到了玉门关。
阿巴斯蒂安先派出了胡商,把牛羊赶入了玉门关榷场,正当范闲以为是商路重新开通后,胡商是来玉门城外榷场卖牛羊,挣了大秦纸币,去银州的大市场去消费的。
谁知胡商随后就提出了要见一见范闲的要求,牛羊是见面礼白送的,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优良传统,范闲在魏甲和卫兵的护卫下,接见了这个胡商。
胡商说他是受匈人帝国伊尔德兰皇子的委派,送一个口信给范闲,匈人帝国愿意与大秦帝国和平相处,伊尔德兰皇子为表诚意愿意先送秦帝国三十万只羊,一万只健牛,并派阿巴斯蒂安三王子,亲自前来玉门关与范闲商协建立邦交的契约。
范闲原本想将这个匈人特使杀了,但他听胡商说什么匈人帝国,这一切都是前所未闻的情报,而他和军部对此一无所知,为了解更多的情报,范闲还是决定见一见这个阿巴斯蒂安王子。
两天后,五百匈人骑兵在一千遂发枪骑兵的护送下来到了范闲的营地,随后还有像是天上白云一般的羊群。
当范闲看到羊群在猎犬检查下平安通去,赶入玉门关城里后,范闲这才相信了匈人帝国确实打算邦交,至于消灭不消灭匈人,那是大秦军部的事,签订契约与否那是官家的事。
他现在几乎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就拿到了三十万只羊,还有一万只健牛,本着“落袋为安”的想法,他还是出了营帐去迎一迎这个自称匈人帝国的王子。
刚出营帐就碰到前来找他的杨雄和一个和他一样年龄的青年人,只是这个青年人穿着一身黑色羊绒的军服。
只要看到这身显眼的黑色军服,他立即知道了来的年轻人是谁,杨雄将范闲堵回了帐篷。
范闲现在当然顾不上那个所谓的王子,他将两人让入帐篷,让魏甲代替范闲去迎接那个王子。
杨雄听完范闲的安排后才说:
范老弟,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这位就是盖世太保李鹤年少将,想必你已经猜出来了。
你们两人都在大秦西部大放光彩,真是时世造英雄,你们一个在外,一个在内,都立下了赫赫战功,想来你们的中将任命也会马上下来了。
范闲忍不住插嘴道:
杨大哥,你说的“正好”:是什么意思?
难道…
杨雄敞开心扉的说:
范老弟,你前段时间向军部汇报的关于西域情报,引起了陆军参谋部的高度重视,陆军部…
范闲又插话说:
杨老哥,陆军部又是什么意思?
杨雄只好又解释说:
范老弟,军部已经分家了,你过几天就会收到正式的公文通知,内务府只是提前知道罢了。
我们这次赶来,就是得知你今天会见一见那个叫阿巴斯蒂安王子,陆军参谋部也想研判一下,西域出现这些胡虏会不会与五胡联盟有关,也想知道西域突然出现这群类似秦王朝的军队,与秦王朝有没有关系。
至于李老弟,他来的目的,还是由他本人来说比较好。
范闲又将探寻的目光望向李鹤年,李鹤年性格冷僻,他冷冰冰的说:
范兄,我只是来问一问这个匈人阿巴斯蒂安王子,秦风将军到底是怎么战死?那二万秦人铁骑是谁杀害的?匈人骑兵穿的骑兵盔甲是怎么来的?
范闲连忙摆手,像是说不是他干的。
杨雄适时的解释说:
范老弟,李老弟性子就是这样的,跟别人说话就像是审问犯人,老弟你有容人之量,莫要在意!
范闲为人奸滑又好交朋友,自然不在意这样性子的人,何说他是秦墨,秦墨剩下的工匠都是些性子古怪的狂人,秦墨唯一正常点的就他和师兄秦坊两人。
杨雄为了佐证他所说的,便讲起李鹤年这一路来的所做所为,他说:
李老弟一路前来,只是给养短缺时,才到沿途的物资补给点补给物资,他到了那里就像是抢劫,签完补给单就走,弄的老哥我的手下不停的喊冤叫屈。
这还不止,他指挥起我的手下就像是指使俘虏,尽干些挖坑埋尸、宰羊剥皮的苦活、累活。
他这一路简直是走一路死一路,光是挖坑埋人,就把那群小子紧个半死。
范闲见杨雄老说李鹤年,怕把不善言辞的老实人说急了,连忙岔开话题:
李兄,你这次剿除匪患,可曾遇到什么有趣的见闻,兄弟我一向对神奇的事,比较好奇,若是有,说来听听可好?
李鹤年认真的想了一会,才说:
范兄,我这里记录了一段古怪的话,就说出来,与你分享一下。
你听不听得懂,帮我鉴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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