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预跟着茗茶,进入皇都,一脸好奇地看向周围。
皇都之中,大街纵横,各种建筑伫立,人来人往,繁华而热闹。
从城门直通向皇城最里的一条青玉街,更是高贵马车驶过,异兽凶禽踏步而行,气势非凡,周围的人见此无不让行,不敢得罪。
显然,这些应该都是皇都中的达官显贵。
从大街旁走过。
不时出现一两家酒楼,美食飘香,又有赌场,里面喧闹非常,斗兽场,拍卖行,商铺,可谓应有尽有。
另外就是……妓院有点多。
这无疑成了某些人的重点观察对象。
姜预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妓院,还是异界版的。
而且,作为一个正人君子,他也觉得地有必要好好监察一下这皇都的少爷们是否糜烂到了无药可救的程度。
什么清胡楼,瓣晕院,怡幕林……
青楼门口,一般都会站两个姿色不俗的红尘女子,穿得花姿招展,大片大片的肌肤露出来,以吸引过往的人。
她们都有着高耸的胸部,雪白一片,深深的沟壑,小腰一扭,肚脐露出,一犟一笑,眼睛微微放电,周围路过的人都暗暗吞了口唾沫。
不过想起自家的母老虎,他们还是没勇气进去。
姜预边走边回头,眼睛不时往那些妓院门口的女子瞄一眼,饱饱眼福。
每当这时,口中就会念叨一句:我只是在监察,只是在监察。
最后走远之时,他终于得出结论。
这皇都的人,生活太过糜烂,注定成不了大事!成不了大事!
而领着姜预的茗茶,一路上,脸都红得不要不要的。
感受着皇都的繁华与气魄,姜预不禁想,茗茶既然能住在这皇都里,想来生活条件还是不错的。
这样一来,他也能放心了。
但是,当茗茶带着姜预来到一个残破无比的街区时,姜预才知道在这瑰丽的皇城下,也免不了阴暗之处。
茗茶的家是一间小铺子,面积不大,约莫七十平米的样子,前后两间屋子,前面是交易区,后面则是居住地。
居住的屋子又被分成了两间,刚好能放下床,就没有别的空地了。
“茗茶,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姜预有些惊讶。
这既是商铺又是家的地方,相比起外面的富丽堂皇,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
“嗯,姜大哥,我从小和父亲住在这里,只是一年前父亲去世了,留下这间铺子。”想起父亲的去世,茗茶眼睛又有些红了。
姜预见此,一时不知所措,暗骂自己嘴贱,乱问什么。
“姜大哥,谢谢你送我回来。”茗茶第一次露出了些激动情绪。
是啊,没有姜预送她回来的话,她很难再走过那么漫长的路途。
或许,一辈子都见不到这间铺子了。
茗茶正在伤心之时。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这片区域我们都要拆除重建了,怎么还有人进来!”
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声音带着不悦。
“你们两个,快滚,这里是我们天河商会的地方,不要影响我们施工!”
“不对,这是我的铺子,你说谎!”茗茶连忙抱住屋门,大声喊道,就像护犊子的母鸡一样。
姜预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以前都畏畏缩缩的。
“你的铺子?这一带都被我们买下来了!”华服中年人冷笑一声。
“我没有卖,地契都在我手里!”茗茶喊道。
闻言,华服中年人的脸色一变。
“什么地契?我们天河商会都拿到皇都的重建许可了!你们两个贱民还想讹诈我们天河商会的钱财。再不走,不要怪我让皇都的护卫队把你们抓起来。”华服中年人恶狠狠地说道。
茗茶一听护卫队,不禁缩了缩脖子,眼里露出一丝害怕之色。
但还是倔强着挡在自己屋前。
这是父亲留给她的铺子,她要一直经营下去。
“哼!”华服中年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戾色,身形一动,手爪向着茗茶抓去。
“砰!”却是姜预冷着脸,加强版光影罩挡住了了华服中年人的一击。
凡境十层。
姜预估计出了华服中年人的修为。
“你是何人?敢拦住我!”华服中年人见一击未果,手指疼痛颤抖,眼中瞳孔缩了缩。
“你管我是何人。”
不对……
“我是何人,你还没那个资格知道!”姜预脸色一板。
“地契既然在我们手里,那这里就不是你们天河商会撒野的地方!”
“大胆!”华服中年人大喝一声,手指指着姜预的鼻子。
“大胆你妹!实话说,我们有地契,那就是皇帝老儿允许我们拥有这块地的,难道你要忤逆皇威?”
华服中年人神色更怒,但他心里也有些着急。
这块地方,他们天河商会用了大半年才拿到重建权。
在皇都,每一块地都是重中之重,要被批示下来,要求也很严格,有一点,就是必须买下所有土地的使用权。
这间屋子,是他们唯一没有买下的,但屋主已经大半年没有出现,再多段日子就是失踪人口,完全可以从办事处直接获得这块地的使用权。
但现在,屋主又回来了。
这对他们重建的影响很大,没有相关土地的使用权,皇都不会给他们批示。
该死,不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坏了商会的事儿。
华服中年人心中一动。
“这是十块低级灵石,把你们的地契交出来,别说我强占。”
十块?打发叫花子呢。
“不卖!”姜预说道。
“小子,别不识好歹!”华服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姜预撇了撇嘴。
在这皇都,他虽无权无势,但还真不怕。
因为在他来之前就查了资料,这皇都是属于天铸城下的,换言,就是天铸城的跟班小弟。
他一个天铸城弟子,在这里,一块令牌不说堪比王侯,但欺负一些小商会还是没问题的。
“看见了,这是什么?天铸城令牌,小爷是天铸城弟子,告诉你的主子,小爷的这块地可不是谁都能抢的。”姜预狠声说道,牛逼哄哄,一辈子就没这么舒坦多。
华服中年人一见令牌,神色大惊。
天铸城令牌是用特殊物质制成的,很容易辨识,也做不得假。
他脸上难看。
“这位公子,这里真的……”
华服中年人不得不露出恭敬之色。
尽管心里不甘,但天铸城弟子的身份在南境太过显赫,简直就像太子爷一样,普通人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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