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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五个人的便宜岂是那么容易能占的。
若他们不愿意,吃了也会让吐出来。
霍时钰四人只想教训徐舟贺,拿回自己的钱财,并不想搞出人命,纷纷停下了手脚的攻击,除了男扮女装的陈书年。
他在所有人停止后,面无表情地越过其他人,上前用脚狠狠踩了徐舟贺的手。
空气中除了徐舟贺的惨叫声,还有骨头断了的咔嚓声。
徐舟贺的右手手指显然全被他踩断了。
可是陈书年的气还没消,他还想向对方那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嘴下脚。
只是池文锦唯恐看着秀气、文弱的陈书年犯错,闹出人命,便将他拉走了。
他们俩人的关系在五人中相对来说是最好的。
陈书年很多时候都会听他的话。
尤其因为即将要分别,陈书年压下了自己的戾气,跟着他出去。
只是他NND,一想到刚刚自己穿着花衣衫,围着红纱巾,被色胚徐舟贺摸了几次手,搂了一下腰,听了会污言秽语,陈书年的气怎么都下不去。
上次色诱陈强攻是他,这次色诱徐舟贺也是他。
哼,不就是因为他有细胳膊、大长腿、精瘦的腰,回去后他就要增肥,看他们下次还会不会让自己牺牲色相!!
池文锦见脸上抹了点胭脂的陈书年脸色极为难看,便说道:“先别想发生过的事了,你快去洗把脸,把衣服换回来吧!”
陈书年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红衣衫,便黑着脸去换衣服。
这件该死的衣服,他再也不想再穿第三次了。
换完衣服后,陈书年跑到了水井旁拼命洗手、洗脸。
池文锦见他快把自己撸脱皮了,思绪却跑远了。
陈年的记忆就这样出现在脑海里。
想起了小时候他们刚相识之时,陈书年因为长相秀气,被误认为是女孩子,还被自己娘追着要定娃娃亲的事,虽知很不该,但还是没忍住笑了出声。
陈书年闻声,哀怨的看着他,念在马上要分离的份上,到底还是没指责他,反而摆烂的说道:“笑吧,今晚随便你笑,只要你高兴就好!”
见陈书年这般,池文锦反而笑不出来了。
这就是兄弟呀!
以后再见也不知是何时?
或者说不知能不能再见了?
但想到他那该死的老子与小妾,还有自己惨死的娘、年幼的妹妹,池文锦没有改变离开的主意。
水声哗啦啦的,如同池文锦心中沸腾的仇恨。
一想到还有两个小时就能出发,池文锦内心激动极了。
陈年书很敏感的感受到了他的心情变化,默默地放下了水瓢。
池文锦见陈书年不再洗手,便掏出了一小包药粉给他,“等一然他们问到老徐把钱藏哪后,你可以亲自试试我的新药的药效,保证让老徐终生难忘!”
陈书年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想自己问他刚刚在想什么倒也顺着他。
可是,陈书年担心他们以后不好寻毒蘑菇,用一点少一点,拒绝道:“算了,对付那种废物用不上你的好东西。”
虽然他是真的很好奇。
池文锦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浅笑道:“放心,我准备的量能用很长时间,而且我打听过城寨那边也有能代替的药物,你不用心疼这点玩意,想试便去试。”
陈书年很清楚池文锦不会与自己来虚的,于是他不客气地接过药粉。
听完池文锦怎么使用后,跃跃欲试地走回了徐舟贺的房间,恰逢遇到霍一然在压低嗓音问他钱藏哪里!
徐舟贺虽怂,但是在没有生命危险之前,他还是会为了钱财忍受一切的疼痛。
陈书年扬了扬手中的药粉,霍一然等人十分有默契地让开。
池文锦示意他们走远点,且憋气。
紧接着就见陈书年憋着气,将手上的药粉倒出了一指甲盖不到的量,撒在了徐舟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后,瞬间退到了池文锦等人身边。
不到两分钟,被套着头的徐舟贺就在他们五人的眼皮底下仿佛遇到了极为惊恐的事,一边发出凄厉的鸣叫声,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扭成了麻花企图能从绳子下逃脱出来。
药粉还停留在了他的皮肤上,但他沾染了药粉的皮肤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因为量下得不大,徐舟贺这个过程维持了并不久,大概只有三分钟的时间。
陈书年压低嗓音问徐舟贺,道:“你要钱还是要命?再不老实交代,我就把这药灌你嘴里,到时可就不是刚刚你遇到的那点儿事了。”
徐舟贺仿佛从一条鱼被人从水里捞了起来一样,半死不活,但求生意志极强,“我说,我说……”
霍一然等人按照徐舟贺说的话,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块能活动的砖头,一移开就发现里面有一个能容纳长宽30厘米、高10厘米匣子的小洞。
好家伙!
匣子一打开,差点把他们的双眼给晃花了,满满都是金条。
霍一然想了想,压低声音说:“再找找!”
这家伙平时没少揩下面人的油,想来家里肯定会藏了不少钱财。
这不找不知道,一找才发现徐舟贺就跟耗子似的,到处打洞藏钱。
此打洞就是真的是打洞。
徐舟贺真的很会选地方,那些洞不是在床底就是桌底、衣柜底下。
且每个洞藏的东西都不一样。
一个洞藏金条,一个洞藏存折,一个洞存钱、一个洞存各种票据……
霍一然今天显然很走运,在堂屋里无意中一踢,居然踢起了半块砖头。
挪开了那半块砖头后,发现那居然是一个锁头的开关。
费了一番功夫从徐舟贺的嘴里找到了钥匙,开锁后发现那居然是一道密室的入口。
共同的默契下,霍一然与霍时钰、陈书年进入了密室,而池文锦、李姜寒两人则留在了地面上。
霍一然等三人打着电筒沿着弯曲的小路走了大概三分钟后,越走越感觉不对劲。
于是他们关掉了手电筒,在黑暗中适应了后,没着急有所行动。
霍一然、霍时钰两人默契地用耳朵贴着左右的两面墙。
而陈书年则在中间警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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