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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大军成功抵达塞围,与赵将军汇合。书神屋 m.shushenwu.com
彼时,赵将军一退再退,若援军再不到,塞围便要放弃了。
众将士等来了粮草,等来了援兵,原本萎靡不振的士气大涨,加上薄家军训练有素,很快投入战斗之中,将敌军逼回了原先两国划分的边境里。
到底还是拉锯战,凤朝这边退了又退,再打回去也不过是收回了自己的城池。
只是两国守边境的小队总会因为莫名其妙的“挑衅”打起来。
沈渺渺直觉不对,留下薄家姐弟二人协助赵将军镇守大军,自己带了一小队人亲自查看了几日,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便是那些个南蛮人雇了边关的盗匪扮成两边的士兵,在两方轮流值守人少时上前挑衅。
纵使两国都不想动手,也经不住屡次挑衅。
南蛮这边不知发什么疯,一边挑拨离间,一边明面上站了队,帮着骅朝打压凤朝。
其实仔细一想,便能查出端倪。
凤朝西南方与骅朝平衡对峙,在东南方却是把南蛮压得死死的,那边搞这些个小心思应该就是想要分散这边的注意力,让东南方松松口。
沈渺渺被这些个糟心玩意儿烦到,直接带着小队追到查出的南蛮驻扎的老巢去乱砍了一通。
不为别的,把那个头头砍死就行。
这一行径惊呆了三国众人,不过凤骅两国总算是安稳了一阵子。
那些蛮人估计也是没想到来的援军里头居然有这么凶的,剩下的小猫三两只悄悄退了,再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再说赵将军这人,虽说是站队了五皇女,可早些年便被女帝封了“镇南王”的爵位,轻易不会离开塞围,也不回京,就一直忠心耿耿守着西南面。
沈渺渺觉着这个武将除非是撕破脸皮会起兵造反,不然可比遍布京城的大大小小的谋臣好对付多了。
也不知道沈洙洙是怎么把镇南王拉拢的,沈渺渺思索着,这么大一支队伍,就算不用,光放着也很有安全感啊。
入了夜,白天的巡查停了一会儿,所有人都能暂时松口气。
沈渺渺在自己账里包扎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的。
她赤裸着半个身子,肩膀上有一处深可见骨的刀伤,是前几天去捣了南蛮老窝时伤的,那个小队头头拿了一把比沈渺渺人还大的砍刀,沈渺渺一时没躲过,硬生生扛了一刀。
然后便留下了这可怖的刀口。
她回来之后当晚便发了高热,还好挺过了第一夜。
这会儿随行军医正在给她换药。
沈渺渺一边忍着疼,一边看自己的胳膊。
她弯起胳膊鼓了鼓,惊了“我有肌肉了!”
原本的软肉一鼓起来,居然有小鼓包!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看起来特别健康。
沈渺渺满意的看了又看,对着自己啧啧称奇。
那军医都被她逗乐了,一边让她别乱动,一边道“殿下这都来了一个多月了,日日跟着队伍训练,时不时带着人就杀出去了,有点肌肉不是很正常麽?”
沈渺渺想想也是。
她虽说是个远程弓箭手,不用跟人家贴身互砍,但是后方输出也不轻松,一个月练出麒麟臂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个月虽然还与那边时有摩擦,可战况已经稳了很多。”军医一边给沈渺渺裹好伤口一边道“只等赵将军再收回最后两座小城,殿下便可回去了。”
沈渺渺就笑笑也不反驳她,话是这么说,可她知道,这两座城已经出去二三年了,要是能收早就收回来了,估计也是骅朝那边不愿意,这才等了援军来,准备一举收回。
这两座城位置极好,便是两国都不想放弃。
磨不下两三个月,怕是拿不回来。
待那军医包好了伤口下去了,一个高大消瘦的男子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盆新换的炭。
这男子全身都包裹在一个宽大的灰白色长袍里,连头带脸都包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一双清冷的眸在外面。
那双形状极好看的眸边,隐约能看见有可怖的烧伤痕迹,将原本漂亮的双眸毁了个干净,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他换好了碳盆,又将四面透风的帐帘拉好。
沈渺渺嫌药味儿难闻,把她闷得慌,冷也不怕了,任风吹进来嗖嗖的。
这男子是沈渺渺前几天捡到的,捡到时他胸腹被贯穿,脸也毁的不成样子,救回来后躺了好几天,今天才堪堪能下床。
这人好似是个哑巴,从来没有开过口,与她交流都是靠手语。
他说自己失忆了,也不知自己是哪国人哪里来,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整个人就是一张空白的纸。
他说多谢沈渺渺救了自己,愿意留下来为奴伺候她,以报救命之恩。
沈渺渺赶了两次,谁知这个哑巴赶也赶不走,丢出去几日就又回来了,她没办法,战场上刀剑无眼,怕他真的又死了,便任他留着了。
这小哑巴只低着头进来放了碳火便匆匆出去,瞥她一眼,这女人一点形象也不注意,包了伤口也没立刻穿上,雪白细腻的肌肤就露在外边儿。
他清澈无波的眸轻轻颤了颤,立刻垂下了脸去,不敢多看。
沈渺渺没看着这人的小动作,她懒洋洋地晃着脚丫子,举着个军报在看。
其实到了边关最开始也是不知所措的,想她一个前影后,就算穿书她能接受,但也没想过穿过来后居然要上战场打仗。
别的不说,大伤小伤就没断过。
她叹了口气,乘着现在没有什么别的状况,早早便吹了灯歇下了。
帐外,清瘦高大的男人放飞了白鸽。
午夜时分,值守也放松了下来,一个人影轻轻拉开主帅帐帘。
一片漆黑,烛火灭了,碳火也灭了,帐中人正在沉睡,一点也未察觉这细微的动静。
那人影犹如暗夜里行走的猫儿一般,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他行至榻前,白日里沉静的眸子近乎贪婪地注视着沉睡的美人。
他单膝跪在榻旁,苍白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睡得粉嫩的桃颊。
“殿下……”低沉沙哑的声音喟叹道“奴实在是……思念您。”
“夜不能寐。”
------题外话------
考试周了考试周了!(猫猫尖叫)
今天是偷偷摸摸又潜伏到殿下身边的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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