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秦绵绵哪还有心思去想司马佑彦带回来的小丫头。读字阁 www.duzige.com
她此时此刻,身心都只有司马佑彦。
这里不是东宫,大汗淋漓之后只要吩咐一声,就有宫女太监给他们打水。
他们出来,没有带任何侍从,司马佑彦的贴身丫鬟就只有秦绵绵一个。
柳州还缺水,司马佑彦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可不做都做了,只能好好收拾。
他亲自出去打了点热水,回来帮秦绵绵收拾。
秦绵绵一脸难为情,可她真的没力气动,便任由司马佑彦帮她收拾。
她眼皮越来越重,闭眼睡了过去。
等司马佑彦忙完,倒了水再回来时,发现秦绵绵已经睡熟。
他就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秦绵绵。
这女人胆子够肥的,竟然让他一个太子来伺候她,伺候她也就算了,连一句谢都没有,就这么睡过去了。
他本想把她推醒,戏弄她一番,但最终还是没忍心,继续让她睡。
这几天,她肯定也累坏了,心中一直担心他。
他给秦绵绵盖好被子,便去外室继续忙活。
第二天醒来,秦绵绵探了探司马佑彦的被窝。
被窝是冷的,他那么早就起来了?
她翻身下床,等她穿好衣裳出来,才发现司马佑彦趴在书桌旁瞌睡,她眉头轻皱,难不成司马佑彦一夜没睡?
她正想拿件披风给他盖上,司马佑彦抬起头。
“什么时辰了?”
“卯时刚过,殿下,你一夜没睡?”秦绵绵有点心疼的看着他。
司马佑彦笑了笑,“昨日不是睡了两个时辰嘛,我没事,你不必担心。”
司马佑彦站了起来,今日廖禹舟该回来了!
廖禹舟把兵调来,他就要布局捉人。
除此之外,他还要想办法把山上的水引下来。
否则,柳州百姓的困难还是没能解决。
司马佑彦正准备出门,一名年轻男子夺门而入。
他迅速把门关上,司马佑彦也把秦绵绵护在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对方。
“你是什么人?”司马佑彦质问道。
他本以为对方是要来对他们不利,可对方“噗通”一声下跪。
“殿下!请殿下为草民做主!”对方说着,给司马佑彦拜了一拜。
司马佑彦蹙眉,“你这是做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马佑彦来太守府也有快半个月了,他可从未见过眼前这个少年。
少年这才自报姓名,“草民杜知舒,是杜柇的长子,是杜柇原配妻子张氏的儿子。”
司马佑彦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太守府长公子的杜知舒。
他见过杜柇的一位公子杜知昱,却不知道杜家还有另外一位公子。
不过对方既然求到他跟前来,他也不能不管。
“你先起来,好好说说,你有什么冤情需要本宫替你做主?”司马佑彦询问道。
杜知舒道谢站起,他才开始讲述这些年来,杜柇在柳州做的恶事。
“草民要状告柳州太守杜柇!”杜知舒一脸坚定道。
司马佑彦蹙眉,子告父乃是大不敬之罪,就算最后告成功,原告也会受到责罚。
“你可知子告父的会有什么严重的结果?一旦杜柇的罪名坐实,你也逃不掉。”司马佑彦事先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杜知舒。
但杜知舒丝毫没有动摇,“草民知道!但草民即便豁出这条命,也要为柳州百姓讨个公道,也要为娘和外祖父外祖母讨个公道!”
司马佑彦见他态度如此坚定,便让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一遍。
二十五年前,杜柇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举人,当年为了能攀上柳州太守,杜柇便求娶张员外家的千金。
张员外看杜柇是个老实本分的年轻人,又见他考取功名,有上进心,便把自己唯一的女儿许配给杜柇。
张氏长相普通,又是商贾之女,能嫁给一个风度翩翩的才子,她自然十分欢喜。
两人成亲之后,张员外不留余力的帮杜柇筹谋,先是花重金让杜柇成为太守主簿。
等到柳州前太守告老还乡之后,张员外更是倾家荡产为他谋得太守之位。
杜柇也有本事,除了张员外花钱替他打点之外,他自己也是有实力的。
就这样,年纪轻轻的杜柇成了柳州太守。
刚坐上太守之位的杜柇确实给百姓做了不少事实。
可后来,随着奉承杜柇的人越来越多,杜柇的野心便逐渐膨胀。
他首先看不起自己那个相貌平平的原配,又有王县令不断的让自己的女儿接近杜柇。
王氏年轻貌美,杜柇哪里能抵挡得住诱惑。
趁着张氏怀着杜知舒的时候,杜柇便与王氏暗中苟且。
王氏不甘心只当妾室,她经常给杜柇吹耳边风,杜柇越看张氏越不顺眼,处处挑她的毛病。
张氏当然明白自己的夫君变了心,她为了杜知舒也只能默默的忍着。
在杜知舒三岁那年,杜柇以不敬婆母为由,将她休弃。
张氏没有能力与杜柇对抗,张家的财力也被杜柇掏空,再也无法与杜柇抗衡,只能默默吞下这个哑巴亏。
张氏同意离开杜家,她只求杜柇能让她把杜知舒带走。
当时王氏已有身孕,杜柇不喜欢张氏,更不喜欢张氏所生的杜知舒,便同意让她带走杜知舒。
张家几人这些年过得还不错,他们不去打扰杜柇,杜柇也没有继续赶尽杀绝。
可就在去年,杜柇看上张家仅剩的一个庄子,非要把庄子霸占去,张员外被他这么一气,病倒了。
又恰逢柳州旱灾,张家如今过得穷困潦倒,张家都成这个样子,杜柇还要故意为难他们,不让他们去领水。
若不是他与衙门一个捕头交好,李捕头偷偷给他们送水,他们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
不仅如此,杜柇还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经常自导自演一些戏码,命令城中恶霸去欺压百姓,然后他再出面惩治恶霸,获得百姓的拥戴和感激。
这次杜柇更是利用柳州旱灾,在城中收刮民脂民膏,这样的人,不配当父母官!
他为有这样的父亲而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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