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死人脸,有河哎,快快快,那儿还有桥。笔神阁 bishenge.com”潇瑶扯着面无表情的南宫越过来来往往的人群,欣喜地跑上去弯腰,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不停地咦呀哇塞地惊叹着,半晌,她抬头对上南宫那双深邃的眼眸。
说:“你能不能笑一下啊,难看死了都。”
闻言,南宫撇过头不理她,潇瑶不乐意,抓住他的脸颊扳正,两根纤细的无名指抵在南宫嘴角两侧,轻轻往上一推:“这样才好看嘛,就刚才那表情,不把人家小姑娘吓死,都得吓跑,你啊!以后别老板着张脸,况且还长得那么好看,别弄得好像人人都欠你几百两银子似得,丑死了。”
说罢,她便松开双手,踮脚眺望着远方,神情复杂。
南宫的目光不知何时定在她那张精致得不施一点粉墨的小脸上,细细地观察着。
“走吧,我们再去看看别的。”
只是这次,南宫没有动,他冷着脸,表情不许再走了。可是南宫哪里拗得过撒娇的女人,没办法,只好跟着她又到处跑。
两人来到一家布铺,见围观的人很多,潇瑶便好奇地拉长脖子,拽着傲娇的南宫穿了进去,各色各样的布匹被整齐地摆放在木摊上,任人选买。
好好看呀!某女一看见好看的东西就心花怒放,拿起来爱不释手,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
好想要啊,真的好想好想要啊!
有一句话说得好,认真的女人是世间最美丽、最迷人的,南宫缓缓走到潇瑶身旁,微微靠近,询问:“你想要?”
潇瑶捣着脑袋:“想啊,只是,还是不要了。”她轻轻放下布匹,拽着南宫正要走,随即,从红线的那端传来的阵阵拉力让潇瑶不禁顿住,颔首,疑惑地望着南宫。
“老板……”
“等等南宫,布匹不好带,不如让他们先做成衣裳我们再回来拿怎么样?”突然,潇瑶灵机一动,想了一个逃跑的法子。
南宫想了想,点点头,其实他还沉浸在潇瑶喊他名字时的场景,为何?她的声音这般动听。
“咱们啥时候回来拿呀,一个时辰,两个,三个,还是明天呀!要不明天吧…唉,你别这样看着我呀,怪不好意思的,我跟你说吧!这衣裳呢,今天肯定做不了,今儿咱儿也走不了。”
“你想走你自己走,我衣裳做好了,我再自己回去。”很显然,她的目的是想支开南宫,这家伙跟得太紧了,眼睛可谓是挂在她身上,好不自在。
“最后一次,明天一早,王妃就得跟属下回去。”南宫重重地深呼吸。
“知道了知道……”潇瑶扭过头,卧槽!什么情况?怎么勒么多黑衣人呀!
某女下意识地踱到南宫身后,戳着他道:“是不是找你的,咋办?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咱们…”潇瑶吞了吞口水:“会不会很惨?”
南宫倒是很淡定,给了潇瑶一个放心的眼神,抽出佩刀同众黑衣人搏斗得不可开交。
而此时的城主府中,宫墨遥叮嘱好小丫头,便领着东方等人出了夜加城,现在他一刻也不想耽搁,真想立刻就飞到潇瑶身边,将她接回家。
“爹爹~爹爹~我和二伯伯在家里等你和娘亲回来哟。”
宫墨书不舍地眺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影,心情顿时低落下去,挥着小短书抱住宫墨铖的小腿,呢喃:“伯伯~”
“乖,你爹娘过几天就回来了,我们回家等好不好?”男人抚着小丫头的脑袋,抱起她上了车,随着皇帝浩大的队伍离开了夜加城。
老百姓们都感激地盯着一行远去的队伍,泪眼汪汪。大金则成了夜加城的城主。
而在此之前
“皇上,微臣这一把老骨头,实在,管不了啊!”
“是啊是啊,况且我们……唉,不行了不行了。”
“……”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地推辞,皇帝也知道他们为何要拐弯抹角地拒绝,毕竟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不得过上个四五年,是很难繁荣起来的,他们自然不想呆在这种地方,简直没人管,也不愿管。
皇帝无奈地摇头,罢了罢了,待回都城再好好议。
但令皇帝想不到的,大金居然跪在地上,恳求道:“如若没人,草民望皇上能将夜加城交于草民,草民做了很多错事,想要弥补,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管理秩序草民还是有的,愿皇上成全!”
说罢,他忏悔地握紧拳头,如若不是潇瑶,他大金现在还是个浪子土匪吧!是她让自己懂得了,悔过。
皇帝惊讶地点头,连连道好!
所以,大金就这样成了夜加城的城主。
两年后,在大金的不懈努力之下,夜加城又恢复到之前夜市那般繁荣,当然,这是后话了。
龙燕城的某一个胡同里,潇瑶与南宫气喘吁吁地扶着彼此。
“不行了南宫,我跑不动了,不跑了。”潇瑶微勾着腰,捂着发疼的腹部,呲牙咧嘴地哼了一声,定是刚才同那些人厮打,伤口裂开了。妈蛋!疼死她了。
忽然,整个人被南宫抱起来,冲进一道只容得下一个男人身躯的细缝里,潇瑶猝不及防地拽着南宫的衣襟,属于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又是什么情况,她现在在干哈,为什么?
潇瑶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跨在南宫身上一样啊!嘤嘤嘤,气氛好尴尬!
南宫体型过大,所以只好轻微低头,而潇瑶也因太过拥挤,只好迫于抬头,紧紧地贴着男人的下巴。
呃呃~这姿势,暧昧得过头了吧!她尴尬地摒着气息,想动动不了,情况又紧急,但又不好说什么,继续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气氛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潇瑶轻轻挪了一下身子。
支支吾吾道:“那个,好像走了,你先放开,我去看看!”
“还没走,先别动。”南宫伸手将快要挪出去的潇瑶又拽了回来,抵好。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潇瑶额顶上,痒痒的,好不自在呀!
她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舒服。
过了不知多久,南宫才拉着潇瑶一齐出去,此时胡同里安静得空无一人,天色灰灰蒙,街上的行人也稀疏了起来。
而,行走在街道上的无非是那些赶着回家的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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