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布尼茨你说是不是那个雌性让你不要管我,我就知道那个雌性不是好东西,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见也没来见我一次,别说幼崽连个蛋也没生,倒是生了几个别人的野种,我没有你这样没出息的儿子!你要是个雄性今天就跟赤狐交配,给我一个孙子我马上走!”霉女指着莱布尼茨咬牙切齿说道。
“阿姨,莱布尼茨哥哥的伴侣肯定不是故意不给莱布尼茨哥哥生蛋,莱布尼茨哥哥这么优秀,哪个雌性会舍得他受一点伤害呢?这中间肯定有很多误会。”赤狐满脸着急不停劝慰霉女。
“呸,那个雌性分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他自己剃头担子一头热,他还天天傻乎乎的,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像刀割一样,你怎么不能争争气呀你......”
“滚出去,不要再踏入我的地方,要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莱布尼茨冰冷的目光紧盯着两人。
“你,你,你,你不孝啊!”霉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待两人走出山洞,莱布尼茨面色阴沉拿起一坛酒猛灌起来,霉女的话好似一把刀子把他的心戳的千疮百孔,他心乱如麻,乐悠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强求来的......
“莱布尼茨哥哥,你别喝那么多酒,先吃点东西再喝!”
她伸手去夺莱布尼茨的酒坛,纤细修长的手覆住莱布尼茨的手,波澜起伏的胸器撞在他肩膀上。
“滚,不要让我再说一次!”莱布尼茨目光骤寒一把拨开赤狐。
“莱布尼茨哥哥,我知道你难受,我伴侣死的时候我也是心如刀绞,恨不能和他一起去了,他是我深爱的人,我只有他一个伴侣,在我看来他就是我的天,我的世界坍塌了......”赤狐泪眼涟涟望着莱布尼茨。
“出去!”莱布尼茨怒火中烧。
“莱布尼茨哥哥,我的心在我伴侣死的时候已经死了,我不会打你的主意,你别担心,虽然在兽世雌性可以拥有很多伴侣,但我觉得如果深爱一个人那么心里眼里全是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赤狐轻声啜泣瘦弱的肩膀不停抖动。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莱布尼茨目光微滞,心中闷闷一痛,为什么乐悠悠做不到呢?
“我只是看到你和我一样为情所困,所以想和你说说话,那种深爱的人不能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痛苦,没有体会过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折磨,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赤狐擦了擦眼泪,被泪光洗涤过的眼睛好似一弯上弦月。
“你倒是深有体会?”莱布尼茨嗤笑一声。
“莱布尼茨哥哥,我相信你伴侣一定是一个很好的雌性,要不然她不会得到你这么优秀的雄性的爱慕,像你这样英伟霸气的雄性,不管哪个雌性得到你的爱慕肯定会心里眼里都是你,再容不下任何人。”
赤狐嫣然一笑仿如梨花带雨。
住在老鼠洞里的两个臭鼬人,贼眉鼠眼不停张望外面。
“香气,你看这个雌性三天两头到莱布尼茨王子的山洞里来,我们是不是跟香棒儿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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