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在登船之前, 晋炀已经查阅过所有他能?找到的相关资料。燃字阁 www.ranzige.com
这艘名叫“新大陆皇帝号”的船最早是一艘游轮,那时候这个世?界的人刚刚发现新大陆,传说那是一块到处都是黄金的地方, 航海业也因此兴盛发展,“新大陆黄帝号”可是当年最火的轮船, 无数达官贵人和商人工匠乘坐这座轮船往返于两块大陆之间。他们有的是为了去新大陆生活, 有的只是去旅游——当然, 以当时的技术水平,每次乘客都要至少在船上待三个月之久。
这么?长时间, 足够酝酿出各种?怪谈传说。
后来因为恶魔的出现,航海业大受打击。大海的中央出现了大漩涡,海怪游弋其中, 培训新水手的速度逐渐赶不上训练有素的老水手消耗的速度反倒是海盗发展起来了,毕竟危险程度是一样的, 当水手一个月只能?赚几千块钱,当海盗能?赚几万几十万呢!
海上就越来越危险了。
在这种?情?况下, 小商船自然是第一批倒霉的。后来两块大陆之间就只有大公?司或者政府名下的货船还能?出航了,每艘船上都装备了炮,机枪, 甚至还有专门的武器仓库, 用来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战斗。
“新大陆皇帝号”也在这时候被改装成了货轮。据说在改装的过程中, 还有两个工人被躲藏在船舱里的恶魔吃了呢。
当时关于恶魔的传说到处都是,“新大陆皇帝号”上消失的两个工人掀不起什?么?水花, 很快就被人忘记了。
再之后,“新大陆皇帝号”作为老破旧货轮,也一直无法引起旧大陆上人们的注意。毕竟和新改装的那几艘原本是军舰的货船比起来,“新大陆皇帝号”还不知道能?用几年呢, 说不定下次就被海怪撕碎了。
“但是,普通人当然不会知道,拥有着数十年航行经验的新大陆皇帝号,对于某些见不得光的种?族而?言就像宝藏一样”晋炀正在往潮湿的货舱里走,这一层原本是下等舱,以前还是客船的时候,这里就挤满了想要去新大陆淘金的底层人民。
这些人操着粗粝的口音交谈,他们上船之前就几乎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把人生和梦想都赌在新大陆。其中有些幸运儿能?够在登船之前找到点钱,或者吃的喝的,就把它们换成酒和烟,还有骰子和扑克牌。妓·女在这里接客,巫医在这里兜售具有致幻效果的草药。
资料上并没有说这里具体死过多少人,但是根据当时的登船人数,可以想象这会是多么?混乱的地方,估计每天都会有人因为各种?原因丧命。
资料上只说过有不少人喝醉了,直接从甲板上掉下去的事?情?。
至于事?实究竟是怎样,谁会在意呢?
当时就没有人在意,晋炀现在也完全没有重新调查的意思?。他行走在排列混乱的酒架之间,像个无所事?事?的调查员,东摸摸西瞧瞧的,他的身后倒是没人跟着,船工把他带进来之后,就没有管他了,甚至没有告诉他一句“不要乱跑”之类的话。
那个船工看起来昏昏沉沉的,走路踉跄歪斜,这是常年醉酒的状态。一开始晋炀也以为他就是标准的酗酒老水手,可凑近一闻就发现,老船工的身上有海腥味和老人味,但没有酒味,也没有这个世?界的瘾君子喜欢的致幻草药的苦味。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说明船上有其他会损害人神经的东西。
这当然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不过眼下,即使?发现了这个“东西”的存在,他也不能?进行销毁。晋先生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站在看似满满当当一个接一个摞着,形成正三角形的一堆酒桶前。普通人看到这么?一堆酒桶,就会下意识地觉得里面一定放满了酒,要移动的话只能?从最上面把酒桶一个一个搬下来才行。
但是——
他屈起指节,敲了敲最下面正中央的那只酒桶,桶壁发出空洞的“咚咚”声,显然里面是空的。
他把这只酒桶移开,这期间遇到了一点阻力?,显然是有人在里面和他角力?,他往外拽,那人就往里拉扯。晋炀咳嗽一声,轻声说:“别怕。”
他的“安抚”起到了反效果,里面那人吓得更厉害了,甚至开始发抖。
晋炀只好?给?他交个底:“放心,我不是恶魔。我是调查员,编号是3152”
他这话一出来,里面的人就像是突然没有了力?气一样松手了,任凭他把空酒桶拖出来,又伸手把里面的人一起拎出来。
然后即使?是晋炀,也被震了一下。他的手摸进去的时候,就摸到了一根非常非常瘦,瘦得皮包骨头的胳膊,等他把人扯到灯光下,才发现这人是真的瘦成一把骨头了,眼睛浑浊,头发花白稀疏,嘴唇干裂,一看到灯光就流眼泪,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和老水手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手里攥着一张破纸,颤颤巍巍地递给?晋炀。
晋炀一看,这是一张秘密调查员证件,上面还有长人模狗样的照片,显示这人也不是一直长成现在这样的,照片旁边是他的代号:老斑鸠。恶魔对于普通人的危害就是这么?大,即使?是受过一定训练的调查员,但要让他们长时间和恶魔相处,就迟早会脱发秃头早衰。
他拍拍这位老调查员的脸颊,让对方清醒一点,又拉开了行李箱拉链:“爬进去。”
老斑鸠连连点头,爬进行李箱,蜷缩成一团,晋炀则把空酒桶放回?原处,他开了一瓶酒,洒在地上。
“吱嘎”一声,舱门被打开了,一只拎着煤油灯的手在门上无力?地敲了两下,晋炀就听到行李箱里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呜咽。
他轻轻踹了两脚,让这老斑鸠冷静点。
然后拖着行李箱走到甲板上,他看到的是穿着船长的制服,一半的脸却已经被细细的鳞片覆盖了,手臂上触手横生,头发里面到处都是藤壶的“人”,对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哦,”晋炀摆出被某人评价为“看着就生气”的假笑脸:“只是突然想喝酒,所以去酒窖看看。”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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