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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残酷还在于一点就是,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人去悲伤。
加藤断的死对纲手的打击是巨大的,但是,第二日,当砂隐的忍者攻过来的时候,你必须要擦干眼泪去战斗。
昨夜,加藤断杀了偷袭的忍者的同时,也被对方反杀,这件事砂隐那边是很清楚的。
一个队伍没了队长,就像是失去了领头羊的羊群一样,必定会陷入混乱,他们就是要趁这个时间点大举进攻。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死了一个加藤断,却来了两个高手,大蛇丸头脑和能力都有,纲手虽然沉浸在悲伤中,可她有着一拳干碎一个傀儡的怪力,还是解毒好手。
这一战,断断续续打了几天,砂隐半点便宜没讨到。
这几天,大蛇丸一直都跟在纲手身边,不管纲手如何赶他,他总是鬼魅一般的出现在每一个纲手去过的地方。
终于,在那个晚上,纲手崩溃了。
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大蛇丸的脸上。
打完这一拳,纲手自己都愣住了,她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拳头,又去看大蛇丸的脸,这一拳用了非常大的力气,大蛇丸的脸几乎瞬间就肿了起来。
疼痛让大蛇丸皱起眉,舌头抵在被打的脸颊内侧,他感觉到有腥甜的铁锈味。
“为什么不躲开?”纲手失神的问他。
饶是现在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着,大蛇丸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他依旧似笑非笑的,看向纲手的眼瞳上却有些开心。
“会将积聚在心里的愤怒和难过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说明纲手你还有救。”
“……”
听他这么说,纲手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那样悲伤的看着他。
“尽管再喜欢他也没有办法,人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所以,我不喜欢这种脆弱。”后面这一句,大蛇丸也搞不清就是对纲手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这场战争让他看到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前一秒还活生生站在那儿的一个人,后一秒就死的很彻底,连抢救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喜欢他啊,呵呵,所有人都默认她是喜欢他的。
对此,纲手感觉很无力。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解释,加藤断死了,所有的解释都会像是为自己脱身所找的借口。
算了,纲手有些认命的想。
即便是误会……就这样吧。
战线,迟迟无法推进,最倒霉的还要数川之国的民众。
这样一个兵力不太行的小国,夹在风之国跟火之国之间,本身就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如今,两个大国打仗,战场在他们国家。
大国和平,他们的日子可能还会好过一些,等大国真的打起来,他们过的只会更惨。
川之国战场上失去了精英忍者加藤断的时候,草隐战场上也没有好多少,擅长土遁的岩隐忍者很会利用自身优势,一个小部队集结就有着开山动土的能力,为此,木叶一方死了不少人,这其中就有朔茂的父亲。
有战争就会有死亡,这是无可避免的,每一个上战场的人都有这个觉悟。
就像纲手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悼念加藤断一样,朔茂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悼念父亲。
他总是说着想要保护最爱的村子,如今,为了保护最爱的村子,他失去了父亲。
沉痛的打击让他变得有些脆弱,但他还是要带着这份脆弱奔波在战场上。
那场围困之战结束后,朔茂得到了回村休整的机会,这样的机会本来不会给他,正是因为父亲的身故才让他得到了这样的机会。
忍者也有人情,战场上父兄亡故的话,活着的那个会被允许回村子将消息告诉家人。
谁都想回村子,却又没有谁想因为这样的理由。
离开的时候是他跟父亲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只背回了父亲的背包。
背包里放着他的换洗衣物和一些药品绷带,因为是母亲亲自准备的,父亲总舍不得用,小伤会扛过去,大伤会排队等候战地医生的治疗。
朔茂觉得非常难过,他都能够如此难过,一向身体不好的母亲知道后会怎样呢,她能不能承受住都是个问题。
回村的一路上他都很沉默,或者说,他们这几个人都很沉默,他们境况相同,都是有亲人在战场上身故的。
终于,还是回到了村子,回到了家。
家里一如平常,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家具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灰尘,应该有许久没有打扫过了。
家里没见到母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情不好的缘故,他总觉得这家里好像很久没人住了一样。
母亲,又去了哪里呢?
朔茂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想太多,直到他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看到了矮桌上放着的那封信的时候。
天,再次塌了下来。
在一段时间内同时失去父亲和母亲,这样的打击差点将他击垮。
他根据信里写的地址找到了母亲的墓地,混在其他人的坟墓之间,一眼望去除了泥土很新之外,没什么不一样。
朔茂觉得这是上天跟他开的一个玩笑,先是失去了父亲,回到家里报丧的时候却发现,母亲也在不久前去世了。
他突然就没了父母,整个人都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明明几个月前,他与父亲离开时,母亲还在家门口微笑着跟他们挥手道别,她明明……
净琉璃站在朔茂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她父母双全,不知道一时间同时失去父母后会是一种怎样痛彻骨髓的心痛,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这种时候,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但她又不想离开,哪怕只是站在他身后陪着他,他应该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得到一丝安慰。
心里难过,却也是任务中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人,在面对至今离世的痛苦也比普通人克制了很多。
朔茂跪坐在母亲的坟前,身边放着的是父亲的背包,他没有哭,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那块崭新的墓碑。
从正午一直呆呆地坐到日暮西山,他坐了多久,净琉璃就陪了他多久。
日落之前,树林里乌鸦惊飞,这突兀的叫声终于唤醒了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朔茂。
眼珠动了动,像一个木偶被注入了灵魂似的,他坐直了身子。
“谢谢你,净琉璃。”朔茂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力。
净琉璃摇头,“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没能医治好她,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
朔茂面无表情的摇头,他冷笑一声,“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又不是医生,况且,我母亲的身体一直很一般……”
净琉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朔茂的无力感,不久前她才体会到,正如他所说,她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他母亲最后的时间里一直陪着她。
人病到最后是糊涂的,她根本认不出陪着自己的是谁,她甚至把净琉璃认成了朔茂,一遍遍喊着儿子的名字。
现在想起来,净琉璃还是觉得很难过,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静静地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而毫无办法,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母亲她……是哪一天走的?”
“五天前的夜里。”
五天前……
朔茂勾起苦涩的嘴角,“父亲也是那天走的。”
恩爱了一生的夫妻两个,就连离开人世都选择了同一天。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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