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几艘明显来自扶桑式样的商船,从两层甲板的小关船,到三层甲板的大贯船皆有;
见到淮军遍布海面的大型船队之后,都相继敬畏的停靠了下来乖乖接受上船检查,并且奉献了一些巨大的玳瑁、砗磲、螺钿之类制作的工艺品,作为路途偶遇的礼物。
除了这个小插曲之外,回程的路上就再没有什么波折和意外了,我很快就重新看见天边胶东半岛所在的蜿蜒海岸线了;然后这只船团也开始在海面上按照旗语传递的号令,原地分流成好几个波次,按照战利品和辎重、劳役和民夫、装备和马匹,还有主战各营的不同驻地和建制归属,各自前往相应的目的地上岸。
而与船团运载的大队人马,将要前往上岸的专用军港不同,我所在的座船连同数艘护卫的武装船只,在近岸分开之后就收敛了帅旗和其他标识,只打出巡海水营的旗号,向东转道到了另一个较小的通用港口去,
远处的港口里依稀停了少许船只,不过对于这几艘巡检船的到来,却是没有什么的过多的惊异和反应,这也更加符合我相对低调而隐秘的,另路过境返回徐州的目的。
上岸之后,我就被请到当地的高塔里权作休息,一边等待船上装卸下来的马匹和车辆,一边用上面设置的高倍咫尺镜,打量起这处的港湾建设来,作为后世海岸线漫长而港口众多的半岛地区,在淮镇这些年经营下来,也已经发展出了大小十几处功能用途,相对细分和专业化的大小港口了。
比如其中最早投入使用的海州郁洲大港,是专用来用吞吐出纳南方物产和财富的第一口岸;而胶西板桥镇则是淮镇的第一大军港兼水师训练基地;密州的吾侪港,则是现今淮地最大的造船产地;而辽东的都里镇、界牌港和青泥浦,则分别代表了出入辽东的主要口岸和渤海口枢纽,以及淮镇规模最大的水产养殖与渔业基地。
至于目前这个港口,前身显然还是从普通渔港升格拓宽而来的新埠,主要接待和停泊的是新罗藩所在的半岛,所分流来的中小型客船和商船,因此,在港区周围还有许多外海捕捞队所留下的大片晾架,以及专门做各种水产干货制品生意的连片松散市场。
然而,我突然心脏骤停了一下,然后变成更加激烈的悸动和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因为,我在高倍咫尺镜里,无意间再次瞥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她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大氅,而英姿飒爽的站在一艘正在徐徐进港的大海舶船头上;
只见的云鬓高髻乌发如瀑,随着夏日海风轻舞飞扬的衣抉和裙摆,就像是蹁舞的一团火鸟,又像是比翼而飞的连片霞云一般,摇曳生姿的让人目不暇接,也让我进一步确认了对方的真实性。
这就是李十娘,我曾经魂牵梦绕的可人儿,无数次在午夜梦回时的莫名清冷孤寂当中,回想起来又格外思念,与之同行点点滴滴的那个曼妙身影。
我来到这世上所真正动心过和尤为欣赏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与我立下盟约却一去不还的好多年,再也不闻音讯和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而让我多年一直耿耿于怀的女人。
就这么在“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外偶遇当中,再次如同沧海遗珠一般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了;这一刻我心中既是一片狂喜,又开始充斥着某种患得患失的情绪。
难道这又是一个针对我所设下的局么,尤其是在辽东城那次误中副车的陷阱之后,我已经变得十分警惕起来;不然,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等我平定了安东之地后,才如此恰巧和刚好的,适时出现在
难道是我的行迹已经暴露了么,身边一直有人在对外通风报信么。不过,也不对,与大队人马分开,而另行轻装简行上岸,乃是我临时做出的决定;而且又在海上相对封闭的船舶里,实在没有可能让人抢先一步,在我之前把相应的消息送出来才对了。
霎那间,我的脑海已经闪过了如此种种的谋划计算和得失成败。
实在是时间相隔的太久,久得已经足以让我产生某种怀疑和猜测,是否是在某些人别有用心的运作和策划下的结果,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毕竟,我私底下放风和悬赏来搜寻这么一个人物的相关消息,已经有好些时间了。
但是等等?,刚才那个走到她身后的小白脸是怎么回事,还敢拉住她的手,而做出某种只有相当熟悉与亲近的人,才有的亲昵表情和肢体动作。
我霎那间的城府和盘算,都被某种莫名怒火狂燃和愤恨的情绪,给灼烧的荡然无存,而只剩下一个念头。
敢当我面秀恩爱的都该去死,尤其是我内定过的女人而言,一定要砍死这个娘炮小白脸,把他剁成肉酱再埋到粪坑里去。或者把他做成人棍喂猪……
“来人,给我把这艘船上所有事物给我拿下了。”
看着出双入对的李十娘和那只小白脸,我已经难忍某种被背叛的愤怒和失落感,而迫不及待的带人杀上门去。
“不准走脱了一个……”
随着我的一声令下,控制住这么一艘外来船舶,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
然后我又在后续的捉捕当中确定了一件事情。好吧,这个小白脸居然是男扮女装的贴身随从,就像是之前念奴一般的角色,于是乎我头顶上绿油油的威胁和风险,似乎一下子消散了许多,原本的怒火中烧也渐渐熄灭了下来……
片刻之后,在一处临时安排的静室里。
“有德?……”
似乎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见面,李十娘刹那间像是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和对策,全都被当场冲击粉碎殆尽了一般,而只剩下难以置信、缅怀和追思、惊喜犹然之类的一连串复杂表情。
“或者,该叫你罗大都督……”
“脱了,”
我虽然也有某种隐隐的悸动在怀,却是想在心中点着了一把火一般,面无表情的冷喝声道。
“全部都给我脱了……”
她惊讶和犹豫了下,却还是伸手解开了大氅,然后是罩衫,外裳,比甲,百褶裙裙,金花腰带和丝系玉口,贴身罗帷和内襟,一件件的解脱下来,最后就只剩下沉甸甸颤巍巍的胸围子,和裹在纤侬合度圆瓣上难掩弧突的短短下裳了。
然后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全身上下一番之后,才确认了眼前这个肌肤雪腻,身姿优美的尤物,确是我当初亲手敷药和救治过的李十娘,那隐约的伤痕和熟悉尺码的感触,仿若还是在昨天的事情呢
“看够了么……”
她虽然有些颤栗和发冷,但还是表情不变的轻声道。
“看够了……”
我下意识的回答道。
“果然还是那个我认识和熟悉的十娘……”
“然后,我们该开始更加‘深入’的谈一谈正事了……”
我看着片无丝缕用手微微掩着身体的女人。
“好好算一算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吧……”
然后在某种难以言书的心情驱使下,我用力的将她按倒在地板上,毫无怜惜和前奏的长驱直入;用粗暴反扭着手臂或又是后扯着长发,或又是尽力将肢体拉伸到极限的种种形态,摆开十八般武艺而做出了许多不可名状的粗暴事情来……
在她含着眼泪的轻声告饶,再到无意识的吟叫之间,不停的往复折腾了多次之后,我才得以发由内而外自身心获得解脱开来。
然后花开花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我才逐渐的从这种想要蹂躏和摧毁一切,暴虐残逞的情绪影响当中慢慢的摆脱开来,而她已经含着泪水昏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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