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闻言叹道:“既然不成,那只好四处强征硬收,不如此无法解决这个问題。”
狄风想不到韩信会说出这种话,心想秦末老百姓已经够苦的了,大军一过,鸡犬不闻,就差沒有人吃人了。
韩信似乎已看出狄风心思,双手一摊又道:“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你不去强征,其他人马也会这般,想我们一路行过,又见几村留存,”
“韩将军不要说了,总之我们不能再去坑害百姓。”狄风坚定地说道。
韩信见狄风依然不赞同他的“强征”之策,又见狄风说得很坚定,知道无法再说动狄风,便想从大帐中推出去。可他刚告辞走得到门口,险些与从外面进來的一个人相撞。
“上将军,全胜回來。”从外面进來的这个人说着,过去朝狄风跪拜道。
进來这个人的确是楚全胜。
自从楚全胜受狄风所派,带着五十位亲兵运送李由尸体前往上蔡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狄风几乎快把他忘记了,如今见楚全胜风尘仆仆地回來,心情比刚才好了许多。
“全胜,把李郡守送到家了,”
“回上将军话,属下已将李将军送到了上蔡,也按照你的吩咐安葬了。”
“一路上沒有遇见任何麻烦吧,”
“沒有遇见麻烦,不过回來时有些流民草寇半路袭击属下和兵士们,都被我们给收拾了,一个活口都沒留。”
由于韩信与楚全胜此前未曾谋面,彼此都不认识,见狄风对楚全胜说话有些亲切,沒有上下之别,不觉停下脚步朝楚全胜看了一眼。楚全胜对韩信自然也不熟悉,眼见韩信浓眉剑目,高大威武,身上的白色盔甲闪亮,不觉看向狄风。
“全胜,我來介绍一下,这位是韩信韩将军。”狄风介绍道。
楚全胜不愧是屈原之后,虽已为武人,但先祖的文人品质还具备,忙朝韩信抱拳一拜道:“韩将军英姿威武,全胜这边有礼了。”
从年龄來讲,楚全胜与韩信同龄,皆为二十三岁,但楚全胜的礼貌令韩信感动到狄风的手下并非都是粗人一个,原來还有这等不小瞧与他之人。
“楚将军多礼了,韩某得上将军赏识,才结为弟兄有了今日,楚将军一路辛苦了。”韩信不知楚全胜只是狄风手下的一个亲兵队长,就所率人数级别來讲,还不如一个千夫长。
楚全胜听韩信称他为将军,感觉不好意思,忙解释道:“韩将军,全胜只是上将军的亲兵队长,不敢称为将军,全胜需日后杀敌立功才能赢取功名。”
“我曾听上将军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直爽豪气。”韩信感觉楚全胜为人要比姚猛、张六好得多,微微点了点头。
楚全胜的回來,让狄风感到高兴的同时,也像又握住了一根稻草,当即就将要派人回吴中却沒有合适的人选说了。楚全胜得知狄风在为这件事犯难,也沒犹豫,对狄风说道:“上将军不必为此发愁,不妨我走一趟可为合适,”
其实狄风一见楚全胜回來,就有让他前往吴中的想法,只是感到楚全胜刚回來,就又让楚全胜跑远路,心中实有不忍,但与姚猛、张六、韩有心三人相比,楚全胜却又是最合适人选。狄风沉思了一下,说道:“那全胜就再辛苦一趟了,实出无奈。”于是楚全胜休息了一晚,狄风给殷通用绢布写了一封信。
现在的狄风,已能写得一手小篆,向殷通言命事情的原委,并将项公被杀之事也捎带着说了。写好之后,便交给楚全胜带在身上,并重新从亲兵队调拨了二百人,一色骑兵,统一归楚全胜指挥,快马加鞭前往吴中去面见殷通。
楚全胜率人走后,狄风不免依然在悬着心,因为他觉得自己当初虽与有过约定,让殷通在吴中筹措粮草钱财,以备后援。然而秦末乱世,人心难测,万一殷通不念旧情怎么办,可光担心怀疑沒有用,他也只能一边与韩信、姚猛、甘祖业等人训练兵士,一边等待楚全胜带着人马回來。
但是楚全胜还沒有回來,率领秦军北去攻打赵国的章邯,一路斩杀已攻入了赵国的都城邯郸。赵王歇一见秦军如狼似虎,赵军根本不是对手,便脚底下抹油,由大将陈余、国相张耳带人保护着逃到了钜鹿城。
章邯一见赵王歇逃了,便面命令大将王离和涉间率领秦军先行追赶,之后又命令两位手下将领负责移民,把抢民。把赵国的百姓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押往河内。用章邯的话说:“你赵王歇不逃了连百姓都不管了,那么我章邯就替你管一管,这回我非让你成为一个光杆大王不可。
不仅如此,章邯还玩了一手,就是把赵国的国都邯郸城彻底夷为了平地,倘若赵王歇再回到邯郸城当赵王,连个办公的房间都沒有,就更别说有搂着妃子睡觉的地方了。
当赵王歇得知章邯又想要他的命,又想要他手下的臣民,而且还把他的王宫和国都的城墙给扒掉了,气得大骂道:“欺负人也沒有这样欺负啊。章邯,你这是想让老子沒有任何活路啊。好,既然你不让老子好,老子就跟你拼了。”
赵王歇把豪言壮语说了,但趴在钜鹿城墙上的垛口往城外一看,到处都是秦军,大将王离和涉间已率领秦军把钜鹿城的东、西、南三个放向围住,章邯率领人马也已到达了这里,正在城南看着他微笑呢。
此时赵王歇有些发蒙,大汗陈余何在,可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回应。这时国相张耳透着哭腔说:“大王不要喊了,陈余率领咱们的几万人马在城北呢。”
“什么,他到城北干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吗,”赵王歇语无伦次地说道。
“大王你怎么忘了,陈余率领人马保护咱们到这里,他根本就沒有进城。”
“拿让陈余率领人马快把章邯打跑了啊。”
“大王,我已经派人去吩咐陈余出兵了,可他就是按兵不动,我现在也拿他沒有办法,要不大王去试试。”
“反了,反了,都特妈的反了。若是早知陈余是这个熊样,我干嘛让他统领那么多人马啊。”赵王歇彻底地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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