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
盘膝而坐的定逸师太,突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挨个摇醒睡得正熟的一众恒山派女弟子们。
定逸师太见她们纷纷转醒后,这才去摇靠着大树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的欧阳逸,睡得正香的欧阳逸,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摇晃自己,不满的咒骂了两句,又侧了侧身子继续睡去。
定逸师太苦笑的摇了摇头,而后又一边摇晃着欧阳逸一边叫道。“逸儿醒醒!醒醒逸儿!我们该上路了,逸儿......!”
欧阳逸这货本来就有起床气,加上这几天为了东方教主更是心力交瘁,从来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的师傅定逸师太,心神放松之下,这一觉自然睡得香甜无比,被定逸师太这一通摇晃,心中自然大为不爽。
“我靠!格老子的!是哪个混蛋敢打搅劳资睡觉!”欧阳逸这货不知死活的跳起来就是破口大骂。
定逸师太的额头顿时布满黑线,冷哼一声,便扭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被众位美女用愤怒的眼神不停扫射着的欧阳逸这才完全的清醒过来,这货尴尬的挠了挠头,赶紧小跑着去向定逸师太请罪。
欧阳逸不得不拿出自己精心调配,原本打算送给东方教主的一小瓶玫瑰香水作为亵渎师傅的赔礼,而后又签署了无数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定逸师太这才大方的表示对自己小徒弟的无礼举动表示谅解,对其辱骂师长的恶劣行为既往不咎。
定逸师太把那瓶香水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里,又不放心的拍了拍,确定那瓶香水不会掉出来后,这才瞪了一眼欲哭无泪的欧阳逸,口喧佛号,大步而去。
其实那瓶香水,定逸师太早就垂涎已久了,只是自己几番暗示,自己那聪明绝顶的小徒弟竟敢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给,实在是太可恶了!幸好定逸师太早就知道欧阳逸有起床气,这一切都是定逸师太为了得到那瓶香水而精心布置的陷阱。
你妹的!为老不尊!你个老狐狸!欧阳逸插着双手跟在定逸师太身后心里不停地咒骂着。
而前面的定逸师太似有所感,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欧阳逸见此连忙弓腰塌背,一副奴才相,定逸师太这才回过头去。
欧阳逸跟在定逸师太身后走着,看着前面定逸师太那窈窕的身影,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即使是来自现代的欧阳逸都不得不承认,定逸师太实在是一枚完美的御姐。
就这样欧阳逸和定逸师太一行人终于在清晨时分赶到了衡阳城。
他们先找了一个小饭馆用了早饭后,定逸师太决定带着仪琳,仪玉和欧阳逸,先去拜见一下刘正风,省的别人说恒山派有失礼数,而其他人先找一家客栈休息一下,毕竟赶了半夜的路,众人都有些疲倦了。
且说欧阳逸三人跟着定逸师太来到刘府时,刘府的大门前已经汇聚了不少的江湖人士,而刘正风则在不停地招呼着那些江湖豪侠们进入刘府。
师徒四人穿过人群时不停地有人跟定逸师太打着招呼,而定逸师太则都一笑带过,可见这人中并没有什么大人物,只是江湖上的一些虾兵蟹将而已。
而刘正风早早的看到了定逸师太,连忙走下台阶,来到定逸师太跟前,双手抱拳,大声笑道“刘正风,恭迎定逸师姐大驾,定逸师姐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定逸师太一打手中佛尘,微微笑道,“阿弥陀佛,刘师弟过誉了!”
“哪里哪里,定逸师姐不必如此过谦,请!”刘正风说着便亲自领着师徒四人进入了刘府,来到会客厅内,先招呼定逸师太坐下,又接受了欧阳逸等三个小辈的拜见,这才又出去招呼客人去了。
站在定逸师太身后的欧阳逸,顺手拿起一块桌子上的糕点尝了尝,吃完之后,欧阳逸拍了拍手,自语道“看来今天这衡阳有一场大戏要上演啊”
定逸师太听此,叹了口气,随声道‘是啊!’
就在师徒两,个发感慨时,刘正风又领着一拨人来到了会客厅,不是别人,正是青城派余沧海和他的那些徒弟们。
这可 真是冤家路窄啊!
欧阳逸刚想上去,想找个借口修理他们一顿,却被定逸师太伸手拦住,定逸师太冲欧阳逸摇了摇头,意思是现在不是找青城派麻烦的时候。
欧阳逸这才作罢。
余沧海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碗,冷笑一声,用充满蔑视的眼神打量着恒山派众人。
欧阳逸见余沧海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他那火啊,是蹭蹭的往上涨。
刘正风见气氛怪异,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外面有人喊道“华山岳掌门到!”
只见岳不群和宁中则已经带着华山派的几个弟子走了进来,那刘正风和岳不群自然又是一番寒暄,听的欧阳逸浑身上下直掉鸡皮疙瘩,两人这才作罢。
等刘正风出去招呼客人后,岳不群身边的一位少年引起了欧阳逸的注意,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是相貌堂堂,没错此人就是被余沧海害得家破人亡的林平之!
因为他看向余沧海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岳不群先和定逸师太见过礼后,走到余沧海面前微身施礼道“余观主,岳某向余观主打听两个人,还请余观主如实相告。”
余沧海没见过林平之,自然不知岳不群是向他打听林震南夫妇。
“哦!不知岳掌门向余某打听何人啊!”余沧海问道。
“江湖传言,锦衣卫副指挥使林震南夫妇,在余观主的手上,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岳不群笑着问道。
余沧海脸色一变,阴沉着说道“岳掌门!既然是传言,又怎么能当真呢,余某从未见过什么林震南夫妇,不知岳掌门是从哪得来的这个消息。”
林平之见余沧海矢口否认,马上激动的喊道“余沧海!你抓走我爹娘,你把他们到底怎么了?”
“你是林平之。”余沧海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平之不确定的说道。
岳不群伸手拦住向余沧海冲去的林平之,笑着对余沧海说道“余观主,这少年便是林震南夫妇的儿子林平之,还请余观主高抬贵手,将林震南夫妇交于岳某,也好让他们一家团聚才是。”
“岳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这个少年是林平之,他就是林平之啊,余某还说他是马平之,再者说有谁亲眼所见林震南夫妇是我抓的?真是荒妙!”余沧海矢口否认道。
“你!好!好!好!照此说来是岳某串通这位少年诚心污蔑你余观主不成!”即使是君子剑岳不群也被余沧海的小人行径气的不轻。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岳掌门若是执意认为是余某挟持了林震南夫妇,我余某又能作何解释呢,你说是不是呢?岳掌门...”余沧海笑着问道。
“哼!余观主到底有没有挟持林震南夫妇,只有你余观主自己知道,不过岳某已经收了林平之为徒,岳某会继续追查此事,无论是谁,岳某一定会为他们讨一个公道!”岳不群冷哼一声说道。
“好好好!岳掌门不愧被江湖中人称为君子剑,果然是仁德君子,余某佩服,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余沧海哈哈大笑道。
岳不群明知林震南夫妇在余沧海的手上,不过一时之间却也奈何不得于他,此事只能先就此作罢,来日再做计较。
随着两人的唇枪舌剑,泰山派的天门道人也带着几个弟子来到了,五岳剑派中,只差嵩山派的人还未来到,奈何时间不等人,随着一声‘吉时已到!’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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