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凌焯道:“看来,阿玜与阿珏的武功是日益精进啊。”他感慨,一边摇头一边道:“自叹不如自叹不如。”
战玜为人很是谦虚:“王爷倒是夸奖了,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凌焯闻言,微笑不语,顿了一会儿,突然道:“看了此番,倒是差点忘了。”他吩咐后头捧着锦盒许久的侍从:“青山,把礼物送给将军与阿玜阿珏他们。”
青山人长得白净,下巴倒是很尖,倒是颇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女子模样,道:“是。”伸手将锦盒捧给将军府的下人。
白自行想:声音倒也是很尖细。
战振同其他人急忙向凌焯行礼,道:“谢谢王爷。”
凌焯摇头,颇为不在意道:“区区小礼,不必拜谢?都站直吧。”他顿了顿,又道:“我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做,便不久留了。”
战振一个大老爷们此时倒是有些羞赧,道:“连杯热茶都没有给王爷准备……”
凌焯听着这话倒是很随性地摆了摆手,阻止了战振接下来的话,缓缓道:“本就是我突然来将军府突兀了,这杯热茶,下次再喝也不迟。”
战振俯首:“那便再次恭候王爷大驾。”
白珏此时倒是又恢复了一股温文尔雅的模样,笑意盎然地对着凌焯道:“王爷有空,来太尉府坐坐。”比话若是别人来说,倒还有一股其他意味,只是,从白珏的口中出来,不过是邀请好友做客寒舍罢了。
凌焯笑着点头,道:“有空定会去的。”他继续道:“如此,我便先走了,来日再拜访。”说完,他不让其他人行礼,便带着侍从离开了。
凌焯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颇有一股来好友家拜年一般,连自称,也从未说过一声“本王”,从头到尾都以“我”自称。此番亲近的性情,才是战振白珏他们愿意与他多来往的原因。
几人等待凌焯走了之后才进了屋,白自行笑语吟吟地看着他们,就蓦然听见白珏惊呼道:“也有元姑的礼物?!”
白自行:“嗯?哥哥说什么?”
而其他人闻言,亦是惊讶地转头过去瞧白珏。
白珏此时正一只手拿着一个大红色的锦盒,另一只手拿着一张纸,他看见众人望着他,便伸了伸手中的那张纸,道:“这是王爷送的锦盒上头的礼书,写着送给元姑的。”
众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白战氏颤着声音问白珏道:“这……王爷是何意?!”哪有男子无缘无故便给素未谋面的女子送礼的?这不是,毁人名声吗?!
白珏瞧着白战氏惊魂未定的模样,不愿她担忧安抚她道:“母亲别担心,这上头写着:因为知晓太尉府的人会回娘家,若是送礼不送齐,怕大家心里芥蒂,所以便送了。还说若是不喜欢,便送给其他人,也是无碍的。”
白战氏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长吁短叹:“差些担忧地魔怔了。”
白自行安抚白战氏,道:“母亲,不过是区区礼品之事,您何必担忧。”
白战氏:“终究是有关女子名声,自然是要小心些。”
此话,战振与江老夫人也同意,所以便不出口反驳,白珏倒是开口揭过此事:“母亲,闺名之事,珍王与元姑都有分寸的,您就别太担忧了。”
白战氏:“罢了,此事多说无益。”
于是,几个人又重新坐到一齐,说着些体己话。白自行暗忖:区区珍王送礼一事,便让大家大惊小怪,也不知,他想做些什么?真是惹人心烦啊。
……
走了不远的珍王,青山思忖着开口:“王爷为何在将军府众目睽睽之下送了礼给那白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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