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飞降是一种比药降要来得高级的法术,其中包括镜降、玻璃降、动物降比如用蛇、蝙蝠、蜈蚣等用下降头术,这些都是飞降,飞降很邪门,降头师只要取对方身上任何东西,像衣服、鞋袜、饰物、或者生辰八字就可以施法,甚至在和降头师说话,或者拿他给的某样东西,你就可能不知不觉中了降头术。
般若前世也遇到一个去东南亚旅游时,被下降的客人。
这人回国后发觉自己胃疼,送进医院一看,才发现胃里全是玻璃碎片和蝙蝠,他当下作呕,要知道他近日虽然吃了不少东西,却从没吃过玻璃渣和蝙蝠,再说了,谁会把玻璃渣吞进肚子里?更别说是蝙蝠这种看起来很恶心的动物了,他细想一下,觉得十分恐惧,便找上了般若,般若检查后,发现他被人下了降头术,当然,那人应该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并没想要他的命,般若细问,才知道这人在东南亚旅游时,不小心踢到人家摆在门口的贡品,而东南亚国家对神佛很信奉,觉得这种行为扰了神佛,是不可饶恕的!可这位客人因为不相信这些东西,觉得这人小题大做,因此两人便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这位客人当时被那人推了一下,也没有别的接触,根本不知道这玻璃和蝙蝠是怎么进自己的胃里的。
当然,这些都是最初级最好解的降头术,而真正顶级的将头大师下得降头术,是根本无解的。
如果说玄学一事博大精深,那么,下降则是一种很邪门的巫术。
般若的面色陡然凝重起来,霍奶奶行为反常,不知道到底是中了哪种降。
“般若,这事应该怎么做?”霍遇白面色凝重。
“等霍奶奶睡着以后,我要看她到底中了哪种降头术。”般若说着。
又过了一会,楼梯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般若侧耳听着,等那脚步声进了卧室,般若才和霍遇白进了霍奶奶的卧室。
“爷爷,奶奶睡了?”霍遇白低声问。
霍老爷子因为听霍遇白说起过这事,因此,心里有了准备,当下便点头:“刚睡下。”
他一脸担忧地问:
“般若,如果不是听你说起,我甚至都不知道老太婆半夜出去了,说来也奇怪,她起床的时候动静也不小,可我却不知为何睡得特别死,对这事没有一点察觉。”
“霍爷爷,既然那人给霍奶奶下了降,可见是有准备的。”
霍老爷子闻言,阴沉着脸,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冷声问:“般若,这事是有人在故意对付我们霍家?”
般若从他平静的面容下察觉到他的怒气,他看着霍老爷子棱角分明的侧脸,终于明白,霍遇白的长相脾气都像谁了。
“嗯,下降这事目的性很强,这位降头师准备已久,明显是正对霍家。”
般若说完,随即眉头微蹙,“不过,霍奶奶的症状有些复杂,我要看过以后才能下结论。”
说完,她轻轻地进了霍奶奶的卧室,只见床上的霍奶奶双目紧闭,面色发灰,不知是否想到不愉快的事情,她表情扭曲,神情惊恐。
般若试了试她的额头,发现霍奶奶的体温有些高。
般若眉头紧皱,她赶紧掏出一张符咒,贴到霍奶奶的身上,符咒贴下去以后,霍奶奶紧张的神情稍显舒缓,很快,她便陷入昏迷状态。
般若见状,面色更加深沉。
“般若,怎么了?奶奶情况如何?”霍遇白低声问。
般若瞥了他一眼,随即双目紧缩,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怒气。
“是阴阳降头草!”
“阴阳降头草?”霍遇白从未听说过这东西,“那是什么?”
般若低声说:“阴阳降头草是降头术中极其厉害的一种,必须是极其厉害的降头师才可以下,降头师找来两束极其特别的干草,粗为阳,细为阴,这两种草即使已被制成干草,置于桌上,阴阳两草还会发生不可思议的蠕动,直到两草打结合并在一起为止。”
“这个降头术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降头草落降后,会在人体内悄悄生长,众所周知,草是最容易疯长的植物,当人体内的草长到某个数量之后,便会以惊人的速度衍生。这个时候,中降者会做出许多反常的举动,然后莫名其妙发起高烧,接着就会发狂而死!”
说到这里,般若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最终,她道:
“霍奶奶之前的反常就是因为中了阴阳降头草,而我刚才试了她的额头,她已经开始发烧了,也就是说,这降头草在她体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这种法术之所以残忍,就是因为这种阴阳草会透体而出,可以想象,在中了降头术的情况下,人的身体如同土壤,草从人体内长出来,这时,人就像是一个稻草人一般,身体上千疮百孔,最终死去。”
听到这里,霍遇白和霍老爷子都变了脸色,尤其是霍遇白,他的面色阴沉至极。
“是谁对奶奶下了这么恶毒的法术?是谁要跟奶奶过不去?”
“他哪是跟你奶奶过不去?只怕是跟霍家!跟老头子我过不去!”
霍老爷子说着,气得用拐杖狠狠敲击地板,他掷地有声道:“我老头子绝不会放过这个人!”
“报仇的事情可以缓缓,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霍奶奶的命。”
霍遇白闻言,立即问:“这种降头术要怎样才能解开?”
般若深深地注视着他一眼,随即摇头,面露哀容,过了许久,她才开口:
“阴阳草降的可怕之处,就在于这降头界最为难解的绝降,中降者只有等死!根本无法解开!”
般若的话就像是医生宣布病人的死讯,让霍遇白和霍老爷子都呆愣在原地,霍老缓过神来后,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般若看着他难过的神色,回想两人相处的画面,深知霍老跟霍老夫人的感情很深。
人一辈子能得一这样的伴侣,也是值了。
“般若!你一定要想办法!”霍老爷子抓住般若的手,浑浊的双目含泪:“只要能救活我老伴儿,要我花多少钱都行!哪怕搭上整个霍家,我都在所不惜!”
他话说到这,般若陡然了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人对霍老夫人下了极其恶毒的阴阳草降,却没有立即置老妇人于死地,他是为了钳制整个霍家!那人一定对霍家很了解在,知道霍老爷子对夫人极其爱护,也知道霍遇白这个当家人对霍老夫人感情很深,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霍老夫人,而如果霍遇白不打算救霍老夫人,这事传出去,大家一定会抓住这个把柄,说他冷情,不顾家人死活,这样的掌门人迟早也会被拉下马。
总之,这件事不管怎么做,都是进退两难。
般若很快把冯宗元也找了过来冯宗元检查了霍老夫人随即面色一沉道:
“阴阳草降!是谁下了这么毒的降头术?”
“师伯,暂时不知道是谁下的降,但我听师父说过,阴阳草降是没有解法的。”般若说道。
冯宗元眯着眼说:“你师父说的没错,这阴阳草降是无解的,因为这阴阳草进了人的身体以后,会很快疯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霍老夫人的体内现在已经有很多草了。”
霍家人闻言,面色更为凝重,他们很快把霍老夫人转去医院拍片子检查,结果出来后,所有人都震惊了,就连医生,也对着片子,半天没说出话来。
“怎么可能呢?霍老夫人体内怎么有这么多像草一样的东西?”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面露惊骇。
霍夫人捂着嘴,带着哭腔说:“妈,你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吓我!”
一时间,霍家乱成一团,霍遇白怕消息外露,便让人封锁了消息,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霍家。
般若拿到片子,对着光看了眼那草的长势,随即冷声道:
“草已经成熟了,很快就要碰到身体,一旦碰到身体,没多久就会破体而出,到那时,霍老夫人是真的没救了。”
说到这类,她和冯宗元对视一眼。
“师伯,您看这事还有别的方法吗?”
冯宗元摇摇头:“阴阳草降无解,但我们可以用法术先压制住这个降头术,使得这草的长势得以控制。”
他说完后,对般若命令道:“般若,你和我一起做法,来压制这个降头术!”
“好!”
说完,两人一起做法,很快,两人联手在霍老夫人身上画了个符阵,古人有“以符压符”的说法,也就是说,用符咒来压制法术,虽然不能破解降头术,却可以让它短期内不能奏效,当般若把符咒贴在霍老夫人身上以后,她用天眼观察,发现霍老夫人体内的阴阳草已经不再继续生长。
“般若,这符咒只能压制10个小时,一旦过了10个小时,霍老夫人……”说完,他摇摇头。
般若哪里会不知道,可问题的关键是,她对降头术并不算了解,又怎么谈得上说要解降?
“师伯,难道这次,我们真的束手无策?”般若看向霍老夫人,闭上眼睛,于心不忍。
她记得她跟霍老夫人见过几次面,那几次,霍老夫人对她都十分温和,是个慈祥的老人。
忽然,冯宗元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道:“我想起来了,方法倒是有一个!”
“什么?”般若有些惊讶,她前世可是听冯宗元说过的,这阴阳草降无解。
“我记得,咱们门派的祖师爷曾经说过,对付东南亚一带的降头师,所有的降头术都有一个共同的解降办法……”
所有人重新燃起希望,他们屏息以待,齐齐看向冯宗元,等着他的下文。
“如果能找到下降之人,再杀了他!只要这法师死了,这降便不再起作用。”
霍遇白急忙道:“只要找到他就行?那我现在就去找!”
“等等!”冯宗元叫住他,随即摇头道:“不好找的,如果好找,我和般若早就能找到,只可惜这下降和做法不一样,中国的法术施法大多可以感知到,可国外的下降却没有一点踪迹可寻,现在霍老夫人就只剩下10个小时了……”
“找不到也得找!”霍遇白面色坚定,他很快招集了所有的手下,命令道:“让霍家所有人下去找!”
看着霍家的手下离去的背影,冯宗元叹息一声:
“降头术原本就起源于中国,却在国外被发扬光大,当今世界,能下阴阳草降的法师不足三人,但我们当务之急,不是替霍老夫人解降,因为这降根本无法可解,唯有找到下降之人,霍老夫人才有一线生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般若看向手表,分针每往前进一格,她的心就不由揪了一下。
她瞥了眼边上开车的霍遇白,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让霍奶奶死!”
过路口时正巧是红灯,车子停了下来,霍遇白牵起她的手,认真地说道:“有你在,我不担心!”
他的声音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让般若原本烦躁急迫的心陡然沉静下来,般若深深呼了口气,她看着两人交叠的手,不由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她第一次发觉,两人的心竟靠的如此近。
他们没有任何头绪,但总在家里等着也不是办法,霍家已经让所有手下都出去找了,但未免打草惊蛇,没敢把这件事闹大,他们来到市中心的广场前,般若远远见到赵明远走了过来。
赵明远一脸担心地问:“大师,霍奶奶还没醒来?”
般若摇摇头,赵明远见了,十分担心,他跟霍遇白是朋友,平常经常去霍家,霍奶奶对他不错,时间久了,自然是有感情的。
“没想到霍奶奶会出事,二爷,你别难过,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完安慰的话,他又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说:“本城治安算是不错的,但最近却出了不少事。”
“嗯?”般若下意识问。
赵明远解释道:“之前有个孕妇在回家的途中被人袭击身亡,但让人奇怪的是,这孕妇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少,钱也在,也没受到任何侵犯,却独独少了一样匪夷所思的东西。”
般若听说死了人,这才正色看向他。“什么?”
赵明远咽了口唾沫,面带恐惧地说:“孩子!”
“什么?”般若眉头紧锁,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孩子?怎么可能?”
赵明远见她不信,急切地解释:
“真的,这事就发生在我公司的边上,因此我很了解,这歹徒什么都没拿走,却只拿走了孕妇身上的孩子,让人奇怪的是,这孕妇的肚子上并没有刀口,却只有一个像牙印的小洞,这事在网上还疯传了一段时间,很多人都传得很邪乎,有人说这孕妇根本没有怀孕,有人说这孕妇是被人拿走胎儿去贩卖,还有人说,那嫌犯是为了拿走孕妇的器官,结果阴差阳错拿走了孩子,但这些都是谣传,警方查到现在也没有查出个结果来,就连嫌疑人都没有锁定,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般若听了赵明远的话,双目陡然瞪大,她回味着赵明远所说的话,心里开始有了某种怀疑。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般若皱眉问。
“大概是上个月吧?”
“到底是什么时候?”般若的声音严肃起来。
赵明远见她神色不对,想到她是捉鬼看相都厉害,说不定能抓到凶手,因此,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哦,对了!是49天前!”
“什么?”般若神色大变。“49天前?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不可能记错!我记得很清楚,这位孕妇被害那天,本市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雪,因此,日期我记得很清楚,就是49天前!”
49天?修炼法术里,很多秘术的修炼都需要49天,而谁会需要一个孕妇腹中的胎儿呢?
很显然,是降头师!
而为什么那孕妇死得这样凄惨,并且还是在赵明远公司附近,要知道那边是cbd,人流量绝对不少,在这种情况下,孕妇腹中胎儿陡然不见了,却没有任何人发现,这显然也说不过去,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原来是这样……般若终于明白,那降头师为什么不早点害死霍奶奶了。
赵明远看般若的脸色不对劲,连忙问:“大师,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般若点点头,随即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孕妇是中了降头术中最顶级的飞头降!”
“什么?降头术?”赵明远一脸讶异,不敢相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说这孕妇不是被普通人害死的,而是被人下了降头术?”
般若没有否认。
“可是,什么降头术居然要拿走孕妇的胎儿?”
“当然有!”
“嗯?”
“飞降!”般若闻言,看向广场中莫须有的某一处,说道:“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里最神秘莫测的一种,也是最恐怖诡异的,因为飞头降要用降头师自己的头颅下降。”
“头颅?”赵明远已经被吓呆了,这世界太恐怖了,他的心脏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是吧?玩这么大?只是修炼个法术而已,居然还把自己的头摘下来?”
“不是摘下来,是在修炼的过程中,让自己的头颅能够离开身体飞行,飞头降共需要修炼7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是修炼七七四十九天,降头师的头在半夜12点,离开身体飞去别的地方,遇到什么就会吸食他们的血,遇到狗吸狗血,遇到羊吸羊血……而因为在最初的七个阶段中,降头师的法力还不够高强,因此在头飞出的时候,连带着自己的消化器官也要飞出去,因此,在降头师盛行的东南亚国家,人们半夜会看到头颅连着肠胃在空中飞行,人们十分怕这样的降头师,怕自己的血和家人的血被吸干,便会在家的围墙和屋顶上种上栏杆倒刺,降头师的头和肠胃路过的时候,便可能被刮伤,如此一来,就不会伤害这户人家。而对降头师来说,想要修炼,每次头颅和肠胃飞出去以后,必须要让肠胃装满鲜血才能回来,否则,就根本无法练成。”
赵明远被般若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从前只是听说过东南亚那一带很邪门,却没想到法师为了修炼居然能把自己的头飞出去。
天哪!这些人不要命了吗?
“这样的话,降头师就不怕自己会被人杀死?毕竟,头飞出去,遇到什么情况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般若沉声道:“你说的没错,所以说,修炼飞头降是十分危险的,如果不是法力高超的降头师是根本不可能修炼成功,不仅因为飞头降需要大半年才能修成,更是因为这种飞头降在后期很难维护。”
“什么意思?”赵明远不理解,他看向霍遇白,发现对方也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这飞头降十分阴损,皆是因为飞头降练成以后,降头师虽然不需要再将器官飞出去吸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却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来巩固飞头降这法术,而孕妇腹中胎儿被吸食以后,这孕妇必然死亡,因此,就是一尸两命,可想而知,在漫长的岁月中,如果降头师要一直维持着降头师,则需要害死多少人的性命。”
说到这里,般若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原本就不满这些修炼巫术的人,更别说是别国法师来中国捣乱了,这些个杂碎竟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真当咱们中国没人了?
霍遇白开口:“般若,你方才问赵明远上个孕妇被害的时间,是不是因为,今晚,这降头术还会出来吸食胎儿?”
“没错!那孕妇已经死了49天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那降头师还会再次出现!”
说到这里,般若心里浮现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另一头,霍启山抽着一根雪茄,面色尊敬地对站在神坛前做法的法师说:
“尊敬的阿赞坤法师,您确定这次一定能成功吗?”
“放心!”阿赞坤法师言简意赅地说。
他虽然黑,但长得很像中国人,打扮看起来也有中国苗族人的影子,他脸色阴沉,十分不悦地说:
“我出手,从来没有失败过!你这么问,简直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对不起,阿赞坤法师,我不是那意思。”饶是一向嚣张的霍启山见他生气,也面露惧意。
他想到昨晚阿赞坤的头离开身体去外面觅食,便不由觉得恐怖和恶心,虽然知道阿赞坤厉害,可是看到他以后,才知道他不仅厉害而且邪门,说真的,他很希望两人能保持合作,他当然不想得罪了这法师,否则,这人要是对自己下降,那他还有活路吗?
想到这里,霍启山又战战兢兢地问:“阿赞坤法师,您确定那霍老太太会死?”
“放心!”阿赞坤很不屑地哼了一声:“今晚,就是她的死期!如果不想死!那霍家就只有乖乖交出你要的东西,否则!我会把霍家一门都杀了!到时候,你谋夺你要的东西,我拿我的东西,咱们皆大欢喜。”
听他说成语,霍启山不由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早就听说阿赞坤有中国血统,看来此言不虚。
“那法师,赶紧行动吧!要知道,霍遇白的女朋友也很厉害,是个很厉害的大师!”
“大师?”阿赞坤很不屑,他不可一世地看着霍启山,显然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霍启山,你可知道,这世界上最难修炼的降头术是什么吗?”
霍启山摇头。
阿赞坤冷哼一声,随即眼神一冷。
“那我告诉你,正是飞头降!飞头降难,不是因为那些人能力不足,而是因为飞头降十分危险,只有不要命的人才能练成,而我,是泰国唯一一个修成飞头降的法师!你说,我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一个小小的法师?”
霍启山似乎想到他的可怕,神色又尊敬了一分。
阿赞坤继续说道:“再说了,你们中国的法师都是浪得虚名!在我们泰国的降头术面前,中国的法术都是垃圾!”
霍启山心里有一丝不悦,他虽然不是正派人士,却还是有点民族自豪感的,被人家这样不屑,他面上也无光,但他却不敢反抗阿赞坤,当下只好点点头。
“那您何时行动?”
“不急!今天正是我的飞头降需要吸食的日子,我已经锁定好目标,等我吸食好,马上就帮你完成你的事。”
当天晚上,霍启山的别墅内,灯火通明,阿赞坤在众弟子的护法下,他的头陡然从身体上离开,随即,贴着地面,从别墅的门缝中飞了出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1s 2.15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