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德尔,你怎么了?”后座的机枪手,发现了鲁德尔的情形不对,向他问道。
“没事。”汉斯咬着牙说道:“我们的战机负伤了,现在需要飞回去。”
飞回去?机枪手知道,鲁德尔一定是挂彩了,否则,哪怕飞机负伤,也会带伤完成任务的。
而现在,飞机歪歪扭扭。
汉斯按动按钮将机翼下的两枚炸弹随意地丢弃掉,这样可以减轻重量,此时,他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向外留,他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少了。
狭小的轰炸机的机舱,是无法让后面的斯哈诺夫斯基换过来飞的,而且,两人各司其职,机枪手根本就不会开飞机。
在战斗中,机枪手的伤亡是很大的,后方的训练,只要飞到天上不晕,又可以操作机枪准确射击,就算是合格了,他们没有任何的飞行训练,不会操作飞机。
眼前的视线,也开始逐渐模糊,汉斯知道,自己恐怕是飞不回去了。
既然这样那自己就只能是迫降了。
鲁德尔向外面望去,下面的一片田野,是平坦的,看来,自己只能降落在上面了。
“注意,准备好,我们的降落,可能有些颠簸。”鲁德尔说道。
他推动机头,但是,斯图卡却有些不受控制了。
肯定是刚刚的机枪子弹,打中了自己的飞机的液压油路,这一路飞过来,液压油不断地泄漏,这样就越来越难操作了。
降落,降落!
用尽全身的力气,鲁德尔操作着自己的飞机,向着地面上降落。
好在是固定起落架,如果是收放的起落架,液压油损失了之后,恐怕就放不下来了。
操作杆上传来了回馈,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操作杆已经不听使唤了!
于是,鲁德尔只能关掉了自己的发动机。
前面的隆隆的声音消失了,螺旋桨停转,失去动力的斯图卡,向着田野里面冲了过去。
不好!
就在这时,一阵侧风吹来,将斯图卡顿时就吹到了一侧,鲁德尔根本就无法操作飞机,只能感受着飞机的倾斜,然后,就是剧烈的撞击。
飞机,已经落地了,但是,姿态不当,当飞机的左边的起落架先接触到地面上的时候,顿时就弹跳了起来,接着,右边的机翼,就和地面摩擦上了,在可怕的撞击声中,飞机倒扣了过来,向前继续滑。
这是一段短暂的过程,又是一段漫长的过程,当飞机最终停下来的时候,斯哈诺夫斯基才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飞机是倒扣着的,还好已经停下来了,而且没有发生起火。
当他推开自己头顶的座舱盖,跳了下来,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顿时就惊呆了,前舱的鲁德尔的座舱,满是鲜血!
“鲁德尔!”他大声地喊道,同时,快速地将鲁德尔的舱盖打开,映入他眼帘的,是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的鲁德尔,同时,那条大腿,几乎都要烂掉了。
“我来救你!”斯哈诺夫斯基非常着急,必须要在最近就找到医院,而且要赶紧给他输血,否则,他的生命就保不住了!
但是,他连这里是哪里还不知道呢。
“嘎吱。”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停在了他的眼前。
摩托车上,一名车手向着他们喊道:“我是第六装甲师第11装甲团的侦察兵上士,我来帮助你们,快把他抬上来!我带你们去野战医院。”
当坦克部队前进的时候,前方都是有摩托车的侦察兵斥候的,负责打探敌人的情况,而在这架斯图卡迫降的时候,这辆摩托车刚好在附近,于是,他就赶紧过来了。
当看到满身是血的飞行员的时候,他在第一时间内提供了帮助。
当他跳下摩托车,和斯哈诺夫斯基一起把鲁德尔扶上摩托车的挎斗的时候,看到鲁德尔那英俊的脸庞,顿时就是一喜:“汉斯-鲁德尔?”
此时的鲁德尔早就已经昏迷,斯哈诺夫斯基点头道:“是的,就是鲁德尔,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军报,鲁德尔的事迹,已经在全军都传开了,元首号召我们向鲁德尔学习。鲁德尔一定可以获得金质德国十字勋章。”
在这场战争中,德国军队中涌现出来了一大批的战斗英雄,而随军跟随的记者,已经开始把他们的事迹进行宣传,坦克手魏特曼,就是陆军的骄傲,而鲁德尔,是空军的骄傲!
鲁德尔的事迹,连元首都知道了,号召大家学习鲁德尔的作战精神,只是没有想到,鲁德尔在这里出事了。
绝对不能让英雄凋零!
“放心吧,鲁德尔不会死的,我们立刻就去野战医院。”侦察兵说道,他拧动油门,在宝马摩托车的轰鸣中,他们快速地向后方而去,野战医院,就在二十公里之外。
而在他们向后方行驶的过程中,一辆辆的坦克,和他们擦身而过。
第11装甲团,依旧以黑豹坦克为先导,后面跟随着半数的追猎者坦克歼击车,而在坦克部队的后面,则是乘坐轮式步兵战车的第114摩步团。
虽然坦克不够用,但是,轮式步兵战车的产量却不小,所以,轮式步兵战车是给他们配齐了的。
他们在平原上快速地推进,他们需要绕到英国第一装甲师的后面,包围他们!
英国第一装甲师,师部。
“师长,发现一架德国轰炸机,已经被我们击伤了。”在师部内,一名军官向着师长埃文斯报告。
刚刚外面传来发动机的轰鸣的时候,所有人都很着急,难道是师部被对方发现了?己方的装甲师再厉害,也挡不住空中来的轰炸。
埃文斯皱着眉头:“法国军队在哪里?距离我们多远?”
“第10集团军距离我们大概还有五十公里,第5轻骑兵师,距离我们还有十公里,应该会在一个小时之后赶过来。”
轻骑兵师,还的确是骑兵,他们的速度,比步兵要快。
埃文斯点点头,等到骑兵师上来,至少可以充实一下己方的进攻部队,不知为何,他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师长,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时,一名参谋拿着电报,焦急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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