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被打断,陆佑霆脸上弥漫出一层寒气:“你干什么”简思拉好衣服,扣好纽扣,怒气冲冲的瞪着陆佑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陆佑霆,你真无耻,非得一次次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你才痛快吗”陆佑霆脑子是懵的,酒精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他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她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你在说什么”简思扯住他衣领,将口红印翻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前一秒还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这会儿却搂着我甜言蜜语。
陆佑霆,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忘记你曾经给我带来的伤害,受你哄骗!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不准再碰我,否则我废了你.”
说完,转身要离开病房。
陆佑霆一把拉住她手腕,男人眉宇间掠过一丝的烦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简思觉得他很脏。
握住她的这只手,不知道摸过多少女人。
她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他狠狠践踏羞辱,同时也怪自己不争气,竟然会因为他这段时间的好,而忘记他曾经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我只知道,如果两个人不紧紧挨在一起,口红印是不会沾到衣领上!陆佑霆,你不要碰我,我恶心!”简思用力甩开他的手,不顾他的阻拦,去了隔壁病房。
病房里黑漆漆的,角度问题,陆佑霆根本看不清衣领上的东西,在简思气愤离开后,脱下衣服,看见上面的口红印后,整张俊脸都黑了,拳头被捏的咯咯响。
拿着衣服想去找简思解释。
可是她却将自己缩在病房里,不管他怎么敲门,她都无动于衷。
无奈之下,陆佑霆只能重新回到病房,越看手里的衣服越刺眼,索性卷成团,扔进垃圾桶。
因为这次的不欢而散,两人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再次回到原点。
简思不和他吵闹,但是却不搭理他,把他当透明人。
陆佑霆觉得冤枉,胸口憋了一团怒气。
“这件事不是你看见的这样.”
简思冷漠道:“不管事情是怎么样都和我无关!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权利管你,你爱和谁在一起和谁在一起,与我无关.”
陆佑霆手指和太阳穴都一颤一颤起来,冰霜般的眸子瞪着她,胸口也一上一下剧烈起伏。
尽管被气得半死,却依然不想简思误会自己,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这是顾予琛恶作剧,我没有……”话未说完,简思将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到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说了,这件事和我无关,你不需要对我解释.”
陆佑霆浑身蔓延着冰火两重天的恶劣气压,莫名有一股掀桌的狂怒,见她油盐不进,也懒得再解释,愤然离开。
“砰”一声。
病房门被用力甩上,发出巨响,一次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屋顶似乎都跟着颤了缠。
简思‘呵’一声,被气笑了。
明明是他的错,他居然还好意思发脾气。
什么态度哄人就得有哄人的诚意。
她脑子进水了,昨天才会差点又沦陷。
就在她气恼时,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季明澈打来的。
她想起两人的约定,一脸歉意的接通电话:“阿澈哥,对不起,我最近比较忙,所以忘记找你了.”
季明澈取笑道:“你觉得,我是像差顿饭的人”简思小脸蛋霎时羞得通红:“呃,那……那你是……”季明澈哑然失笑:“咱们十几年不见,你是我在江城认识的唯一朋友,难道除了道歉吃饭,平时就不能见面么”简思恍然大悟。
她现在所有心思都扑在孩子身上,确实没有往这处想,忙道:“后天,后天你有时间吗我陪你去买衣服,你上次说没衣服穿的.”
“!”季明澈爽快答应,话锋一转,关心问:“小白的心脏病手术还顺利吗我怕你忙着照顾他,一直没敢打扰你.”
简思:“出了一点状况,手术暂停了!”季明澈很尊重她,没有继续追问,又道:“我昨天看见新闻,你前夫陆佑霆和叶小姐解除婚约了。
我听小道消息说,是因为叶小姐找人打了你。
这是不是真的你没事吧”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所以简思也没有隐瞒,将大致经过讲了一遍。
季明澈听完,气得差点砸电话。
“这个女人真恶毒,你没事了吧是不是住在江城医院你在哪个病房,我去看看你.”
简思本想拒绝,季明澈发觉她的意图,强势道:“如果你还叫我一声哥,那就不要拒绝.”
简思无奈笑了,只能答应,将自己病房号告诉他。
他来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便捧着一束蓝色妖姬出现在医院走廊里,正巧和陆佑霆碰个正着。
季明澈咧嘴一笑,礼貌和他打招呼:“陆总,你好!我是……”刚要自我介绍,就被陆佑霆打断:“我们见过,你是季明澈,简思口中的阿澈哥.”
语气酸溜溜的,像喝了几大缸醋一样。
季明澈假意没发现他语气中的敌意,笑的如沐春风。
“我听说思思病了,所以想来看她,我就先不打扰你了!”说完,捧着蓝色妖姬推开简思病房门。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并没有顺手关上病房门。
看见他手里的一大束蓝色妖姬,简思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阿澈哥,十几年了,你居然还记得我喜欢蓝色妖姬.”
季明澈温柔道:“你的喜好,都刻在我脑海里,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我就知道阿澈哥是最疼我的人,我去找个花瓶把它插起来.”
简思并未觉得这句话有何不妥,反而笑得一脸幸福。
可是这话落入陆佑霆耳中,却变了味。
他身上的阴沉气息全爆发出来,不自觉握紧拳头,强忍住冲进去揍季明澈的冲动,鹰隼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简思,仿若野兽盯着猎物。
季明澈始终笑盈盈的看着简思,在简思将蓝色妖姬插进花瓶后,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水珠。
都二十几岁了,还是毛毛躁躁的,脸上身上都是水。
简思俏皮地吐了吐丁香小舌:“就想你说的,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很难改.”
季明澈瞪了她一眼:“强词夺理!”简思鼓着腮帮子,不服气道:“我说的是事实!”季明澈满脸宠溺:“好,好,好,是事实,是事实还不成嘛!从小到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时候反驳过.”
简思笑道:“是啦是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中午我请你吃饭!”“我不是过来吃饭的!”说着,季明澈板正她的身体,盯着她红肿的脸,严肃道:“给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除了脸,还有其余地方吗”“还有……”简思手移到衣领上,正准备让他看锁骨上的伤,一道人影突然冲了进来,一把扣住她的手,瞪着她,双眸猩红,像发怒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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