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履祥得了程越的尚方宝剑,信心十足地起身告辞,明天就要开始着手工作。
程越回到后宅,给歌姬们排练完,又去看了一下紫烟诗芸烤出来的蛋糕。毕竟第一次做,火候不太好,味道也差了一些,再调整一下就可以。
这些都做完,程越才背着手,哼着歌,悠哉游哉地向定娘房里走去。他已经立下了规矩,每天晚上要有四到八个妻妾侍寝,这样一来,除了她们来月事,基本上每个侍妾都可以经常与自己待在一起,不至于让她们长时间独守空房。定娘与自己刚成亲,更加照顾,只要能去,他必定要去那里。
程越推开门,定娘主仆和云萝叶倩儿正在房中说话。苏蓉与胡秀秀刚刚来了月事,这几天都要由她们来侍候程越。
程越一走进来,几个妻妾马上过来侍候。有脱衣的,脱鞋的,还有按肩松腿端洗脚水的。一开始程越很不习惯,总要自己来,但看她们手足无措的样子,也就不再坚持,时间一长,自然是大爷当惯,心里美滋滋的。
定娘一边给程越按肩,一边讲起锦儿和玉儿被金履祥的两个儿子看中的事情。
程越马上一手牵起一个,笑道:“我的锦儿玉儿可做不了少奶奶喽,后不后悔?”
锦儿急得连忙道:“大都督不嫌弃奴婢身份低微,奴婢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
程越见她们可爱,拉过她们,在每人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定娘说得对。我本来就打算过几天找个日子。在府中摆上几桌酒席,正式把你们纳进来。不光是你们,还有这四个丫头、八个歌姬和农庄里那两个姑娘也一并办了,你们都是我程越的女人,总不能无名无份地跟着我。”
正在给程越洗脚的云萝一听,眼泪瞬时落下来,滴在程越的脚上。
程越心疼地连忙把她抱在怀里,顾不上她手上的水。一边亲她一边道:“我的小云萝怎么了?你相公我又惹你生气了?”
云萝趴在程越怀中,抽泣着道:“想到奴家终于可以称呼公子为官人了,奴家心里高兴,真的高兴。”叶倩儿也在一旁抹眼泪。
程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叶倩儿也牵过来道:“是相公我的错,每天听你们公子公子的叫,也没着急办这件事。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好好补偿,不让你们的委屈白受。”
云萝高兴得抱住程越一亲,洗脚洗得更加仔细。
程越突然想起孟澄的事来。问道:“今天那个孟澄是怎么回事?他来见我的时候,全身的大汗。衣服都要湿透,到底做什么亏心事了,你们有谁知道?”
大家的目光都向云萝看去。云萝皱起鼻子,轻轻哼了一声道:“那个家伙,色胆不小,上下打量我不说,还偷看我的脚。要不是他还算亲戚,奴家一早就命人把他打了出去。”
程越哈哈一笑,云萝的秀足他就很喜欢看,生得真是漂亮,没想到这个孟澄还蛮有眼光的。
云萝把程越的脚擦净,程越躺到床上,定娘和叶倩儿刚要上床侍候,程越突然道:“等一下,把你们的脚都露出来我要看。”
五个妻妾都大羞,但又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忸怩着把鞋袜都脱下来,坐到眼前,露出五双白嫩秀美的玉足给程越观赏。
程越把这五双玉足好好地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真好看。这样吧,我设计几种鞋,专门给你们在家中穿,只能给我看。过几天苏州的新式棉袜做出来,你们也可以穿着袜子把鞋穿出去。这样一来,大家都看了好看,就可以抑止些缠足的歪风。”
众妾红了脸,不知程越会给她们穿什么。不过全身都给他看光了,还怕被他看到脚吗?
程越把定娘拉过来,色咪咪地道:“到现在为止,你是我唯一明媒正娶的,就先拿你开刀好了。”
程越一夜风流,最后抱着叶倩儿和云萝进入梦乡。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程越把昨天晚上定下来的事情告诉了众妾。众妾都是又羞又喜,歌姬们格外兴奋。程越遵守承诺,她们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心中的最后一丝担心也消失殆尽,看向程越的眼神温柔得几乎可以捏出水来。只有紫烟和诗芸微微噘起小嘴,她们还要再等等,凑不上这个热闹。
吃完饭,程越与叶倩儿和胡秀秀一起出城到了农庄。
婉儿与阿娇正望眼欲穿地在等他。一见程越,两个小姑娘就如穿花蝴蝶般一头扑进程越怀中,还差点碰到一起。
程越搂着她们的腰肢,马上就告诉她们自己要纳她们入门的消息。
两个小姑娘喜极而泣,呜呜地哭得程越胸口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程越抱着她们,柔声安慰了许久才让她们破涕而笑。
程越又上了一天课,中间还抽时间对她们进行了一次考试,挑选了一些宗女帮他一起批改,成绩很令程越满意。因为没有什么实际操作的训练,打针之类暂时也不用学,对她们的培训时间可以大大缩短。最主要是各医院急着用人,谢枋得已暗暗催了程越多次。
程越前几天调了几个医生过来做解剖给她们看,让她们有亲眼见识的经历也可以学习做助手。只要她们在工作时能克服对血肉的惧怕,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就可以成为比较合格的护士。
傍晚刚刚回到家中,陆秀夫就来求见。
程越把他让进书房,果然如程越所愿,谢道清不敢违逆程越的意思,况且日本刺客刺杀程越铁证如山,陆秀夫又上了一篇语气稍缓的国书后,谢道清就盖上玉玺,并且派陆秀夫为大宋使节出使日本,要求日本对程越进行赔偿,赔偿金就是程越所说的一千万两白银。
程越听得哈哈大笑,道:“好得很,这样一来,你可要给我留意日本的各种情况。等你出发时,我还要派几个人到你的使节团中伺机探听消息,你得想办法掩护好他们。”
陆秀夫也担心这样做似乎有些过分,刚劝解几句,就被程越一句势在必行给挡了回去。如今开弓已没了回头箭,陆秀夫也只能听程越的吩咐行事。
程越送走陆秀夫,还没等转到饭厅,管道杲突然在半路上拦住了他。
程越看着她欣喜的脸,笑道:“是不是六弦琴做出来了?给我瞧瞧。”
管道杲喜道:“奴家找到十几名做琴的师傅,每人做一部分,好在大都督的尺寸给得极细,琴身做起来并不十分费劲。只是琴弦大都督要求有三根钢弦要缠丝,最后是找到几个金银工匠才解决。刚做出来一个,不知道行不行,还要大都督品鉴。”
程越赞道:“不到十天能从无到有做出来,大宋的工匠能力之强,真出乎我的意料,你也做得好,我来看看。”
管道杲牵着程越的手,把他带到旁边一个偏厅,还解释道:“奴家怕做得不好,就先放在这里,大都督说好了,再给姐妹们看。”
程越在她的带领下绕过一些椅子,在放茶具的柜子里面取出了一个红布包裹的乐器。
程越在管道杲的注视下打开被包得很细心的六弦琴一看,果然是最好的琴师所制,与后世的吉他一模一样。因为程越没办法做尼龙弦和羊肠弦,只能做钢弦,所以这把六弦琴就是后世的民谣吉他。即使这样,程越也很满足。
管道杲看着程越喜悦的脸,心中十分幸福,她终于做成了一件事,对程越来说,她现在才算是有用的人。
程越轻轻拨了几下琴弦,又调了调声调,再拨几下,一个一个弦地仔细听,挑出二号弦和五号弦做得不符合标准,对管道杲讲解他的要求。
管道杲也没想过能一次成功,马上记下程越的要求。程越又详细跟她解说六弦琴的保养和使用的相关知识。
管道杲被程越讲得更加好奇,不知道程越弹这个奇怪的琴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自己得抓紧时间快些做,程越一定有新的曲子可以让她听。
程越拉着管道杲走进饭厅,有些惊喜的是,赵妙惠也在。赵妙惠一见到程越就施礼道:“大都督,明天淳儿就要入宫念书,妾身特来拜谢大都督对淳儿的照顾,更重要的是来拜见夫人。”
定娘在一旁轻捂着嘴笑道:“相公,赵姐姐今天还特地亲自下厨,也不知她在哪里学的炒菜手艺,非要等相公回来给相公尝尝。”
程越看着赵妙惠略显紧张的脸,想到自己为了吸引她经常过来,从来没给过赵妙惠味精,道:“对了,我从来也没给过你味精,没有味精你怎么在家练习炒的?还是你私下高价买了些?”
赵妙惠面色微红道:“妾身私下买了一点,做得也不知合不合大都督口味。”
程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是我的疏忽,以为你常来,味精必定是给了你的,却忘了吩咐云萝,她没我的交待一点味精也不敢给别人。云萝,你给嫂夫人拿上一些味精,下次这样的事情你要提醒我,不然打你的屁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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