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秦墨不由面色一冷,虽然锤石大胜,但两百多万战士族人战死,他却高兴不起來,哪有心情接待什么客人,“族长不是在族中吗。他知道该如何处理吧。”
战士立时一脸为难的说道:“可是,那客人说,大长老和族长他们不配接待,非得你亲自过去才行,这才让我跑來寻你。”
闻言,秦墨突然笑了,却很冷:“呵呵,那我到要看看,什么样的客人,连我爹和大长老都接待不起了,”
战士不由的一哆嗦,见到少族长闪身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霖和秦天离是最先离开玄关的,有秦墨坐镇在玄关,他们自然不需要担忧神族的反攻,到是伤兵急需他们安顿。
一场大战下來,祭师们可谓是疲惫不堪,但从玄关回來,沒有哪个祭师选择休息,都坚持着用仅剩的灵力去治愈伤兵。
当所有人都在忙碌时,秦霖却突然接到了巡逻战士的汇报,说外面來了几艘虚空楼船,说是从遥远的离州而來。
虽不知道这些虚空楼船的來意,但秦霖却立即带着大长老前去,却吓了一大跳,这虚空楼船的大旗上,写着“逐月”二字,威风凛凛。
一番交谈后,秦霖才知道來人竟然离州的十星部落,那可是真正巨头,以锤石如今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与之相抗。
况且,十星部落定然是有帝尊坐镇,他儿子秦墨即便已经是至尊,却也不可能与帝尊相提并论。
秦霖还以为,來人是秦墨的朋友,便躬身相迎,想让他们进部落稍事休息。
然而,他却万万沒有想到,这楼船上的人,却根本不搭理他们,只留下了一句:“让你们少族长出來迎接,你们不配接待,”
秦霖和秦天离立时升起一股怒火來,但毕竟对方是十星帝尊部落,便只能将怒火压下,派人前往玄关寻秦墨。
随着时间的过去,虚空楼船上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那名喊话的老者再次走了出來,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秦霖与秦天离,责问道:“怎么还不來。难不成,你们这位少族长觉得我逐月部落的少主,不够他亲身相迎吗。”
秦霖两人顿时脸色难看,心底怒火更甚,忍不住道:“请问上部來此所为何事,为何一定要秦墨出來接待。”
楼船上的老者微微一怔,随即冷笑一声,一股庞大的气息自其身上勃发而出,竟然是巅峰大能。
刚从战场上赶回的秦霖与秦天离哪里受得了这种威压,旧伤复发,当即脸色难看。
“哼,我家少主,奉了老主人的命令,不远几百万里从离州赶來,就是为了嘉奖你部大胜异族,却沒想到你小小五星部落,竟如此不识抬举,真当打赢异族,部落里出了一位至尊,就很了不起了吗。”老者俯视着秦霖斥责道。
听到此话,秦霖两人却有些惊讶,显然沒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而且还惊动了十星的帝尊部落。
“锤石部落不敢。”秦霖赶紧解释道,“只是,大战刚刚结束,秦墨还在玄关坐镇,怕异族卷土重來,一时半会怕是难以赶回,还望上部稍等片刻,我再派人去催催。”
老者眉头一皱,却丝毫不在意秦霖所说,霸道的说:“半个时辰,老夫再给你们半个时辰,若是他再不赶來,哼哼,,,”
闻言,秦霖两人顿时脸色难看,心底憋着怒气,不知该如何是好,这逐月部落的人也太不讲道理了。
“不用半个时辰,我來了,”就在此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部落里传來。
秦霖两人一听到这声音,立时松了一口气,缓缓走來的,不是秦墨又是何人。
那老者见到秦墨,却是眉头一皱,却依旧高高在上的说道:“你是何人。”
此时秦墨以人族血脉运转,加上神狱敛息决的效果,这老者自然看不透秦墨到底是何境界。
“你们要找的人。”秦墨走到秦霖两人面前。
“你就是锤石的少族长,那位至尊。”老者有些不信,因为秦墨身上的气息太弱了,不等他开口,又道,“既然如此,你上來说话吧,我家少主要见你。”
秦墨冷冷一笑,道:“你们可以滚了,”
老者正昂着头,一脸傲气的等待着秦墨上來,突然听到这句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们可以滚了,”秦墨冷冷的盯着他,“还需要我重复第三遍。”
老者立时涨红了脸,大怒道:“好大的胆子,你竟敢以下犯上。”
秦霖与秦天离吓了一跳,万万沒想到秦墨竟然直接硬抗帝尊部落的使者,但他们却沒劝阻的意思,而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当初天妖部落來时的情景。
“以下犯上。”秦墨觉得有些好笑,扫了楼船上的大旗一眼,冷道,“我锤石部落,直属烈阳圣王部,烈阳圣王部其上乃是天行帝尊部,与你这逐月部落何干。”
秦墨盯着他,继续道,“何來你说的以下犯上。”
老者立时无言以对,逐月帝尊部是十星部落沒错,却并不能管辖到锤石部落,青州也并非是逐月部落的辖地。
相反,逐月帝尊部若是插手管天行帝尊部的事情,便是越俎代庖。
见他涨红着脸,气的浑身直哆嗦,秦墨紧跟着道:“我锤石感激逐月帝尊部的嘉奖,只可惜小部承受不起,所以,你们还是快滚吧。”
秦墨这话很清楚,锤石不欢迎你们,从哪里來,滚回那里去。
身为巅峰大能,老者又何尝听不出秦墨的意思,更何况秦墨最后那句那么直白,一点台阶都不给他下,顿时大怒,拔出腰间的长剑,一股庞大的气息勃发而出:“竖子,竟敢辱我部,受死,”
秦霖两人万万沒想到,这名帝尊部落的巅峰大能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立时担忧了起來。
他们自然不担心这名巅峰大能把秦墨怎么样,反而是担心秦墨这暴脾气,一怒之下,就把老者给杀了,到时候把逐月帝尊部得罪,锤石的日子就真难过了。
秦墨却是无所畏惧,别人诚心待他,他便诚心待人,别人恶行相向,他便其人之道还之。
正当老者要落下楼船时,一个声音突然从楼船内传來,道:“住手,葛明。”
怒气冲冲的老者立时定住了身形,回过头去,只见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从楼船内走出,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丰姿奇秀,给人一种清冷而霸道之感。
秦墨到沒觉得如何,但是秦霖与秦天离脸色却有些难看,这白袍青年身上的霸道气息,让他们十分难受。
“逐月部落,蒋龙飞。”白袍青年看着秦墨,背着手自报了名号。
“我对你叫什么,沒有任何兴趣。”秦墨却丝毫不客气,若是这青年真的有心待他,又怎么会背着手报名号。
更何况,秦墨不相信,这唤作葛明的老者如此嚣张的言辞,青年会听不到,沒有他的授意,这老者又怎敢如此无礼。
蒋龙飞脸上的笑容一滞,冷道:“果然已经成了至尊的气候,只可惜,本尊与你一般,也是至尊,且早已成名多时,你又有什么资格无视本尊。”
“真是抱歉,本尊并不识得你这位成名多时的至尊,至于我有沒有资格无视你,并不需要你來评判,而你所在之地,乃是我锤石部落领地,如果你再不滚出去,那我就只好动手让你滚出去了。”秦墨却微笑着回道。
一听此话,蒋龙飞冷下來的脸,立时阴沉了下來,他身边的老者葛明,脸都气绿了,直接道:“少主何需跟他废话,看我给这井底之蛙一点颜色瞧瞧,”
蒋龙飞沒有劝阻,而是任由葛明纵身跳下了楼船,一剑朝秦墨斩了过去,显然是想试探试探秦墨真正的实力。
这剑还沒落下,虚空突然撕裂,从中探出了一只手,猛的往葛明身上一拍,正挥剑斩下的葛明,來不及反应,便被这只手,直接拍飞了出去。
他重重的砸在远处,连吐数口逆血,脸色苍白至极。
“何方宵小,竟敢如此阴损,”蒋龙飞大怒,手立时握住了腰间的刀,然而当虚空彻底撕裂,那人走出來时,他的手却停在了原处。
“宵小沒有,人王到是有一位,就不知道,本王哪点地方阴损了。”撕裂的虚空中走出一名虬髯大汉,身上透着可怕的气息。
见到这名大汉,秦霖与秦天离立时躬身道:“见过天龙王,”
蒋龙飞眉头一皱,盯着虬髯大汉,看了很久,才道:“烈阳部落天龙王。”
“原來是逐月帝尊部的霸刀至尊啊。”天龙王一脸轻松的盯着他,“失敬失敬,”
蒋龙飞冷着脸,哪里相信他真的失敬,责问道:“天龙王好大的威风,连我的人都敢伤,看來烈阳部落真是翅膀硬了,连我逐月帝尊部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确实不怎么把逐月帝尊部放在眼里。”天龙王性子向來刚烈,根本不会受谁的威胁,直接便顶了回去。“所以,你要怎样。”
蒋龙飞脸色一边,拔出腰间的朴刀,恐怖刀意自刀中勃发而出:“本尊只好讨教讨教天龙王的功夫了。”
他刚要出手,突然虚空撕裂,一艘巨大的虚空楼船缓缓的驶出,其上传來一个声音,道:“小兔崽子,此乃我天行帝尊部的辖地,还轮不着你來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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