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再问问情况,都是些什么事情,若是单纯的玩乐的话,哼哼……”鹿奶妇冷笑一声,那她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了他们。读书都 www.dushudu.com
这大白天的玩成这样,脸面还要不要了呢。
庆州的那些官员,平时都在管理些什么!?
“好。”固静临点点头,看了方红杏一眼,便骑着马过去了。
因为马车都停了下来,外面动静又那么大,瑭郎中和方大郎也都下了车。
瑭郎中一看那边。顿时脸色就黑了,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哪里能不晓得那船舫是用来做什么不正经的生意的。
“怎么在这里停了?”瑭郎中有些不满地看了鹿奶妇一眼,她陪在方红杏身边。怎么就不知道注意些。
方红杏的确很没有年轻女子那些忸怩羞涩了,但是也不能让她瞧见这些啊!
“那边好像出什么事情了。”方红杏指指那个船舫,“瑭郎中你看,那蓝袍男丁,面容是不是透着一丝诡异。”
瑭郎中听到方红杏这么说,顿时注意力就被吸引了过去。
他毕竟经验丰富,瞧见那男丁的状态,脸色顿时就变了,急急说道:“快将人直接打晕了。”
固静临走的并不是很远,又是耳聪目明的。微微顿了一下,身下马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鹿奶妇听到瑭郎中语气都变了,顿时就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那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要知道这倔老头十几年前的时候,就是很沉稳的模样。现在看到他有些失态,她自然是很惊讶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我估摸应该是疯狗症。”瑭郎中神色有些凝重。
方红杏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以后才意识到,这疯狗症就是后世的狂犬病。
这狂犬病犯了,后世都没有合适的治疗方法,更不用说是现在了喽。
“瑭郎中你可有什么医治手法?”方红杏在一旁问道。
中医比她所了解的要更加博大精深,保不准就有什么好方法用上。
只是,瑭郎中也只是微微摇摇头:“这疯狗症至今为止都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手法,能做的也只是减少伤害。”
也难怪他一上来,就让人将那人打晕了。
若是有人被他咬了,那下场……
方红杏有些失望,但是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鹿奶妇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一抖,忍不住用手拍了一下胸口,还好刚刚没有叫方红杏过去。
等固静临一过去,那边的形势一下子就变了,只见他快速敲晕了那个蓝袍男丁。将他提在手里,便回来了。
至于剩下的人,都交给禁卫军去处理了。
“瑭郎中,人带过来了。”固静临一点都不心软地将人直接丢在了地上。
还好这边是草地,若是石子路,这人就是能救回来,那身上也是免不了一些坑坑洼洼的了。
“我来看一下。”瑭郎中见方红杏往前走了一步,连忙将人拦住了。
虽说现在人打晕了,但是谁知道他会不会醒过来。
要是真的是疯狗症,伤到了方红杏怎么办。
方红杏见瑭郎中态度坚定,只好又退了回去。
瑭郎中的手法很快,将脉搏体征都检查了一遍,“是疯狗症。”
瞧这男丁衣着,应该非富即贵,也不知道是怎么会有这样的病症。
鹿奶妇一听确诊是疯狗症了,连忙将方红杏往后面拉了好几步。
汪传儿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跟着退了好几步。
“先将人绑起来吧,免得到时候伤到了人。”瑭郎中说道。
马上就有拉车汉拿了麻绳过来,很是利索地将人给捆绑住了。
只是在最后打结的时候,这人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要不是那拉车汉躲的快,指不定手上就得被咬一口。
方红杏连忙扯了一块布,塞进他嘴巴里去,免得他到处咬人。
“都督。”固十七也快速跑了回来,只是脸上还带了些红晕,而且明显不是因为运动的缘故。
固十七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平日都是跟着固静临在战场,哪里见过穿着如此暴露开放的女子。
开始因为要救人,倒没有觉得有什么。
但是等情况稳定了,他才发现船舫上面的那些女子,衣服穿的都很是清凉单薄。
虽然现在日头比较晒了,但是也不能随便露出肉啊!
纯良的太白兔固十七,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船舫本身就不是做正经生意的。
“打听到什么了吗?”固静临扫了一眼在拼命挣扎地某人,说道。
“只听说这人是庆州首富罗员外的长子,前几日是他的生辰,他邀了一群朋友在船上庆祝,开始两天都没有事情,谁知道今儿一大早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刚刚还有人被他咬了。”固十七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眼睛瞄了几眼被绑成粽子一般结实的洛家公子。
只是他不大能理解,为什么那些男丁在说到庆祝生辰的时候,神色好像有些奇怪。
固静临闻言,转头看向方红杏,想要听听她的看法。
“既然有他的朋友在那边,那就让他们把这人带回去吧。”方红杏用手指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人。
只见他口水直流,目光毫无焦距,身体一直挣扎着,整个人很是狼狈。
“那要不我去抓个人过来?”固十七说道,他刚刚没有听到他们说话,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方红杏他们会把人绑成这样子,只当他是得罪了其中的人。
“好。”
听到肯定的回答,固十七又一下子蹿了出去。
不过这个时候,船舫已经慢慢靠了岸,好些个男丁都是有些狼狈地下了船。
不过固十七过去,他们自己慢慢都往这边走过来了。
虽说这洛家大公子刚刚犯了大错。但是他们也不能就这么抛下了他不管。
他们平日里还是有不少的地方要靠他的呢!!
“多谢几位刚刚仗义相助。”一个白衣男丁冲着固静临微微抱拳道。
原本白色的长袍穿在身上该是玉树临风的,但是他刚刚掉下了水,此时更加像是落汤鸡,还是被拔了好多毛的落汤鸡。
“不谢。”固静临有些冷淡地说道。
对于这些纨绔子弟,固静临是没有多少好感的。
京都的那些纨绔子弟玩的还高端些,哪像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就待在船舫里享乐。
年纪轻轻的,却不知道做一番成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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