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安喝了一口已经凉意的茶,随后又厌烦的放下。笔砚阁 m.biyange.com
“世子,请随本宫来。”
张皇后冷声丢下一句,便起身朝一旁小隔道走去。
李谨安眉头一皱,搞不懂这皇后又想耍哪样?
“世子,请跟奴婢走。”
元春走上前来,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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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暖阁间内
景泰帝侧卧躺在紫檀木镂暖榻之上,目不转睛的读着一本古诗词集。
未几
一个老太监躬身走上前来传话。
太监轻声道:“陛下,太上皇那边来消息了。”
“哦?”景泰帝龙眉一皱,诗本不放,道“说吧!”
太监闻声,弓着背走上前,小声道:“世子刚离开紫清殿,便被太上皇前来的人召了过去,至今已过去一个时辰之久。”
听到这话,景泰帝微微一愣,随即放下了手上的诗书,打问道:“就只有他一人?”
“还有燕王也跟着去了。”
听着老太监的禀告,景泰帝不禁眉头皱的更深,随即陷入沉思中。
“陛下,竺尼大师求见!”
又有一小太监走进来禀告。
“让他进来!”景泰帝回过神,说道。
不一会,便见一身着僧衣,白眉脸皱的老年和尚,面容带笑的走了进来。
“阿弥陀佛,参见陛下!”
景泰帝见状,笑道:“老师无需多礼,赐座!”
太监端来木凳,竺尼悄然坐下。
景泰帝朝伺候一旁的宫女太监,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等所有人都退下,景泰帝便沉声道:“太上皇已经开始出手了,您怎么看?”
竺尼,面带微笑,道:“陛下是在担心?”
“呼”景泰帝深吸一口气,独自走下塌,背过身看着墙上的山水画,沉声片刻后淡淡道:“世子刚回京,他便迫不及待多次召见,这其中针对性的意味之深。”
“所以,陛下是在疑惑太上皇此举之意?”
景泰帝转过身,冷言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竺尼淡淡一笑,道:“燕王是陛下拿来磨炼太子的,而却又是太上皇拿来跟您针锋相对的一颗棋子,现在太上皇已经没有隐稳之意,开始主动显露头角,但陛下此刻更应当稳住气才对,把主要心思放在这次的三国会谈之上才是。”
啪
景泰帝将手中的诗书往地上一扔,怒道:“朕已经忍了三十年,最后还是靠朕这江山才给他稳住的,皇位也是朕亲手拿来的,朕让他退位让贤做太上皇,养老后半生,凭什么现在又要插手权政迟迟不肯全然放手,是想让这江山之基动摇,还让朕亲子互相残杀,难道真要这大景亡了,他才满意不成?只为了他那自豪的软弱儿子报仇?”
景泰帝越说越激动,竺尼在一旁听的眉头紧皱。
见他一口气将心中不满道完,竺尼这时才开口提醒道:“陛下,太上皇明年就将满八旬之岁,陛下这时更应该沉住气才是。”
“呼”
心中压抑了许久的不满话终于说了出来,这时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坐回暖榻上,看着眼前这陪伴自己半生早已年迈,如师如父的和尚,此时不禁心里生出一丝温暖。
“老师,您说的这些,朕都明白!越是这种关键时刻,越要沉住气,朕就要看看,太上皇到底拿什么跟朕作对?难道就靠站在他那一边的老臣?勋贵?”
景泰帝不屑一顾,冷声道。
竺尼见状,欣慰一笑,道:“陛下自有想法,已经不再需要老僧提点。”
景泰帝眉头一皱,又道:“只是李谨安那小子似乎是个变数,太上皇不顾明面,极力拉拢燕王与他关系,届时朝廷中一些犹豫不定的人,便开始动摇。”
竺尼,微微一笑道:“这岂不是好事,陛下何故担心,世子无官无权,掀不起大浪,如果站位到燕王一边,机缘巧合之下让那些小鱼小虾聚在一起从而引出大螃蟹岂不是更好,陛下只需黄雀在后便可,且陛下应该清楚真正想要大景动乱的是谁?”
景泰帝扶了扶龙须,沉思片刻后,道:“朕与老师想法一致,那小子恐并非表面那般,说不定会吊出朕意想不到惊喜。”
竺尼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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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禧堂
此时府里的大老爷、太太、小姐们都难得齐聚一起,每人的脸上都面露焦急之色。
坐在一旁的薛姨妈更是满脸担忧,手中的手帕紧紧捏着。
黛玉、迎春、探春、惜春等姑娘们都面色担忧。
跟她们坐在一边的宝钗更是面露难色。
众人纷纷露出这一幕沉重的表情,只因薛蟠就在刚才不久,被缉侦司的人抓去了。
现下贾政已经派贾琏去打听,现在众人齐聚一堂,静待消息传回。
深沉不安的气氛笼罩整个荣禧堂。
“老爷,老太太!有消息了。”
贾琏一路喘着气小跑着过来,众人随即闻声望去,薛姨妈一脸着急的站起身走去。
急声问道:“可是有消息了?”
王熙凤与王夫人走上前微微安抚着薛姨妈,让她先不要着急。
贾母见状,温声道:“姨太太你先别急,让他稍稍歇息一下再说。”
贾琏喘过气来后,这才出声道:“我刚才去了一趟缉侦衙门,说是皇上亲口谕令。”
“啊,这”薛姨妈一听那还得了,差点晕阙了过去,索性一旁众人及时搀扶着。
除了她之外,其他太太姑娘们更是一懵,竟然惊动了圣上!
宝钗本就是女子,又担心哥哥,现在一听这话,也急的瞬间提起心来,美眸含泪,不由更加紧张担忧起来。
“宝姐姐!”
探春俏脸担忧安慰她,宝钗摇了摇头强回了一个微笑。
贾政闻言也是一愣,但他还是清醒的,随后又继续问道:琏儿,你可是听清了?真是圣上亲口谕令?所因何事,可有缘由?”
一连几个疑问发出,贾琏仔细整理着思绪,回道:“老爷,我是亲耳所听,那衙门衙役告知的,但正准备询问因为何事,还未来得及问,便被赶出。”
“可打点过钱了?”
一旁的贾赦也出声问道。
贾琏苦笑道:“自然是打点过了,但他们没人敢收,还是我在哪里认识一个当差的衙役,这才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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