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红顿时大惊,紧紧地盯着我的身后,声音也满是不可置信。
“上,上坛兵?这这怎么可能?你年纪轻轻怎么可能自养上坛兵马?”
我冷哼一声,咬着牙说道:“你也只认识个上坛兵了。这!是!天兵!”
“什么?”
这句话,直接让魔红破了防,倒退两步,结果绊在了台阶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头顶的神印更加显现,嘶哑地吐出了一个字。
“杀!”
“杀!杀!杀!”
这些手持长枪,身穿白铠的大将皆是一步上前,挥手便和那些兵马站在了一起。
面对天兵,他就是中坛兵也无济于事,并且天兵出手,这些中坛兵的下场便是被打至魂飞魄散。
每一个天兵手上的长枪都穿刺了一个兵马,也就是一个照面的时间,那些兵马便被尽数绞杀。
经此之后,魔红再也无力战斗了。
他丢下了那葫芦,拽出两道灵符,贴在了双腿之上,灵符‘腾’的一声燃烧。
随后,他猛然起身,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我眯起了眼睛,咬着牙开口:“神速符。”
我抬起右臂,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天兵也都化作了点点斑驳,消散在了夜空之中。
魔红的符咒之术确实厉害,看来是学到真东西了,茅山的符法也是真的夸张,虽然这些符咒我都知道,但我确实不会用。
看着这夜空,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其实那个老者划伤我肋部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上面绝对有致幻的药物,再配合魔红的道术,我走不出去也属正常。
不过现在魔红跑了,我也没用多久便回到了酒店。
见肋部的经脉封锁,将那药物逼了出来。
随后自己将伤口包扎好。
此时,辰龙走了进来,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开口问道:“交手了?”
我“嗯”了一声。
“与那精通道术的魔红交了手,确实师出茅山,而且符咒之法极其厉害。今天要不是运气好,未必敌得过。”
辰龙停顿了一下,说道:“安心养着,不要一个人行动。”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这一夜,也再无发生其他。
次日清晨,我和辰龙早早地便回到了封灵府,此时的施工如火如荼。
小四也早早地便来了工地,看见我之后微微点头,便算作打过招呼了。
我喊住了她,问道:“预计得多长时间?”
小四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朝着我莞尔一笑:“只是外围受损,预计最晚十天,尽量在一周内完工。”
我点头:“这样最好。”
看着这片狼藉,想着丁老七,我只觉一阵愤怒,甚至在不经意间,便起了杀心。
此时,宁羽突然跑到了我身后,微微弯腰:“师父,有人找你。”
我回过头,不解道:“这个节骨眼,什么来路?”
“是云州北部的一个家族,昨天已经来过一次了,今天又来了,非要见您。现在被林家的人拦在山下。师父,如何?”
我叹了口气:“刚好也要下山了,见一眼吧!”
我们到了山脚下,远远地便看到几个人簇拥在一边,朝着山上张望。
我皱起眉头,细细端详。
发现那日我从封灵府离开的时候,急匆匆上山的人也是他们。
“你们是?”
一个男人朝着我开口:“您好张道长,我们是文家的人。家中最近出现了些问题,巧合之下得知张道长本领高超,想请您出手帮帮我家,条件您开。”
我皱起了眉头,反问道:“你们是从什么渠道得知我的?”
“是这样的,本人祖籍是文村的,村里的人个个都说张道长您有通天的本领。我们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来麻烦您的。”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实在是最近手上事情颇多,分身乏术,你们另寻高明吧!”
一听这话,几人都是面面相觑。
跟我说话的这男人依旧开口:“张道长,请您务必帮帮我们吧!这么下去,我们家都要不行了。”
我咬了咬牙,说实话这个节骨眼我是不想折腾了。
封灵府还乱作一团,丁老七的人在暗中虎视眈眈,像他这种毫无规矩可言的人,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个节骨眼再去其他地方处理其他的事情,一定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摇了摇头:“还是不了。”
说罢,我便打算离去。
可就在此时,人群中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妇人突然穿过了几人,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道长,求求您了,求求您一定救救我们。我女儿,我女儿她才二十岁,要是没人管她,她这一辈子就毁了啊!”
许是因为太过悲伤,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他们的人连忙将她扶起,可这妇人还是抓着我的胳膊,哭得十分难过。
“够了,他不帮我们,我们去找其他人就好了,一个个在这闹成这样,都不够丢人的。”
我随着声音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偏大的男子,长得倒是极为威严,浓眉大眼,有着一副上位者的气息。
一听这话,我面前的妇人顿时就急了,转身便跑到那男人面前:“还他么说,要不是因为你,闺女能变成这样吗?你要是求就给我好好求人,要是不求就给我在家待着,再说风凉话,老娘就跟你拼了。”
说话的瞬间,已经是几巴掌打在了那男人脸上,瞬间便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我缓缓道:“行了!你们谁能表达得清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跟我说一遍。”
说罢,我便转身朝着山上走去。
这么做的目的也实在是因为他们太吵了,显然他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要是这么下去,谁知道还能闹出什么样的动静。
重要的是看那妇人的情况,家里似乎真的有人要出事了。
其他都无所谓,一旦死了人,我怕这事情会成为我的心魔。
没多久,几个工人搬来了几个椅子,而跟着我一起上来的正是那个妇人和一开始说话的男人。
男人很是谦卑地跟我客套着。
我摆了摆手,说道:“有话直说吧!”
男人当即点了点头:“您好张道长,我是文家的管家。情况是这样的,我家小姐被脏东西给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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