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介意的。笔神阁 www.bishenge.com”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宁海祺又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我不是震惊,不是不相信,而是生气,无比的生气。
他不介意?
今天薛敏浩要摸我的手,他不介意。
明天薛敏浩要摸我其他地方呢?他还不介意吗?
他把我当什么了?
当他女朋友了吗?
没有,他没有把我当他女朋友。
如果他把我当他女朋友,他就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男朋友都说不介意了,你还不快把手伸过来让我摸一下。”薛敏浩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道。
我又不是傻子,才不会把手伸过去让他摸。
我没理薛敏浩,只难过的看着宁海祺。
宁海祺心里有愧,不敢与我对视,却大胆的抓着我的胳膊,让薛敏浩摸我的手。
我又气又惊,满腔怒火化为力量,一把推开了宁海祺。
宁海祺没想到我会用那么大的力气,一屁股跌坐在对面花坛里,有些狼狈。
“哈哈哈……”薛敏浩顿时大笑起来。
宁海祺脸通红,迅速爬起来,红着脸、瞪着眼问我:“你让不让他摸?”
那样子真可怕,也真丑陋!
我不禁在心里想:我怎么会找个这样的男朋友,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怎么也不会答应他的追求。
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以后我不会再和他交往了。
“你到底让不让他摸?”见我不说话,宁海祺可能觉得没面子,又质问我一遍,表情更可怕,也更丑陋了。
“不!”我很肯定的回答道。
我才不会答应,就算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答应。
因为我知道,今天一旦我低头,以后我就抬不起头了,会一直被薛敏浩欺负。
宁海祺有些恼羞成怒了,“好,我不管你了,我也没钱给他了。”
说完,宁海祺竟然就走了。
虽然我气宁海祺懦弱,不敢和薛敏浩反抗,但是看到他走了,留我独自一个人面对薛敏浩,我心里很害怕,很难过,很想叫他回来。
可我又是个有骨气的人,已经在心里决定以后不和他交往了,就不想叫他回来。
而且叫他回来,他也不敢反抗薛敏浩,只会让我答应薛敏浩摸手的要求。
那样的话,还不如不叫呢。
所以,我就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我以为我把嘴边的话咽下去,就让人看不到我心里所想了,却不知道自己那时的表情有多难看,看着快要哭了。
薛敏浩把我的表情看在眼里,搓着手道:“小美人儿,别难过,你男朋友走了,我来做你男朋友。”
“你滚!”本来宁海祺抛下我而去,我心里就不好受,又听到薛敏浩说这话,心里就更不好受,一时忘了薛敏浩的身份,怼了他一句。
“麻痹的,老子最讨厌听到别人对我说滚了。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生,我早就一巴掌抽你脸上了。”薛敏浩忽然发怒,抬着手要打我。
我吓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什么难过,什么心里不好受,统统都没有了,只有害怕。
对薛敏浩的害怕,怕现在不是在班里,周围也没人,他真的会打我。
薛敏浩见我怕了,指着我道:“你乖乖把手伸过来,让我摸,不然你今天别想走。”
“薛敏浩,你敢碰我,我就告诉老师!”
男朋友那个靠山走了,我就搬出了老师这座靠山,希望能震慑住薛敏浩。
可我低估了薛敏浩,他听到我这话,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好啊,你去告啊。你告诉老师,那我更得摸了。”
话未说完,薛敏浩就朝我伸出狼-爪,主动发起攻击。
我拿起书包打他,却又不敢真打,只是吓唬他。
薛敏浩见我反抗,停了手,看着我道:“你男朋友都走了,你还反抗什么啊?只是摸一下你的手,又不是让你跟我到床上去。”
在说到到床上去的时候,薛敏浩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你要是想跟我到床上去,我一点也不会介意。”
我听到他这话,心里一阵阵犯恶心,还有害怕。
“你、你放过我。”我祈求的说道。
“行,我不摸你的手了。”
听到薛敏浩说不摸我的手了,我高兴的不得了,但还没高兴一秒,就听他下一句道:“但你让我摸一下你的胸,我还没摸过女生的胸呢。”
“不……”我摇头祈求。
薛敏浩眼睛一翻道:“摸一下又不会怀孕,你怕什么?”
这不是怀孕不怀孕的事,这是今天我答应他摸胸了,明天他肯定还会提出更过分要求的事。
我不能屈服,一旦屈服,我就像宁海祺一样,成了他欺压的对象了。
薛敏浩见我不说话,又朝我伸出狼-爪,朝我的身前抓。
眼看着他就要碰到我了,我心中一急,抬手打了薛敏浩一巴掌。
那一巴掌甩出去,我愣了,薛敏浩也楞了。
我愣归愣,但脑袋还清醒,看他发愣,赶紧抱着书包跑了。
薛敏浩有没有追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跑,我得跑出去,跑不出去我今天就完了。
一口气跑到校门口,看到门口的门卫,我才敢回头。
回头看,身后的那条路上空无一人。
薛敏浩没有追过来,可我一颗心脏却噗通噗通剧烈乱跳,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叫:“我打了薛敏浩,我打了薛敏浩!”
天啊,我竟然打了薛敏浩!
低头,看着自己那只打了薛敏浩的手,我想笑又想哭。
想笑是觉得自己勇敢,敢于反抗,想哭是觉得自己完了,薛敏浩肯定不会放过我。
明天到学校,我肯定会被他报复的。
我抱着书包,跌跌撞撞的回到家。
姥姥见我脸色不好,进门也不叫她,担忧的问道:“雪,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姥姥伸手摸我的额头。
在姥姥的手碰到我的额头的时候,我才猛地一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心里责怪自己:姥姥一把年纪了,没有什么经济来源,靠捡破烂为生,还要供我上学,已经很不容易,我怎么能让她担心呢。
我连忙咧嘴笑起来,抓着姥姥摸我额头的手道:“姥姥,我没事,就是刚刚想一道数学题,老是想不出来怎么做,想的太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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