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思带着八瓢出发前,太阳刚好顶着正烈,这不,现在倒好,燕子没找到,夕阳西下,肚子也咕咕的叫。
这个深山老林就连半只飞鸟走兽都没有,眼看夕阳要下山了,李子思抹了抹额前的热汗,眯着眼睛看着西边的那抹红烧云,不禁抱怨了起来。山林叠重着山林,山外绕着重山,无尽无边,还好没有绕开低洼地多远。
“啪啪”,八瓢摆动着大尾巴,拍打着两旁高过腰间的植草,啪啪作响。摇摆着大蛇尾的八瓢,跟着这个代理阎王并不吃亏,中午八瓢可是下肚了10个地瓜才出发的,出发后的八瓢,一直后是紧跟在李子思的身后,等着李子思开山辟路,才跟上去的。
“八瓢,天马上要黑了,我们赶紧加快脚步绕路回去。”休停下脚步的李子思,环视了四周,指着东南方向大声地说。
“好。”八瓢尖声地回答,声音又脆又耿亮。
21世纪的中国还能有这样人烟罕至的处nv地,实属不易。寒冬将至,这一片片的山地植被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该疯狂生长的照常日益生长着,该老化枯萎的一样的枯黄脱落。
“马上到了。”李子思边拨开齐腰膀植草,边喘气扭头安抚地对八瓢说。
夜渐渐来临,摇摇路途越发越不明朗,爬上这座山,李子思往前小心地挪了挪,拨开碍眼的樟树叶,巧合地看见十米开外处点开的篝火……。
“唷!前边气喘吁吁的是一头母猪么?”
李子思好不容易摸了五米路,却远远地听到有人口出狂言戏弄她。
喜欢用这种口吻戏弄她的人,除了那个辰猪头,还能有谁呢?李子思憋足了一腔的怒火,冷冷静静地走到了低洼地,放下背包。不一会儿,李子思从她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了两打包饼干,‘哗’的一声,她往八瓢那里扔了一包,自己留下一包,满足地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慢点吃,别吃太饱哦!待会会有轿子接我们去吃大餐呢!”辰冷声地说。
“咳咳……”饼干太干了,李子思吃的有点急,恰好又听到辰的这番话,弄得李子思噎住了,还好李子思随身带来了两瓶水。
喝了两口水,李子思润了润喉咙,瞥了辰一眼,生气地说:“没你的份,想吃没门,什么乱七八糟轿子。”
辰魅魅地扬起嘴角,眯萋双眼轻佻地掠过李子思灵动的双瞳,冷冷地说:“轿子来了。”
什么和什么?李子思紧凑眉头,挠了挠后劲,不解地望着辰。轿子?此时,李子思环视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异常。她微微弯卷起睫毛,面带微笑蔑视了辰一眼,又继续辦饼干吃。
“铃铃铃……”
李子思先愣住,惊慌地往辰的身边挪了挪身子,小声地说:“半夜怎么会有铃声啊?”
辰连看都没看李子思一眼,他只是转头瞟了瞟正在醉吃于饼干的八瓢,冷笑了两声。
李子思跟着辰的目光,也惊愕地瞟了八瓢一眼,心里纳闷地想:铃铛声是从八瓢身后的方向传出来的么?
“铃铃铃……”
又是一阵愉悦脆耳的铃声。
李子思右手附耳,认真地聆听着这阵阵欲远欲近的铃铛声。
“铃铃铃……。”
八瓢吃饱后,伸手到火堆里烤了烤冷霜,嘻嘻跟辰说,他今天和李子思去哪里了,见到什么了,看到多少美景,拐了多少弯。可是辰呢!辰只是迎合地笑了笑,笑完后的辰马上收起笑脸,抱胸沉默地思索着某些问题。
没多久,铃铃铃声又停了,李子思看见辰一点焦急反应都没有,她倒反怀疑是不是自己多虑?毕竟,辰都发话说了,是有人要抬轿子接他们吃大餐,不需要疑神疑鬼。“哇啦”李子思往熊熊的火堆里加了几块大一点的干材,她没想到,几根小干木会打得火星‘吱吱’乱窜。
时隔1个时辰吧!铃铃铃声再也没有出现,李子思不仅全身酸疼,她现在还有点困意。
“啊……”李子思不停地打着哈欠,两手抱腿低头坐地。坐地上虽然添了不少干枝叶,可是,还是有点湿润、凉人呢!加上“呼呼”刮的寒气,李子思哪里能舒服的睡个好觉。
嘻嘻!困是很困,李子思其实在等待辰的一句话呢!要知道她昨晚睡得可舒服啦!
辰也往火堆里加了几根干枝,然后拍了拍掌中的灰尘,才把李子思一手揽入怀里。
揽这个动作也是有诀窍的,辰在使用这个动作时,风格半生硬,半轻柔,半陌生。李子思打心里能接受辰这等粗鲁、无礼的举动,她需要他给自己温暖,她更需要莫名的关怀和宠爱。
“你饿了吗?”李子思突然抬起双瞳,暖心地关切着。
辰低头温柔地咧嘴一笑,音调十分磁性地说:“你不生气?”
李子思佯装生气地嘟起嘴巴,白了辰一眼,不满地举起食指对着辰的鼻孔,调皮地说:“咦!大鼻孔,爱吃不吃,干粮在背包里。”
面对李子思调皮的傻样,辰此时却提起耳朵,警惕地往八瓢的方向瞥了一眼。
往往越是风平浪静,往往越是暗藏杀机,往往场面越是温馨可人,往往周边的防御越是松懈。
“救命......代理......。”八瓢失声惨叫一声,可怜的八瓢话都来不及说完,被外来之物封口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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