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任务:漂泊的火莲】
【提示1:护送涟华前往兴庆】
【兴庆】是祝融氏的首府,距离此地还有两天路程。许之赋虽然不明白这彪悍的姑娘死了那么多同伴,还要毅然决然地前往这么远的地方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既然她已经承诺会有重金酬谢,许之赋也懒得多问。
许之赋手臂伤势愈合速度惊人,此时已经结疤,一场战斗下来,浑似个没事人似地坐在马背上,乐呵呵地查看系统。
【获得防具图纸:千叶步人甲】
【品质:罕见】
【所需材料:精铁*40;皮革*10】
【制作条件:铁匠入门】
“唉,又是【罕见】。”
许之赋是在逃离山贼的追捕之后才狼狈地爬上马背的。骑了这么一会儿,对胯下这头牲畜的熟练度渐渐涨了上去,于是,即使没有【骑术入门】这一技能属性,他也能有模有样地骑着。
前提是只能骑身下这匹“瘦弱的驮马”,如若更换马匹,新马匹的熟练度又得从零练起;另外,他也不能施展各种专业骑术,如果像真正的骑士那样来个冲刺,可能就直接冲刺到黄泉路上了。
许之赋似乎是感受到了从旁边投来的目光,抬头恰好迎上涟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的匕首使得不错……”涟华称赞道。
许之赋登时骨头没三两重,轻飘飘的差点没坠马。
涟华继续说道:“不过这骑术就……”
许之赋连忙转移话题,向前方一指,道:“瞧!那里有个村庄!”
一行人早先与山贼搏斗了一场,现在都已累得精疲力尽。尤其是涟华,腿伤未愈,此时唇色惨白,气色极差。他们需要找一处地方歇脚。
恰巧村口有一间酒馆,门口摆了几张桌椅。他们停下马,找了两张空桌坐下。
店小二上前招呼,却听这几位客官居然只要了几碗水和两盘咸菜,不免心生不快,嘴里嘟囔道:“这间边到处打仗,几个乡巴佬还没事瞎胡乱跑,活得腻歪不是?”
许之赋有些不满,嘀咕道:“我们可是雇佣军。”但店小二并没有听清楚。
五个华夏丁壮本就穿着农民装束,许之赋也是满身泥污,说是乡巴佬其实也不为过。只有涟华虽然灰头土脸,但难掩过人气质。
店小二多看了涟华几眼,心想这漂亮小娘怎地会跟这几个土包子一起行动?这几天祝融氏与赵家、马家混战个不休,来往此处的商队和农民也见不到几个,都是些领主、佣兵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些赏金猎人。眼前这几外地人的组合当真是古怪,或许也只有住在山里一辈子没怎么出来过的乡巴佬,不明白这世道,才敢在这个时间傻呵呵地往这一片走。
坐在不远处的一桌,便是两个来自本村的闲散佣兵,等待路过的部队看中,收编入伍。两人又叫了几盘牛肉,一边喝着劣酒,一边粗着嗓子聊天,旁若无人。
“老子真他娘的不是吹,几个月前老子就看穿了马家设下的圈套,咱们祝融氏的领主们却都瞎了眼,一个个往坑里跳。”
“可不是。原本祝融氏还能和马家那边打个平手,这下可好,直接折损了一半实力。”
“祝融太离那老东西实在是老眼昏花,远不如他那闺女。听说那郡主不仅人长得水灵,政务军法无所不通,巾帼不让须眉,每次老东西遇到棘手的事,都去询问郡主的主意。不知怎的这次祝融太离猪油蒙了心,偏信了旁人的谗言,去钻马家那圈套。”
“嘿,你不知道吗?大伙儿都在传是祝融太革出的馊主意。这不是祝融太离被杀的消息刚刚传来,祝融太革就篡位做了皇帝?”
“咦?此话当真?唉,可惜那郡主后来带兵去救老东西,也一去不回……”
“别说这些了,来,喝酒喝酒……”
许之赋心想着这南蛮民风彪悍,皇帝老子的名讳挂在嘴上还不算,还一口一个老东西,简直牛逼炸了。却见一旁的涟华脸色异常,干裂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许之赋关切问道:“不舒服吗?腿上伤势怎样了?”
涟华冷漠说了句:“没事。”便没了下文。
女人心海底针,许之赋讨了个没趣,有些恼火,正好见到店小二去了那么久,此时竟然端着两碟牛肉出来,而许之赋他们所点的那咸菜和清水迟迟不来,便迁怒于他,说道:“喂,怎么做生意的?明明是我们先点的……”
另一桌其中一名佣兵性子暴躁,蹭地起身,将佩刀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小子你有什么意见,给爷爷说说?”
许之赋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小子爷爷的,说清楚,咱俩谁小子谁爷爷?”
佣兵提高了嗓门:“当然是你小子我爷爷了!”
许之赋连连点头,满意地道:“这就对了,乖孙子。”
涟华从刚才起就一直眉头紧皱,神情严肃,此时终于忍俊不禁;五个华夏丁壮也哈哈大笑,都觉首领当真机智。连那店小二也被逗乐了,只是不敢得罪那佣兵,才强忍着没笑出来。
那佣兵愣了一下,半天才回过味来,怒火攻心,骂道:“哪里来的庄稼汉,油嘴滑舌!”
许之赋耸了耸肩:“再说一遍,我们是雇佣军好不好。”可他知道华夏丁壮们的装束和农民没啥两样,而自己也穿得寒碜,这句话便说得没有底气,轻不可闻,果断又被人给无视了。
佣兵还没骂够,用佩刀指着许之赋,道:“不好好在家种地,居然敢惹到老子头上!”
许之赋原本就只想逞个口舌之快,没要惹事,见对方有意拼命,便对那店小二说道:“诶,你还端着两盘牛肉等什么呢?赶紧给人家送了去,然后快拿我们的菜来。”言下之意便是认了个怂,想要息事宁人。
谁知那佣兵已是喝得上了头,见许之赋不理睬自己,还道他看自己不起,佩刀出鞘,提刀便走了过去。他的同伴见状,也起身抽刀。
眼下局势动荡,战乱不断,连这小地方也时有械斗发生。店小二见多了这情形,此时怕惹火上身,赶紧溜回店里。他方才对许之赋产生了些许好感,此时不禁希望他能快快给两位佣兵磕个头道个歉。他那一边虽有六个男人一个女人,人数占优,但不过都是些平时使钉耙锄头的农家人,在两个佣兵面前硬刚必定要吃大亏,要是好端端地把条年轻的性命给交代了,实在不值当。
可他没有听到许之赋求饶的声音,反而听外面响起零星几下金属撞击声。
唉,真是活得腻歪了。
实力差距似乎相当明显,几声闷响之后,打斗声便停歇了。
店小二暗暗祈祷那两位佣兵不要痛下杀手,弄出人命,然后壮着胆子探出头去,却见那两名佣兵被庄稼汉死死按在地上,而那挑事的年轻人正在把玩一柄“卷刃的寻常匕首”。那匕首在他指尖绕来绕去,好似跳舞。
许之赋见他露头,拍着桌子嚷嚷道:“都饿死啦,这生意到底还做不做?”
店小二瞠目结舌:“哪……哪来的庄稼汉,这么犀利?”
许之赋抚着额头,万般无奈地说道:“所以都说了我们是雇佣军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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